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寒臨不回答,急切難耐地先熱吻一氣,在她肚臍腰側甚至吸出幾顆莓果,而後纔不緊不慢地爬起來,俊臉重新回到她視線之中。
“你是說這個東西麼?”
他臉上噙着邪魅壞壞的笑,一手舉起來,指間捏着個小包裝。
錦兮正雲裡霧裡,被他吻的神魂顛倒,突然聽他詢問,下意識睜開眼卻有點迷茫。
然而,等理智慢慢清楚,看明白他手裡那東西是什麼,迷濛的雙眼登時睜的滾圓,小拳頭雨點一樣落在他身上,羞憤的話都說不完整,“你!你什麼時候買的!啊……你是有預謀的!你太壞了!”
拳頭錘了一針,她突然反應過來,手指指着他:“難怪!難怪吃飯時你還死死護衛着那幾個袋子!那會兒就已經買了是吧?買水的時候買的,對不對?!”
江寒臨也不否認。
人怎能在一個地方跌倒兩次?
昨晚就因爲沒有這個小東西而只能模擬演練,那今天肯定得抓住機會正式開戰!人生苦短,尤其是他們這種職業,更應該懂得及時行樂,忠於自己的內心需求——該出手時就出手!
錦兮雙手捂住臉,內心哀嚎不已……
怎麼辦?
原本以爲還有退路的,可當萬事俱備時,她才發現還還是有點緊張猶豫啊!
江寒臨激動不已,再度俯身吻住她時,急促的呼吸中帶來他疼惜的保證:“我會溫柔一些,嗯?要是不舒服,你可以喊停,嗯?”
錦兮雙手捂着臉,不肯放開,好一會兒,才從指縫間發出細碎的聲音:“關燈。”
男人笑,遲疑了幾秒,起身跳下牀,“好,關燈!”
這會兒她說什麼是什麼,好商量!
燈關了,房間裡突然暗下來,視覺不那麼清楚後,聽覺跟觸覺都變得格外敏銳。
江寒臨又回來,抱着她側身而躺,在她脣角一邊親吻一邊說着些情話,等懷裡的身軀不那麼緊繃了,他才循序漸進地開始下一步動作。
其實,對於他們這種經歷過殘酷而極限的魔鬼訓練的人來說,那點疼痛根本不算什麼。
之所以覺得疼,很大程度上只是心理作用,再加上情緒的微妙變化。
黑暗中,兩人的喘息清晰可聞,男人精瘦陽剛的身軀在進攻後微微頓住,薄脣噗嗤着熱氣又回到她耳邊,心疼地問:“還好嗎?”
女孩兒哪敢言語,不說話,卻羞憤地微微擡頭咬在他肩膀上。
江寒臨笑了,身體已經緊繃得像要斷掉,他鬆了口氣,大方地說:“咬吧,只要你覺得好受些,儘管咬!”
暗夜裡,兩人都剋制着,可越是剋制,那種激盪的情緒積累的就越滿,渾身數以億計的細胞好像都被那些酸酸漲漲的滋味填滿,撐飽,直到超出極限,“砰”地爆裂!
手指陡然抓緊牀單,腦海裡似有千萬朵煙花爭先恐後地綻放,噼裡啪啦那麼美,絢麗奪目。
思維短暫迷糊,手指鬆懈下來,渾身放鬆的神經好像潮汐退去後的沙灘,平整的猶如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