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謝悠言真的跳上了擂臺,蔣小曉兩人馬上緊張了起來,“教官,她能行嗎?”
肖遠山聽了她的話卻不屑的說道,“放心好了,這人也就是花架子,不是悠言的對手。”
錢程也點了點頭,“他說的沒錯,悠言的身手我們都是知道的,你們也不用太過擔心。”
見剛剛還對持的兩人此時竟步調一致了,彷彿還跟個鬥牛的兩人不是他們一樣。
不過得到了他們的保證蔣小曉也鬆了口氣,擡頭向謝悠言看去。
他們在這裡擔心,那邊跳上擂臺的謝悠言心裡邊想着這人到底有什麼樣的目的,或者說是她會是誰派來的。
不過對方不給她想清楚的時間,見她上來不等她準備好就已經衝了過來,擡腿掃來,謝悠言雖沒有準備可勝在反應快。
直接原地跳起躲開她的攻擊,心中卻是一沉,如果剛剛還抱着不在乎的心態,此時也開始重視起來了。
眼看對方踢出一腳時重心已變,謝悠言不給她再攻擊的機會,在落地的瞬間開始反擊。
對方沒有想到她這麼快,一個不慎吃了一拳連續後退了幾步,邊穩住身體邊防備着謝悠言再度攻擊。
可謝悠言卻並沒有再動,露出笑容看向她站回剛剛的位置做好攻擊的準備。
看到謝悠言的動作,她臉色不禁一紅,有些尷尬的神情,卻硬着頭皮擺好攻擊的姿勢。
兩人再度出手,而那女人雖然身手不錯,可卻也正如肖遠山所說的,不過是一個花架子而已,謝悠言卻是特種兵教出來的,每一招都是致命的攻擊。
開始的時候對方還能勉強與她打個平手,可只幾招下來,就再無招架之力,謝悠言卻越打越是熟悉她的章法。
只幾個回合就抓住了她的漏洞,一個碎屍所教她的格鬥技巧使出,直中小腹,對方承受不住她的力道頓時倒在地上。
謝悠言沒有再繼續追擊,似笑非笑的看着她,“我們現在可以說說你是誰,或者直接說一說是誰要你來找我麻煩的?”
“我想你根本不是想知道我是誰,而是想知道我爲什麼會來吧。”女人站了起來苦笑着說道,“其實你應該不難猜得到,你得罪了誰心裡應該有數。
輸給你我心服口服,我也不會再來找你麻煩,不過我想她應該是不會就這麼放棄的,你自己小心。”
說着再不看她,轉身離開了。
謝悠言苦笑的看着她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看了眼站在下面鬆了口氣的幾人,“你們說我這是得罪誰了?”
“誰能有這樣的小手段你還不清楚?”肖遠山不屑的說道。
謝悠言本能的想到夏小苒,可又搖了搖頭,“她現在應該是沒這心思來調查吧,還用這麼小兒科的手段來對付我。”
“你說的也是,不過也應該與她脫不了關係。”肖遠山雖點了點頭,臉上卻露出幾分凝重,“這件事交給我吧,既然能對付你一次,就一定會有下次。”
“算了,這件事我自己解決。”謝悠言搖了搖頭,“這次的事不比上次,應該只是想教訓我一下,而且也算光明正大,就不要把事情做的那麼絕了。”
“我有分寸的。”肖遠山還想再說什麼。
卻被謝悠言打斷,“如果有需要我會找你幫忙的。”
聽了她的話肖遠山也只能無奈的點了點頭,而一旁跟看電影似的蔣小曉兩人此時驚訝的嘴還沒合上怔怔的看着她。
“你們兩個幹嘛這付表情?”謝悠言好笑的指着她們。
“謝悠言,你的身手怎麼會這麼好?”蔣小曉回過神來,馬上一臉崇拜的看着她。
“想學啊,我可以教你嘛。”謝悠言馬上一付大灰狼誘騙小紅帽的表情。
蔣小曉剛想激動的點頭,可馬上想到剛剛那人被謝悠言打的慘樣,然後忙想也不想的搖了搖頭,“還是算了吧,我可學不來這個,不過以後到哪裡可以跟着你走,多有安全感。”
謝悠言無奈的搖了搖頭,這才指了指肖遠山兩人,“小曉,你不是最喜歡看帥哥了嘛,今天不但有人買單了,還可以讓你大飽眼福。”
“啊……這不好吧,人家多忙啊。”蔣小曉聽了馬上面帶喜色,可又有些猶豫起來。
許凌也點了點頭,“是啊,還是別麻煩他們了。”
“那到也是,要不我們就自己去玩好了。”謝悠言故做惋惜的樣子,聽得一旁的兩人心裡直着急。
而見謝悠言這麼說,錢程終於忍不住了,“不麻煩,怎麼會麻煩,我身爲你們的教官,帶你們出去也是應該的嘛。
到是肖大少,他的事比較多,就不用麻煩了。”
“就你還教官?”肖遠山一付不屑的看着他,又冷哼了聲,“就算是教官也是個不廢物教官。”
“你這明顯是羨慕。”錢程也不讓步,撇了他一眼說道。
“就你,我有什麼好羨慕的,還羨慕你不知怎麼求爺爺告奶奶弄來這麼一個月以權謀私的機會?”肖遠山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惹得錢程的臉色頓時黑了。
眼看兩人又打掐起來了,謝悠言輕咳了聲,“我說你們到底去不去,不想去就直說。”
“去,誰不去誰孫子。”兩人竟異口同聲的說道,默契的樣子樣子就像剛剛所發生的事絲毫沒有發生一樣。
蔣小曉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錢教官,你的威信啊。”
“我在謝悠言面前早都沒威信了。”錢程苦笑着搖了搖頭,“不信你們問問這位肖大少,看他還有沒有威信。”
肖遠山見兩人看向他,臉上有幾分尷尬,卻一付不在意的模樣,“看清楚你們教官的真面目了吧,以後根本不用怕他。”
“你問問他們有這個膽子沒。”錢程卻不在意他的挑撥,一臉不屑的看着蔣小曉兩人。
蔣小曉真的很想硬着頭皮說自己不怕的,可這些日子相處下來對他的懼怕已經深處到骨子裡了,硬是沒說出口來。
“都說一物降一物,我們是沒那個膽子,可你也沒那個膽子惹悠言不是。”不等其他人開口,許凌悠悠的說了起來。
一句話卻讓錢程咽得說不出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