一棟五層高的大樓,一層二層是賭場,三樓往上是提供xing服務的小旅館,也是加麥爾手下最喜歡的地方。
他們一行八人走進賭場,看着裡面熱熱鬧鬧的景象,泥鰍咂咂嘴,頗爲遺憾的說道:“真可惜老鬼沒來,回去咱們給他說保準能饞死他”。
元錦西還幸災樂禍的補充一句,“你順便說一說這裡的姑娘有多正,說不定他會嫉妒的打死你”。
泥鰍收起笑,嘖嘖道:“你一個女人能不能別這麼剽悍,溫柔點兒不行嗎?”
元錦西不置可否的聳聳肩,轉頭拉着阿直去兌換籌碼了。
他們不是真的想玩,在玩的時候還要分出一部分精力觀察周圍的情況,瞭解這個地方的人文特點,還有整座城市的格局。
在賭桌上語言不通無所謂,只要會玩就成。元錦西玩的不好,不多一會兒籌碼就輸的差不多,阿直不僅沒輸還贏了一點,這挺出乎她的預料。
她認識阿直那麼久還是第一次見他上牌桌,阿直絕對是江湖老大範兒,人狠話不多,誰都不敢惹的類型。
站在阿直身後當了一會兒小弟,赫然發現泥鰍和那幾個武裝人員都不在。
他們肯定是耐不住寂寞去樓上找樂子了,泥鰍也是有心機,竟然把跟來的武裝人員都忽悠走了,去辦事兒最少也要半個小時,這段時間她和阿直就可以想幹什麼就幹什麼了。
她只用手指輕輕點了一下阿直的後背,在看到他微不可見的點了一下頭後轉身離開。
往別的地方走都太引人注意,她便按照指引朝洗手間的方向走去。
一邊走一邊留心觀察,發現這一層的賭場大概是以洗手間爲界分成兩個部分,她剛纔玩兒的地方嘈雜混亂,而洗手間的另一頭則安靜私密,牆壁隔成數個房間,房間外雖不至於有人把守,厚實的門卻也緊緊的關閉着,裡面的聲音不會傳到外面。
在進來的時候泥鰍就已經從武裝人員那裡打聽到這裡有一片專供此地武裝力量的中高級領導玩樂的區域,想來就是這裡了吧。
進入洗手間,裡面有個穿着制服短裙的女服務員在洗手。
元錦西打量這女服務員兩眼,決定鋌而走險。
五分鐘後,一名身材高挑的女服務員穿着堪堪遮住大腿的超短裙從洗手間婷婷而出,沿着安靜的廊道一步一步往裡面走,每經過一扇門的時候她都會不經意的看兩眼。
馬上就要走到盡頭的時候,一扇門打開,她朝開門的人勾脣笑了一下,那人先是一怔,繼而不懷好意的笑着讓她進去。
她踩着高跟鞋扭着小細腰,經過這人的時候還若有似無的拋個媚眼,把那人迷得腿腳發軟渾身無力。
裡面的空間很大,還是個套間,客廳擺着牌桌,牌桌上凌亂的撒着許多籌碼卻沒有人在,往裡面走幾步便能聽到隔壁的休息室裡有嗯嗯啊啊的聲音傳出來,有腦子都知道里面的男女在幹什麼,只是不知道里面到底是幾男幾女!
給她開門的人用當地的語言對她說了幾句話,她聽不懂,繼續勾人的笑着,扭着腰走進休息室。
裡面只有一個男人卻有三個女人。
男人上身的衣服好好的穿在身上,只褲子褪到腿彎處,正大馬金刀的坐在一張單人沙發上,一個一絲不掛的女人坐在他身上不停的扭着腰,發出曖||昧的喘息聲。
另外兩個女人同樣一絲不掛,兩個人糾纏在牀上,正用手指和工具互相撫慰,像是在現場給男人演小電影。
男人聽到聲音擡起頭,看到喬裝過的連她親爹都認不出的元錦西眼中閃過驚豔的光芒。
元錦西看清楚這個男人的臉也是一怔,她見過他。
那天通過準鏡看到的幾個人中就有這個人,他能跟在加麥爾身邊想來身份地位很高。
不過是想來查看一下地形順便了解一下這裡的情況,不想還能撞見大人物,不知道是好事還是壞事?
很快,這個問題就有了答案。
大人物先推開身上的女人,然後朝元錦西招招手,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元錦西沒有選擇,只能上前,這就是穿着這身制服的女人該做的事情。
她慢慢往前走,臉上始終帶着勾人的笑,心裡卻在琢磨着接下來該怎麼辦。
距離男人還有一個手臂距離的時候,他突然伸手鉗住她的胳膊往前一拉,她順勢坐到他的大腿上。
男人的手正要上下摸索的時候外面傳來敲門聲,然後剛纔給元錦西開門的男人又領一個人進來。
男人忙把元錦西推下來,站起身提好褲子,用a國語跟來人交流。
元錦西站在沙發後面,心撲通撲通快跳幾拍,心道今天肯定是走狗|屎運了,竟然就這麼碰到了韓鵬!
沒錯,後進來的這位正是韓鵬。
大人物跟韓鵬寒暄幾句,然後把韓鵬請到剛纔自己坐過的沙發上坐了,元錦西很有眼色的上前對韓鵬拋媚眼,順便動手動腳。
韓鵬沒有推開她,卻也沒有顯得多親暱,只繼續跟大人物說話。
聊了幾句,大人物又脫了褲子上|牀跟牀上的女人糾纏在一起,一個男人三個女人,那畫面實在刺激。
元錦西這裡也沒閒着,手隔着衣服在韓鵬身上游移,心裡還在做下一步的打算。
不想韓鵬突然動作,一隻手直接按在她的腰間。
元錦西心裡咯噔一下,她腰間的皮帶裡藏了一把匕首,若是被韓鵬發現……
她含羞的笑了一下,站起身來,對韓鵬做了個稍安勿躁的手勢,然後用蹩腳的a國語說了一句話,“我把助興的東西放在外面的桌子上了,馬上拿過來”。
說話的時候,她還把手探進自己的裙底,慢悠悠的脫下內\\褲在手裡轉兩圈甩在韓鵬身上。
她這個樣子沒有哪個男人能對她說不,韓鵬吞嚥一口口水,催她快去。
她妖嬈的走出休息室,外間只有剛纔開門的那個男人,正在收牌桌上的籌碼。
她一邊解上衣的扣子一邊朝男人走去,男人停下手中的動作直勾勾的看着她。
嬌柔的身體貼上男人的身體,猥、瑣的笑容還沒在臉頰蔓延開來,他的瞳孔驟然放大,洶涌流出的血液一併帶走他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