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再度重溫了一下折磨菜鳥的經歷。
只是這次一方面全都是女兵,另一方面因爲是有目的的建隊強度要比平時的選拔大上許多,一時淘汰率還真是不小。
還好碎屍之前有先見之明,來參加選拔的人員是平時的兩倍還多,這才顯得最後剩下來的少數的數目不至於那麼可憐。
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原本三百多人只剩下三十幾人,淘汰率可見有多恐怖。
讓謝悠言很是欣慰的是,在沒有任何有待的情況下蘇然幾個從偵察連來的人一個也沒有被淘汰。
看着這僅剩三十幾支獨苗,樑熙到是更加珍惜了,她可不想一不小心真把所有人都弄回去,她這段日子的心血可就白費了。
於是在體能極限考覈後,便將訓練重點轉移到了各技戰術方面,在這些人之中儘量找出適應新小隊的人選。
可即使在樑熙眼中已經算是輕鬆的訓練在這些選拔的新兵之中還是太過苛刻,有的時候甚至比體能還要難熬,只是大多數敢怒不敢言。
“今天是僞裝潛伏訓練?”謝悠言纔來到訓練場便看到葉蕭拿着狙擊槍爬那裡潛伏呢,便馬上明白了這是做什麼。
葉蕭頭也不擡的點了點頭,“我看他們這幾天情緒有點波動,給他們點教訓。”
聽了她的話謝悠言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便直接趴了下來,“來,給我玩玩。”
“你的傷……”葉蕭看了眼她的肩膀,雖然已經拆了繃帶卻還有些不放心。
謝悠言卻隨手擺了下,直接拿過狙擊槍開始找了起來,很快幾人便暴露了出來,不禁輕笑着一下下的扣動扳機。
隨着槍響幾個隊員站了起來,不等他們懊惱結束葉蕭便已經大聲喊道,“所有暴露的人極限負重越野。”
“是。”幾人雖懊惱,可是他們自己沒藏好,怪不得別人。
“隱蔽範圍多少?”謝悠言又開了幾槍纔開口問道。
葉蕭想也沒想的說道,“一千米,他們已經藏了一小時了。”
謝悠言便也不現客氣,拿着狙擊槍一個個的將他們點了名,她雖不是狙擊手,可不代表她不會,尤其是對付這些人,綽綽有餘了。
很快三十幾個無一興免的被找到了,謝悠言這才站了起來將槍扔給葉蕭,“真沒意思,太沒挑戰了。”衆人這才發現開槍射擊的不是葉蕭,而一直受傷的謝悠言,頓時都心服口服了,原本那有些不服氣的小心思都消失得無影無蹤。“唉,這教官就是教官,還以爲是個繡枕頭,沒想到是個大BOSS。”周瑤嘆了口氣說道,眼中卻多了幾分佩服,他們也都是高手,手裡有沒有真東西一眼就能看得出來,別看幾槍而已,那卻不知練了多久的真本事。
聽了她的話嚴小希頓時笑了出來,“早就跟你們說了,你們不信,還好她手下留情玩的遠距離狙殺,真是面對面的格鬥你們不死也脫層皮。”
“嚴小希,你們偵察連的人怎麼對她這麼瞭解,不會是有什麼關係吧。”見她的模樣突然有人開口說道,卻又馬上說道,“不對啊,真的有關係怎麼偏偏對你們幾個這麼狠,訓練比別人苦也就算了,什麼危險的東西都讓你們上,一付不把你們整死不罷休的模樣,這真要是有關係的話我寧願不要。”
“這你就不懂了吧。”這次舒潔開口了,“我們來參加選拔的是特種兵,而且在開始選拔的時候狐狸就說了,我們會組建一隻特殊小隊。
這就意味着我們以後面臨的危險會比其他的特種兵還要多,訓練時如果照顧了,上了戰場誰照顧你,所以說狐狸這麼做就是在特別的關照我們了。”
“你們到還真想得開。”周瑤聽了她的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你們還真是有關係了,說話的語氣都是一樣的。”
她的話頓時引來衆人的一陣鬨笑。
卻在這時衆人看到一輛軍車進來,大家到也沒注意,不過當裡面的軍官下來時,嚴小希眼前卻是一亮,“喂,都別吵了,有熱鬧看了。”
“什麼熱鬧?”衆人聽了她的話都順着她的目光看去,卻只有蘇然兩人會意的笑了出來。
“你說那個男軍官?”周瑤原本沒在意,可看到幾人的表情不禁多看了幾眼,“也沒看出有什麼特別啊?”
“他是不特別,可他的身份特別。”嚴小希聽了頓時一臉曖昧笑容的說着。
似聽到她的話一般,那男軍官直接走到了謝悠言的身邊,見她沒注意竟偷襲似的親在謝悠言的臉上,這讓衆人頓時驚呆了,而讓人最驚訝的卻是謝悠言只是白了他一眼卻沒有實施暴力。
“我是不是訓練量太大已經影響視力了?”周瑤反應過來,可還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蘇然也停了下來上前輕拍了下她,“你沒看錯,這是她男朋友,別看狐狸對我們兇對男朋友可溫柔着呢。”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已經盡一個月沒見到謝悠言的肖遠山,而且他此時也不像表現得那麼輕鬆。
偷襲雖然得手了,可謝悠言哪裡只是白了他一眼那麼簡單,只不過考慮給他面子沒直接來他過肩摔罷了,但那暗中的二指神功也夠他受的了。
“別掐了,我錯了還不行嘛。”疼得直咧嘴的肖遠山到也反應不慢。
謝悠言聽到一旁葉蕭兩人偷笑,只能無奈的給了他個白眼,“你不是帶着他們幾個執行任務去了,來我這做什麼?”
“這不是剛回來。”肖遠山揉着腰間的軟肉考慮着要不要做些加強鍛鍊,把這裡都練成硬的。
“唉,還真是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啊,任務才結束就跑來了。”不等謝悠言反應過來,葉蕭兩人在那裡已經開始陰陽怪氣起來。
肖遠山臉皮厚纔不怕這個,一手搭在謝悠言的肩上,“看着羨慕就自己快點找一個去,免得天天看着我們親熱羨慕嫉妒恨。”葉蕭的確沒有肖遠山臉皮厚,頓時紅着臉說不出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