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出了病房,邢灝天也沒有離開,而是在魏紫的門前,筆直的站立。
他就像一個標兵一樣,這一刻,不是什麼將軍,而是一個爲了守護自己女人的騎士、衛兵,不辭辛苦,甚至嘴角帶笑,志得意滿。
魏紫在病房內似乎察覺到邢灝天在門外站着,心中煩悶,她自然是知道邢灝天沒有離開。
“如果你沒事的話,可以給我買套衣服嗎?我不喜歡穿病號服,更不喜歡穿睡袍!”魏紫在裡面說道,她不想委屈自己,雖然她覺得自己上輩子過得憋屈,很多願望不能實現,但是物質上,作爲一個C級玄者,她也從不虧待自己。
病號服也許是別人穿過的,浴袍更是沒有安全感。
“別忘記買內衣!”魏紫也不知道這一刻自己怎麼想的,似乎有些故意爲難的意思,大聲喊道。
門外的邢灝天:“……好!”
答應了之後,邢灝天深吸了一口氣,像是去完成什麼莊嚴的使命,離開了病房門口。
拜幾次無法推掉的相親經歷,邢灝天倒是知道帝都最豪華的商場所在,那都是出售奢侈品的地方,似乎女人都對那裡情有獨鍾,畢竟能和邢灝天相親的女人,可都是名門貴女,自然也不會委屈自己,去的地方肯定不一樣。
這樣的商場,也並不是說只有名門貴女,那些攀上了枝頭的大佬的情人,黑幫的乾女兒,出名的明星,也會來這裡購買東西。
邢灝天開着青龍戰車,在天空停車場停留,走入了商場內。
因爲魏紫的喊話,他面容莊嚴的第一個走入了一家奢侈品內衣店!
此時,無數的內衣讓他嚴峻的臉上多了一絲可疑的紅暈,但是想到這些衣服穿在魏紫的身上,他就有一種血脈噴張的感覺。
“先生?請問你需要什麼?是給女朋友買內衣嗎?”導購小姐露出標準的笑容,前來迎接邢灝天,心想着這個男人實在是太帥了,又高,又健碩,身上穿的衣服看不出牌子,卻一看就是手工精品製作,而且,一頭紅色的頭髮和雙眸,帶着火焰的光芒,絕對不是染出來的顏色。
一眼看上去,就知道,這個男人是一個玄者!
不過,導購小姐也露出了略微迷茫的眼神,這個男人,爲什麼有點像邢灝天將軍?
當然,一個男人穿上軍服和沒穿的時候,還是有些差距的,導購小姐也不敢肯定。
“恩!”邢灝天有些窘迫,身體繃得很緊。
導購小姐露出善意的笑容,看得出邢灝天有些緊張,說道:“請問你女朋友穿什麼尺碼的內衣,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類型嗎?”
尺碼?邢灝天陷入沉思,他的確知道魏紫的胸部大小,那是他在火毒入侵的時候還親口測量過的,不過對於閱人僅限於一的邢灝天來說,他自然不會了解魏紫的尺碼是多大,不過,他倒是親手撕過魏紫的一件內衣。
對於邢灝天這種玄力和天賦都很強大的人,差不多可以到達過目不忘了,他視線掃了一圈之後,鎖定了一個內衣,說道:“跟這個差不多!”
導購小姐顯然很懷疑他的測量標準,於是說道:“那是32C的內衣,比較適合身材嬌小,但是胸型很飽滿的女性,你確定你女朋友是這一款?不需要詢問一下嗎?”
身材嬌小?胸部飽滿?那就是魏紫了!
他到也想詢問一下魏紫,可是他沒有魏紫的通訊號碼。
“就這個了!”邢灝天說道。
“好吧,那麼需要什麼樣的款式,什麼樣的顏色呢?我推薦這款當季新出的,樣式新穎,你女朋友帶上之後一定很漂亮!”那導購小姐推薦了幾款。
確定尺碼已經讓邢灝天很窘迫了,此時導購小姐居然在問他什麼樣的款式?而且還說穿上漂亮?
於是,邢灝天在腦海中自動的將魏紫穿上這些內衣的場景播放出來,只覺得鮮血上涌,腦子要炸了!
再想就要出醜了。
“新款都來一件!”邢灝天連忙打斷了導購小姐的推薦,連忙說道。
“都來一件?”導購小姐吃驚的看向邢灝天,隨後滿是喜悅,要知道,奢侈品的新款無疑是最貴的,而且這一次他們店面中出了二十多種新款,可是一筆不菲的錢,真的賣出去的話,她可以賺取很多提層的。
想到這,導購小姐的笑容越發甜蜜了!
“那麼好,先生,請到這裡結賬,隨後我會給你打包起來!”導購小姐帶着邢灝天走向付款臺,邢灝天連看都沒看價格,就劃了卡,瞬間消耗掉了七十多萬。
導購小姐有些八卦的心思查看了邢灝天的餘額,結果看到了自己都一瞬間數不清的位數。
邢灝天作爲將軍的工資,自然不可能有多少恐怖的數字,但是,每一次擊殺S級荒獸帶回來的屍體,都成爲了中央玄術研究院的實驗目標,於是,大筆的實驗經費都存入了邢灝天的戶頭,自然是數都數不過來的。
劃了卡之後,二十多個精美的內衣盒子被打包,導購小姐做了一筆大生意,開心得不得了,說道:“先生,這麼多東西你自己拿不走,需要幫忙運送嗎?”
“好,送到這個地址!”邢灝天簽下自己的地址,是軍部大院,同時給趙亮去一個通訊,讓他接收。
軍部大院,可是一般人根本進不去的地方。
不過,邢灝天想着魏紫今天還要穿一個,就在那中間隨意挑選了一個盒子,拎在了手中。
終於解決了內衣的事情,邢灝天踏出內衣店的時候,只覺得渾身都跟着鬆懈下來,像是打了一場大仗一樣。
好在現在是晚上,沒有什麼人,否則自己堂堂華天國將軍被發現在內衣店中購買內衣,不一定被傳出什麼樣的事情呢。
“邢中將?”一聲不太確信的聲音傳過來,邢灝天身體一僵,心中有一萬匹草泥馬從中狂奔而過。
邢灝天僵硬着脖頸,艱難的扭動。看向了聲音發出的方向。
邢灝天有些咬牙切齒,聲音就好像是壓抑着馬上就要噴發的火山般低沉:“銘澤宇大校!”
邢灝天看着銘澤宇,他覺得自己火毒要再犯了,爲什麼好想掐斷銘澤宇那纖細的小脖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