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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拾完了這些後,回去房間,路過大堂竟然聽見他皺着眉說了聲,“你身上有股子怪味,該洗洗了!”
九媛真想當場發飆,罵着我怪味也是因爲給你去喂那些畜-生啊,可是他二話不說,已經進了房去,一副避之不及的樣子。累
九媛只能自己生了悶氣,去燒水洗澡,躺在浴盆裡,她才舒心聞着薰香的味道,昏昏欲睡。
不知怎麼的就好像睡着了,夢裡還夢見了秋瑾昱兒司空彥,他們無不用嘲笑的目光看着她,指着她說,你怎麼就成了司空希的奴隸了?
這時就感到軟綿綿的什麼東西在自己身下拱來拱去,讓她感到十分的不舒服,左右扭動了一下,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順手一摸,一條白白的水蛇,纏在她手上正衝她吐着芯子,她一聲尖叫震破了屋頂,外面門嘭的一聲被撞開了,司空希皺着眉進了來,一眼就看見了她手上的蛇,然後二話不說,過來拿起了水蛇,順着開着的窗子扔了出去。
雖說水蛇無毒,可是人天生對蛇就有種恐懼感,九媛嚇的愣在那裡,瞪大了恐懼的雙眼,張着嘴,許久沒能合上。
她是不會笑的此刻自己的樣子看起來多麼的誘人,雲霧繚繞間,她赤-着的手臂,水滴向下滴着,粉嫩嫩的顏色,浴盆裡紅色的花瓣映的她臉色很好,發生貼在白嫩的肌膚上,更讓她有種出水芙蓉的美麗。悶
長着的嘴,可以看見半截粉舌,豐盈的雙-胸若隱若現,他不由得看的呆了,喉結輕輕的動了動,然後他毫不遲疑的走上前去,自水中將她抱了出來,她還呆愣在那裡,由着他抱着,完全忘了此刻自己正渾身赤-裸。
沒有一個男人會拒絕這樣的美味,沒有一個男人能忍住這樣的誘-惑,他緊緊盯着她胸-前的柔-軟,那兩顆櫻桃在水中泡的太久了,此刻正如晨露中的牡丹,綻放着異樣的光彩。
許是他的眼神太過專注,她終於醒悟過來,一雙利眼瞪着他,突然伸出手來,猛的一把打在了他的臉上,“下-流!”
她大叫,臉頰緋紅,怒火在她眼中燃燒着。
他也瞪起了眼睛,這個女人,膽子越發的大了,竟然敢打他的臉?他不好好整治一番,真是要反天了!
他拖住了她的下臀,一把將她拱到了牀上,高大的身子覆了上去,侵略了她的領地,直將她逼到了角落裡,她赤-着身子,一看就處於劣勢,這孤島上什麼也沒有,還不是給他要吃多少都要予求予給。
“你你……你幹什麼……”她磕磕巴巴的說,想要讓自己士氣高點,奈何叫出來的聲音竟然是顫抖的。
他瞪着眼睛,摸了把被她打的火辣辣的臉頰,“你不是說下-流嗎?不下=流點,太辜負你的這一巴掌了!”
說罷,便對着她粉嫩的脣吻了下去,略帶霸道的吻,不給她任何反擊的機會,她發出嗚嗚的聲音,赤-裸的雙臂拍打着他的前胸,他卻絲毫沒有感覺一般,邊吻着她,邊侵上了她的身體,雙手將她的手扣了起來。舉過了頭頂,以一手禁錮着,然後另一隻手還能空出來攻城略地,他帶着些薄繭的手揉着她的前-胸,一下輕一下重的,讓她敏感的身子火熱了起來,口中是他的不住攪動的舌,傾的她一江-春-水,渾濁不堪,腦子也慢慢的混沌了起來,但還帶着點固執,硬是不願按照心意叫出聲來。
因爲她現在完全是赤果果的,倒是給他省了事了,先是吻的她七葷八素,然後纏-綿的吻又落了下去,溫熱的脣挑-逗着舔-舐着她的脖頸,有此向下,溼漉漉的身-子更增添了她的美味,他一下一下的品嚐着,如同他享受每一份美食時一樣,姿勢永遠是那麼的優雅。
然而到了她的胸-前,他卻野蠻的一口吞沒了她胸前的紅點,另一手用力揉捏着,痛和快-感一起侵蝕了她的大腦,這個身體怕是長久沒有經歷過情-欲的刺激了,如今竟然這樣的敏感,讓她一時難以自持,口中輕輕溢出了誘-人的吟聲。
似乎是受到了鼓舞,他更加賣力的啃噬-舔-咬着,一下一下的,每一下都能讓她感到無比的歡-愉,她難以忍受,雙手撫上了他的脊背,他又向下吻去,脣間留下芳-澤,點點漣漪讓她渾身戰慄。
他暫且停了下來,低沉的笑了笑,“還沒開始呢,怎麼就受不了了?”
