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子點頭答應:“這個孫哥放心,我們的身手您還不知道,肯定讓溫爺滿意。”
孫德元點點頭:“你也給我低調點,別讓人抓到把柄。”
勝子嘿嘿笑着:“孫哥放心,我有分寸的。”
那頭的選美比賽上,把欣瑞攪合了一通的黑客杜黑正左擁右抱的坐在酒吧裡逍遙自在,y國一年一度的選美比賽上雲集了大量的帥哥美女,美女□□身材火辣,帥哥高鼻綠眼紳士性感,杜黑簡直要樂不思蜀了,宋以霆給他打了一筆錢,足夠他在y國逍遙過整個選美賽季了。
他出手大方,雖然長得不怎麼好看,但是依舊有不少美女紛紛圍上來,主動給他倒酒邀他跳舞,杜騰進去跳了一圈,矮胖的身材扭起來讓周圍一衆帥哥美女笑的前仰後合,他大汗淋漓的出來一屁股倒在了沙發上,拿着杯子伸出手去,示意旁邊的美女給他倒酒,等了半天手裡的杯子也是空的,他懶洋洋的轉頭一看,周圍哪還有什麼美女啊,三個戴着墨鏡的男人已經團團把他圍住了。
他心道不好,這兩天沒少做虧心事,前頭欣瑞那事他跟宋以霆說的時候不當一回事,其實心裡特別忐忑,總覺得會出點事,現在這種情況他一看就知道不好,八成是欣瑞的人找上門來了。
杜黑後背一陣冷汗,緊張的手心裡全是汗,酒吧裡羣魔亂舞,震耳欲聾的音樂聲根本聽不清一個人的呼救,杜黑吸了口氣,猛地站起來就往外跑,矮胖的身體靈活的穿過那些曖昧交纏的帥哥美女,勝子呸了一聲,吼道:“死胖子還跑,兄弟們追!”
杜黑一路不管不顧的居然成功的跑出了酒吧大門,現在正值深夜,y國是不夜城,街道上仍舊有不少人在四處晃盪,他心裡舒了口氣,剛想跑到街邊去攔車,兩隻胳膊一下子被人禁錮住了,後腰上頂着一把硬物,耳邊有人道:“你喊一聲我給你一顆子彈,老實點!”
杜黑只能直愣愣的瞪着眼,僵硬的被這一羣人拖到了荒僻的衚衕裡,求饒道:“有話好好說,我上有老下有小——”
“嚷嚷個屁,你再他媽多嘴一句試試!”
勝子一腳把他踹到地上,另兩個兄弟前後堵住去路,杜黑驚慌的抹了把汗,勝子吐出嘴裡的菸頭,蹲□子用手裡的槍拍了拍杜黑的臉,昏暗的燈光下,杜黑也看不清他手裡的是真槍還是假槍。
“我問你,前兩天攻擊欣瑞網站的是你吧。”
杜黑裝傻:“什,什麼欣瑞,我不知道。”
“哎喲,小樣還想騙爺,裝什麼傻,你以爲我們千里迢迢過來逗你玩的啊,我告你,趁早坦白交代,要不然我讓你生不見人死不見屍!”
“你這是違法的!”
勝子冷哼一聲:“不違法的事爺還不幹,不給你吃點苦頭看來你是不會說了,阿強。”
身旁的阿強抽出一把匕首遞給勝子,刀面反射的冷光嚇得杜黑顫慄起來,蹭着牆根瞪大眼:“我告訴你,如果三個小時後我不能平安到家,那麼欣瑞那些見不得人的骯髒事會通過互聯網發向全球,你們就等着警察找上門吧。”
勝子突然頓住了,眯眼凝視着強作鎮定的杜黑,杜黑以爲他害怕了,頓時覺得手裡的有了保命符,心裡優越感霎時爆棚,看吧,我動動手指就能讓你們這幫大老粗害怕,你們這幫只有肌肉沒有大腦的粗人牛個屁!
他剛想站起來,冰冷的匕首緊緊地抵上他的脖子,皮膚被刺破的疼痛讓杜黑哆嗦着一動不敢動。
“呵,這個就不歸我們管了,我們只管問出背後指使你這麼幹的人是誰,你要是不說。”勝子刀尖上移,停在他耳朵邊上:“那就先從耳朵開始割!”
