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年前的x國還是一個有政府管轄,算不上發達卻還算太平的國家,後來幾股勢力在這裡糾纏,最終爆發戰爭。
引戰的雙方兩敗俱傷,於是好幾股小勢力趁機劃分自己的地盤,把好好的一個主權國家變成分而治之寥落破敗、千瘡百孔的混沌之地。
先後幾個大國介入x國內政,想要在這片土地上建立政權,可最終都被這裡的幾股小勢力破壞。於是便有國家退而求其次,主動跟當地的勢力合作,希望自己合作的勢力能夠吞併其他勢力一統x國,它們好成爲操縱傀儡的鬼手。
現下x國還存留的幾股勢力背後都有大國支持,明面上是幾股勢力在爭鬥,其實是他們背後的勢力在角鬥。
亓放他們要深入的x國東北部屬於一個叫加麥爾的勢力範圍,背後支持他的是a國。當然,加麥爾不會承認自己是傀儡,a國也不會承認自己和一支無惡不作的勢力有勾結。
加麥爾,就是從邢哥那個時期開始就計劃接近的終極目標。一晃幾年過去,他們終於有機會接近到這個人了!
這個人很不簡單,很神秘,在x國經營這麼多年,從小嘍囉成長爲如今的一方大佬竟然沒有一張清晰的正面照片流出,網上唯一能夠搜索出來的照片是他舉槍準備射擊的側面照。
關於那張照片也有一個並不美好的故事。他的槍口對準的是一名聯合國派遣過去調查婦女生存狀況的女性工作人員,她被加麥爾的幾名手下***,事後還被加麥爾以莫須有的罪名槍殺。
整個事件都被加麥爾的手下拍攝下來,放到他們的宣傳網站上,在國際上引起很大的反響。
此舉遭到國際女權組織的抗議,各國外交部發言人也都對外譴責加麥爾這一行爲,可並沒有哪個組織或者個人站出來爲那個可憐又無辜的女人實實在在的做些什麼。
隨着時間的流逝,記得當年那件事的人越來越少,而加麥爾本人,還在他用槍炮子彈固守的土地上肆意而爲。
而就元錦西所知,那名被槍殺的女性也只是死在加麥爾搶下的一個而已,據不完全統計,這麼多年加麥爾及其手下殺害、致殘的無辜百姓數以萬計。
這是一個特別保守的數字,實際人數肯定要比這個多得多。
可以說,加麥爾是個真正的冷血的人,他把殺戮當成遊戲,把折磨別人當成樂趣,物以類聚,他手底下也多是這種人。
在這樣一羣人統治下,那片土地到底有多陰暗恐怖可想而知。
元錦西他們深入這片土地後,不僅要跟這些人打交道,還要伺機除掉加麥爾和一名負責思想滲透的手下。
除掉加麥爾好理解,爲什麼還要除掉他的一名手下呢?實在是他的這名手下跟z國還有些淵源。
因爲,他是z國人!
這人叫韓鵬,聰明又不幹正經事,還在國內的時候創立了一個邪|教組織,教徒衆多,且對他非常信服。
後來因爲他***未成年少女致其懷孕事發,組織被搗毀,他手下得力干將悉數落網,只這個人滑不溜秋竟然早給自己想好退路逃去國外。
很長一段時間警方都沒有查到他的下落,他就像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不過因爲他犯的罪實在太大,國內警方始終沒有放棄追查,終於在三年前得知他投奔加麥爾,並且運用他擅長給人洗|腦的才能幫加麥爾籠絡到不少人。
他在加麥爾那裡站穩腳跟之後又惦記起z國來,開始通過網絡給國內的一些無知青年洗|腦,忽悠他們偷|渡去他那裡,把自己的思想徹底灌輸給那些人後又派他們回國,讓他們印刷書籍傳單、錄製視頻音頻傳播他的有毒思想,從而使本已成爲死灰的邪|教復燃。
而這次復燃要比他之前在國內的時候經營的邪||教更可怕,因爲他多多少少受到加麥爾的影響,思想更加極端。
國內一方面加強網絡和文化製品管制,想辦法切斷他的極端思想的傳播途徑,一方面計劃着從根本上解決這個問題,而所謂的根本,當然就是除掉他。
最開始派邢哥他們想盡辦法接近加麥爾只針對加麥爾本人,後來才把韓鵬加進來。
任務中多出一個目標人物來難度一下子增加許多,他們一個小隊五個人解決加麥爾尚且不知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再加上一個韓鵬,即便最後拼盡全力完成任務,恐怕也很難離開x國。
誰不怕死?元錦西也怕!
她活了兩次,第一次渾渾噩噩,第二次終於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麼,並且一直在爲自己的理想努力着,可她覺得自己做的還不夠,她想做更多,所以她不想死。
亓放定定的看着她,好半晌才嘆息着說出實話,“我不知道。不過你要記住,我們是戰士,即便死在戰場也是死得其所!”
“我知道,只是……”元錦西猶豫了一下,繼續說道:“感覺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交代清楚,我大爸二爸和大哥還有爺爺,也沒能再見7號一面,如果真的不能再回去,就只能帶着這些遺憾進棺材了”。
她的遺憾裡,沒有他。
這讓亓放倍感委屈與憤怒,不過轉而他就想明白了,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與她並肩而立不離不棄的人始終是他,所以,她帶走的不是與他的遺憾,而是他的整個人,還有什麼比這個更圓滿。
兩個人頭挨着頭絮絮的說了很久,打住這個話題的時候心境已經開闊許多。
當天晚上不管能不能睡着,所有人都強迫自己去睡個好覺,第二天整裝出發,直接乘坐頌恩的私人飛機去目的地。
幾個小時的空中飛行,每個人都會用自己的方式打發時間。頌恩的方法比較直接,跟他的金髮美女毫無節操的嘿嘿嘿,其他沒有女伴的就只能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牌,元錦西則和亓放湊在一起給槍做保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着話,倒也算愜意。
而他們的愜意也只持續到飛機着陸的那一刻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