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悠言的話成功的讓肖遠山臉上紅了起來,可最後發現在謝悠言的面前他從來都不會佔上風,只能狠狠的瞪了她一眼以示警告。
不得不說這個臨時組織的樂隊水平還真的不錯,一首首節奏明快的音樂響起,帶動了舞池內的氣氛,肖遠山兩人隨着節奏越跳越快,竟沒有發現場中跳舞的人越來越少,反而都圍着他們看了起來。
最後竟只剩下兩人,四周都是拍着手爲兩人拍打節奏的衆人。兩人終於反應過來,卻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相視一笑,更是大秀舞技,一時之間滿場的叫好聲。在音樂停止的最後擺了一個poss更是惹得一陣歡呼和口哨聲。看到麥克對着他們豎起了大拇指,謝悠言不禁笑着對他輕點了下頭。
也許是自愧不如,也許是看穿了兩人的關係,麥克很有自覺的沒有再邀請她跳舞。
人羣散去,肖遠山兩人慢步來到了餐檯前,肖遠山卻邊夾取着各國的特色食物邊笑着看向謝悠言,“好多年沒跟你一起跳舞了。”
“還真是有些年頭了。”謝悠言輕點了下頭,說着笑着看向他,“不過你還不錯嘛,看來還沒老。”
“那當然。”肖遠山想也不想的得意說道,可話音剛落卻覺得不對勁,“什麼叫沒老啊,我可是正當青春呢。”
“還青春呢,我看你現在可以回憶青春了。”謝悠言自己說完便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兩人的二人世界沒有持續多久,很快便被人圍了上來,而一羣軍人當然不會有多八卦,自然就離不開軍事上的事。
每個國家的軍人都知道不能泄密,所以一些敏感的問道當然不能提起,所以最後慢慢也就聊到了各個國家單兵素質,或者說比起來哪個國家的軍人更強。
談到這個話題,剛剛還對謝悠言很是紳士的衆人頓時變了模樣,不再拿她當女人了。
謝悠言也不生氣,這對於身爲軍人的她反而是最好的尊重,如果在談起軍事的時候還讓着她,卻是瞧不起她了。
而只是嘴上說卻是誰也不服誰,最後突然有人提意較量一下,這也正合了無名小隊幾人的意。
要知道他們也算是初次執行國際任務,與其他國家互相都已經很熟悉不同,即便衆人對他們還算熱情可畢竟還未證實他們的實力,多少會有些看輕他們。
雖然幾人相信以後會讓他們刮目相看,可那畢竟是要以後的事,所以現在有人提意較量一下,他們也是最高興的。
這種場面比槍什麼自然掃興,其他的更是施展不開,最後也只剩下了格鬥一項,於是剛剛的舞池被空了出來瞬間變成了格鬥場。
“我們最後誰能站在這裡那麼其他所有人就每人拿出一樣東西送給勝利者。”率先站在中間的黑人大聲的喊道。
其他人聽了也沒有異議,邊同意着邊起鬨快些開始。
很快又一個黑人跳了出來,兩人打了起來,謝悠言幾人笑着站在周圍看着他們的格鬥特點。
“這些只會用蠻力的傢伙。”很快幾人便發現,國外的特種兵更加註重力量,而對技巧的東西就會弱了一些。
肖遠山也輕點了點頭,“看來他們也不過如此。”
特種兵的格鬥技巧大都是一招制敵,即使是被無名小隊說得只有蠻力的傢伙們也都很注重效率,很快場中央的兩人便分出勝負。
後加入的黑人敗北,勝利者在場中得瑟的跳了一圈。
“嗨,哥們。”之後竟突然看向無名小隊的人,冒出了句漢語,“讓我看看你們的功夫。”
聽了他的話幾人當然不能示弱,肖遠山便要上前,卻被謝悠言一把拉住,輕笑了下,“我來。”
幾人頓時明白她的意思,在無名小隊之中謝悠言的格鬥是最好的一個,可他們知道其他人卻並不知道,甚至還有可能被她的外表所迷惑。
謝悠言輕笑着邊上前邊將常服的外套扔給肖遠山,這纔開口說道,“我們之中我的格鬥是最差的,先陪你玩玩?”
“沒問題,只是輸了別哭鼻子就行。”黑人輕笑着開了個玩笑。
衆人聽了都笑了起來,不過卻並沒有什麼惡意。
謝悠言也笑了下,卻活動了下手腕便擺出姿勢,對方見此便對她勾了下手,示意讓她先攻擊。
見此謝悠言知道他是看自己是女兵肯定沒放在眼裡,便也不再客氣,一個側步上前便是一拳,黑人後向一躲便要攻擊,可沒想到謝悠言這根本是個虛招,腳下一個巧妙的動作躲過了他的攻擊,膝部直接擊中了對方的腹部。
黑人怪叫一聲直接倒在地上,一時剛剛還歡呼的衆人如被集體掐住了脖子一般,都是同一個表情的看向謝悠言,一付不敢相信的模樣。
雖然大家知道能進入特種部隊的女兵能力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可當看到她一招打倒一個比她高了快兩頭的黑人大漢,一時竟都有些接受不了。
謝悠言出手並不重,被打倒的人也只是疼一下而已,對於他們來說並不算什麼,可那人卻還倒地不起,謝悠言低頭看去,卻見他滿臉都是震驚的表情,不禁笑了出來,伸手去拉他,“你是覺得地上比較舒服嗎?”
黑人回過神來,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卻還是接受了她善意的幫助拉着她的手站了起來,隨後到也很是真心的說道,“謝,你們的功夫的確很厲害。”
“當然,這可是祖傳的。”謝悠言與他們當然不會謙虛,毫不客氣的承受了他的誇獎。
黑人被一招打倒,其他人竟都遲疑,一時竟沒有人上前,謝悠言也不急,只是站在場中笑着看向他們。而發現這個問題的各國特種兵頓時尷尬了起來,之後馬上有人跳了出來。謝悠言一見來人,卻是一個m國的軍人,叫巴利與麥克是同一小隊的,與剛剛的黑人一樣,幾乎高她兩頭,不過她卻毫不懼怕,擺出姿勢等待對方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