“嗷!!!!!!!!!!!”“我我,說,別割了。”
勝子踢了一腳被嚇到快崩潰的杜黑,轉動着手裡的匕首對着電話道:“孫哥,我問出來了——”
孫德元收起電話,立刻跟溫銘作了彙報。
溫銘此時正坐在頂樓的露天餐廳和國外分公司的負責人一起吃飯,掛斷電話之後蹙眉沉思了一會,果然跟他猜想的差不多,有些人你不去動他,他偏偏不安分的想來招惹你,動他溫銘有本事你就儘管來試試看,但是動他媳婦那就該死。
無論宋以霆想幹什麼,有什麼目的,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自己給過他機會,是他不知道珍惜非往槍口上撞,那就不能怪他心狠了。
莊敘剛打完網球回來,外面又下雨了,在套間裡洗了個澡出來,盤腿坐在沙發上突然就想給溫銘打個電話,他沒打溫銘的手機,打了溫氏前臺的電話,前臺一知道他是溫銘的未婚夫,趕緊把電話轉給了溫銘的秘書。
溫銘的秘書見過莊敘,聽說莊敘要找溫銘還一愣,怎麼不打他們溫總的手機,打到他這來了,但他當然不敢細問,笑道:“溫總有事出去了,您要是有急事的話可以跟我說,等溫總回來的時候我會轉告他的。”
莊敘嘆口氣,可惜了他好不容易突然想來個突襲,結果人卻不在,這下想逗人也逗不成了,“那算了,也沒有什麼急事,你忙你的,我打他手機試試。”
秘書趕緊道:“好的我知道了您忙。”
莊敘想了想又撥了溫銘的手機,可能是被這人傳染了強迫症,今天不打個電話跟溫銘說說話他就不自在。
電話通了,好長時間都沒有人接聽,莊敘以爲溫銘字在辦公,剛想掛斷,那頭通了。
“有事?”溫銘的聲音從那頭傳過來,透着一絲冷意和強悍。
溫銘坐在車裡看了一眼手錶。
莊敘愣了愣,外面大雨滂沱鋪天蓋地,此時他坐在溫暖的室內,手裡握着一杯暖融融的咖啡:“你在哪呢?”
溫銘頓了頓,“在公司。”
莊敘握着咖啡杯的手一緊,剛纔打電話去溫氏明明人不在的,溫銘需要辦什麼事還要瞞着他?
“今天晚上要加班就不去接你了,讓德元去接你,不要自己開車。”
莊敘壓下心裡的疑惑和不安,笑道:“我一個大男人不需要你們來接,你忙你的不用管我,開車注意安全,雨這麼大有些地段肯定又積水了。”
溫銘表情柔和下來,冷峻的眉眼寒霜漸漸消融,他閉上眼睛勾起嘴角:“等我回家,告訴我媳婦我想吃蝦仁蒸蛋。”
莊敘撇撇嘴角:“不認識你媳婦。”
“那跟我說話的是誰?”
“你夫君啊。”
溫銘眉頭跳了跳,又恢復了一張面癱臉,冷哼:“你怎麼這麼不乖!”
“你也不可愛!”
溫銘怒道:“掛了,別忘了我的蒸蛋。”
莊敘看着被掛斷的電話,道:別忘了你的蛋蛋!
莊敘坐了一會,心裡一直有些耿耿於懷,想起溫銘剛纔對他的隱瞞,胸口一陣發堵,溫銘的書房從來不防着他,電腦密碼是他的生日,連保險櫃的密碼莊敘都知道,兩人走到現在彼此之間已經沒有什麼不能說的秘密,除了過去的事,溫銘的過去他很少提起。
算了,先回家把溫銘的蛋蛋蒸上吧。
溫銘掛了電話,對車裡幾個人做了一個手勢,幾個黑衣人悄無聲息地打開車門進了消防通道。
溫銘隨後下車,這裡監控設備已經癱瘓,監控室裡根本看不到他的身影,溫銘此時一點沒有做賊心虛的慌張感,就如同走在自家的客廳裡,理了理西裝氣宇軒昂的從電梯上了樓。
宋以霆此時正獨自站在排練廳的木地板上,昂首挺胸伸展兩臂,閉上眼隨着音樂的流動緩緩起舞,先輕輕地跳了起來接着左腿劃開,翹起腳尖,如同一隻翩翩飛舞的蝴蝶優雅的舞動了起來,這是一首以愛情爲主旋律的鋼琴曲,沒有激烈的曲調,只有像月光一樣緩緩流淌着的濃濃的愛意,宋以霆勾着嘴角,跳起落下,轉身的時候,赫然睜大了雙眼。
溫銘就那樣悄無聲息地出現在排練廳的大門旁,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道站了多久,宋以霆心臟劇烈地鼓動起來,溫銘終於肯來看他了,他等了這麼多天終於等到了這個男人主動來看他!
體內的血液沸騰着,伴隨着柔和的鋼琴曲,此時就好像有一層淡淡的愛意包圍着他,宋以霆動作不停,柔雅的身段深情的舞動着,他要讓溫銘看到他的愛意,這是專門獻給他的獨舞!
最後一個音符落下,宋以霆如一潭春水化在了地板上,排練廳頓時安靜下來,過了一會,宋以霆翻身站了起來,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笑着對溫銘道:“你來啦,怎麼也不提前跟我打個招呼?”
溫銘只是看着他並不說話,宋以霆瞭解他也不在意,這麼多年沒見,按照溫銘龜毛的性子肯定不知道怎麼開口跟他講話。
他越發柔和的笑起來,正要擡步向溫銘走去,這時排練廳的燈光唰的一聲全滅了,黑暗的空間裡只有藉着窗外的月光宋以霆隱約能看到門口那裡站着一個黑影。
他突然瞪大眼,一個冰涼的物體無聲無息的抵上了他的脖子!
作者有話要說:上完三千字下去碼新章了大家別急,溫小攻要開啓護妻模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