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直反應特別快,直接揪住威爾的脖領子一甩膀子讓他在天空中劃出一個優美的弧度砰然落地,差點摔吐血。
接着一腳踹在他的心口窩上讓他沒有機會爬起來,“怎麼回事?”
威爾臉色不好看,躲閃的眼神透露出他的心虛。
元錦西就抱着胳膊好整以暇的看着他,看他還能編出什麼花來。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你不會以爲我跟他們是一夥的吧?怎麼可能,我跟你又沒有仇,幹嘛跟別人合夥害你”,威爾矢口否認。
“誰說我們沒仇”,元錦西依舊笑着,隻眼中多了些許狠厲,“第一次見面就很讓你沒有面子,後來又總不給你好臉色,最關鍵的是,我讓你的迪雅妹妹捱了打還讓阿修把她送走了。你說我看不慣你,其實你也一直看不慣我吧”。
“這些都是你的猜測根本不是事實,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別想冤枉我!”威爾拔高聲量,好像這樣自己說出的就是真話似的。
元錦西也懶得跟他廢話,走到被綁的幾個人身前,給傷的較輕的一個人一腳,阿直很默契的問那個人到底是怎麼回事。
阿直懂一點當地的話,說的不多地道,不過能聽懂。
那個人被元錦西收拾怕了一點沒保留把事情的始末全都交代,威爾辯無可辯,只躺在地上裝死。
他其實也沒多害怕,他在僱傭兵這個行業裡算不得佼佼卻也有點兒名氣,隨便去到哪裡都能活得下去,就算得罪亓放大不了以後再也不合作他也不會餓死。
當然,他就沒想過亓放或者元錦西會殺了他,畢竟以前合作過,如果亓放他們真的不給他生路對他們的名聲也有損,他猜他們不會做那種得不償失的事情。
元錦西聽不懂那個人說了啥,不過大概也能猜到,正想問一下阿直接下來怎麼辦好呢,阿直已經動起手來。
阿直身手最好,他能一拳頭把人打死。不過他沒有要打死威爾的意思,卻也不會繞過他。
幾腳下去威爾便吐了血,別說求饒了,連哼哼都費勁。
“綁上,等阿修回來處理”,阿直擡頭對元錦西道。
元錦西明白他的意思,阿修是他們的老大,這人留還是不留,到底怎麼留怎麼不留都要老大來決定。
麻溜的把人綁好,兩個人各自上牀休息。阿直的心也挺大,幾乎是上牀躺平呼嚕聲就傳了出來,元錦西笑着搖搖頭,一翻身,也睡着了。
天色將明的時候亓放和小丁回來,一進來看到綁在牆角的人和一地的血嚇了一跳,叫二人起來問到底是怎麼回事。
元錦西據實以告,阿直還把證人的話補充進來,事情再明顯不過,威爾爲了私仇報復元錦西,給她喝摻了藥的酒,然後把阿直引開讓之前就勾結好的私兵進來對她行不軌之事。
只是事情從一開始就沒有按照他預期的方向走。
元錦西警惕心太重,酒沒嚥下去,回頭把幾個私兵給收拾了,還把他的計劃猜的八|九不離十,活該他被打到半死。
亓放又揪住威爾打了一頓,已經半死的人差不多隻剩下一口氣。
要不是老鬼拉住他,估計他連最後那一口氣都不給人家留。
打完他也冷靜下來,沉聲道:“私兵要讓頌恩處理,威爾也不能現在殺,畢竟頌恩辦的是喜事,咱們躲房裡殺人不大好”。
威爾聽到他們的話魂的嚇沒了。
只他現在毫無還擊之力,就跟砧板上的魚肉似的,除了後悔什麼都做不了。
亓放去找專門管理私兵的人說明情況,那人馬上去找頌恩。頌恩昨晚胡鬧到後半夜,纔剛剛睡下就被叫起來心裡特別不爽,聽明白事情經過之後更是把所有的怒氣集中到幾個惹事的人身上。
他怒氣衝衝的命令道:“這種只知道給我惹事的人留着幹嘛,都給我打死喂狗”。
來人要走,他又叫住,吩咐來人把亓放和元錦西叫過來。
他們過來的時候頌恩的氣差不多也消下去了。
他笑眯眯的安撫元錦西兩句,又轉頭問亓放,“你那個人打算怎麼處置?”
亓放回道:“等這邊的活幹完帶回去做掉”。
“幹嘛要等回去再做?”頌恩不解。
亓放還是那一套結婚殺人不好的說辭,頌恩不以爲意的擺擺手,“我這裡沒有那麼講究。那種人早解決掉的好,如果你自己不方便下手就交給我,保證讓你滿意”。
他大概也知道殺掉同行對亓放的名聲不好,所以才賣給亓放一個好。
亓放馬上就明白過來,客氣的笑着點點頭,“那謝謝頌恩大哥了!我欠你一個人情,改天一定還你”。
頌恩也笑着,只是目光又轉到元錦西身上,“你的性格我喜歡,可惜你是阿修老弟的人。以後這裡的人要是還敢對你不規矩不用客氣,直接殺了就是”。
之後他便沒有再看她一眼,專心的跟亓放說起話來。他先對亓放幾人這些天的表現給予肯定,又藉着早前的事說自己手頭缺可用的人,私兵都靠不住,想留下亓放幾人長期被他僱傭。
亓放很爲難,不過最後還是拒絕了,理由依舊是他們不接長期的活,只接短期。
頌恩很遺憾卻也沒有強留。
從頌恩的房間出來,元錦西湊到亓放耳邊悄聲問他爲什麼不答應,頌恩給的錢可不算少,而且接近頌恩不就是他們任務中的一步嗎。
在別人的地盤上亓放也不好多說,只回道:“回駐地再說”。
他們走出別墅回到臨時居住的平房,在外面就看到好幾名私兵拉扯着早前想欺辱元錦西的幾個私兵往樹林子裡走。
一名私兵問他們要不要過去看,元錦西不知道他們要幹嘛,好奇心促使下也跟着去了。
到那她就後悔了!
林子深處有一個犬舍,裡面養着十幾條獵犬,算是頌恩的寵物。
那幾人直接被扔進犬舍裡,元錦西便看到十幾條獵犬跟瘋了似的撕咬他們,直到把他們咬死,硬生生把他們的皮肉扯下來咬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