她臉上一紅,用力的掐了下他的背,“滾開……我……我纔沒有……”她還在倔。
他哼了一聲,不予理會,手指移到了她的下-面,輕輕的揉捏她的敏感,她頓時弓起了身來,愉悅的哼出聲來,下-面溼漉漉的,帶着隱-秘的顏色,讓人很是喜愛,他撐起了她的腿,將她的隱-秘完全暴露出來,她的臉簡直紅的好像被水煮了的蝦了。
真是太丟人了,怎麼可以這樣……
她一把拉住了他的手,瞪着他,“不可以,司空希,絕對不可以,你給我放開!”
他挑眉,揶揄道,“怎麼辦,你兩張嘴說兩種意思,我聽誰的好呢?”
見她皺眉,他一手抽進了她下面,她一聲低吟,身上已經禁不住顫抖起來,他笑着道,“看,他已經準備好迎接我了!”
她眼裡簡直要冒火了,瞪着他道,“你怎麼能說出這種話來,你你儒家思想都學哪去了?”
他也還不在意的看着她,淡淡道,“你忘了我的身份,告訴你,從六歲開始,我便已經接受了傳宗接代的教育,這也是身份帝王的我,必學的一課,有時候。甚至比學習怎樣治理國家,還要重要!”
他說的如此路所當然,她還能怎麼樣呢?
她咒罵着,“我纔不要當你的性-教育工具呢!”然後伸手夠到了枕頭,對他不客氣的砸了下去,“你要幹什麼都找別人去!”
他笑道,“這裡還有別人嗎?”說着他更用力的捏住了她,她驚叫一聲,忍耐着擡起身來,“司空希,難道你將我禁錮來了,就是爲了這個嗎?司空希,你太讓人噁心了,好啊,你想來就來啊,我又不是黃花大閨女,你不就是想要這樣嗎,那你廢那麼大的勁幹嘛,以你的能力,在哪召了我,我不巴巴的過去給你戲弄啊!”說着,話語裡竟然帶了哭腔。
他一震,原本舒展的眉已經迅速的聚集到了一起,柔軟的眼眸變成了陰冷的神色。
她咬着脣,幾欲啜泣,卻見他傾了上來,凝着她的眼,“廢了這麼大的力氣,我只是爲了這個嗎?你說的沒錯,那我乾脆在揚州便強-要了你。也好過在這裡受你辱罵!”
他氣惱的扳住了她的下巴,“你的心到底是什麼長的,我真想……”他狠戾的神色讓她一愣,隨即,委屈的扁了嘴,“誰讓你這樣對我的……”
他哼了一聲,“若不是你尖叫着叫了我來,我又怎麼會進來!我可以說,是你勾-引了我嗎?”
她咂舌,愣了半天,磕磕巴巴的道,“那……誰讓水裡有蛇了呢,我還懷疑是不是你故意放了蛇進來,就是有目的而爲之呢!”
他冷笑,“你不知道島上潮溼,本就多蛇,尤其這種性子溫良的水蛇,你大開着窗,洗個澡洗滿一個時辰,不就是敞開門讓人進來的!”
“你……”她狠的咬牙切齒,這個男人總是能說的她無力回話,真是可惡。
她突然就氣惱的推開他大躺在了牀上,“好嗎好嗎,是我耐不住寂寞勾-引你,你怎麼不順勢來個天雷-勾地火,孤男-寡女,乾柴-烈火的,說出去人也只會笑話我不矜持!反正我名聲已經夠差了,也不在乎你這一點!”
司空希見她死豬一樣做八字躺在那裡,一臉視死如歸的樣子,心裡又氣,卻又舒不出來了,真是拿她無可奈何了……
掀了被子,蓋在了她身上,他裹住了她的身子,“什麼天雷-勾地火,你也不看看你那點火了!”
她負氣,撅着嘴不說話,卻見他竟然也掀了被子進了來,九媛大驚,“你……”
他伸手環住了她的身子,讓她靠在了他懷中,然後道,“爲了證明我的忍耐性絕非你想象的那麼脆弱,我決定今日住在這裡了,看看,就算是你一絲-不掛的躺在我身邊,我也不會動你一下,你安心!”她翹起腦袋想回頭看他,他哼了一聲,按下了她的腦袋,“睡覺!”
九媛狐疑的躺在那裡,他身上是穿着衣服的,磨蹭着自己的肌膚,那感覺真不怎麼好。
何況方纔他其實真的是已經引起了她身體的反應,現在卻又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一樣,就這麼抱着她睡,反倒讓她覺得好不舒服,身上熱的能冒火了。
再這樣下去,她懷疑半夜是不是她會先忍不住撲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