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8月23號到9月22號開始進入處=女月,這一個月將是我大處=女的天下!
莊敘偶然刷到這樣一條微博,頓時皺起眉頭,怎麼把這事給忘了,以前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是處於一級備戰狀態,提前做好了各種準備,今年工作有些忙,一忙過頭就給忘了,今天已經是24號了,溫銘出差即將回來,家裡……被兩個小祖宗翻了個個兒,要是被他看見了,倆兒子肯定不捨得動,遭罪的是他啊。
前些日子在網上找到的攻克處女座的七個步驟根本不管用,莊敘想到這裡煩躁的合上了電腦,聽他說得天花亂墜的,爲什麼按步驟做到最後,還是被溫銘折騰得死去活來呢,那天簡直是史上最令他羞恥的夜晚!
一個月呢,無論如何也不能惹這頭獅子發火。
莊敘想來想去中午就提前下班,順路去給溫銘和寶寶取了換季的衣物,溫銘的衣服大部分是手工定做,固定的設計師,面料和剪裁全都沒話說,寶寶的服裝比大人更加細心,在顏色的選擇方面,設計師都能扯上半天,莊敘收拾好東西,開車回家。
團團和寶寶已經被他們奶奶送回來了,正乖乖地坐在沙發上看動畫片,溫母交代了兩句,依依不捨的和兩個小傢伙告別。
莊敘上樓把衣服放好,想了想,又按照顏色和款式重新排列了一遍,這才放心的下樓,團團和寶寶看見他下來,忙把零食筐用抱枕蓋上,莊敘翻個白眼,上前把零食筐沒收了。
寶寶擰着小眉毛看他,“爸爸,你說過星期五可以吃零食的。”
莊敘把零食筐扔到了雜物間,“你告訴我你今天吃了多少了?數數你身邊有幾個袋子,你還吃得下晚飯嗎?”
寶寶皺了皺鼻子,“那些都是哥哥吃的。”
團團看了他一眼,寶寶暗暗地用腳踢踢他,對他努努嘴,想讓他自願背黑鍋,不過雖然不是處=女座但是生下來便自帶大處=女屬性的哥哥十分的耿直,疼弟弟寵弟弟,但是在原則問題上跟他大處=女爸爸一樣耿直,零食吃多了沒有什麼好處,寶寶也不應該吃那麼多。
團團癱着臉,“先把嘴角的巧克力抹乾淨了再說話。”
寶寶伸出舌頭舔了舔,團團說,“右邊。”小舌頭又跑到了右邊,舔完了哼了一聲,嫩嫩道:“哥哥不喜歡我了。”
團團道:“沒有,我最喜歡弟弟了。”
寶寶質問他,“那你爲什麼不站在我這邊?”
團團無奈道:“你吃了這麼多零食還沒吃夠嗎?褲兜裡還有兩塊巧克力呢——”
莊敘走過來,彎腰去摸寶寶褲子口袋,毫不留情的將兩塊巧克力沒收了,又讓寶寶立刻去刷牙,寶寶憋着嘴,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極了,氣憤的看着他哥哥,“你是故意的!”
團團嘆口氣牽起弟弟的手,哄道:“我們去刷牙好不好,晚上教你玩遊戲哦。”
寶寶被他哥哥拖着上樓,抱怨道:“我不玩,五班的吳小剛老叫我去結婚。”
“神馬?!”團團蹙眉,“他這麼說的?”
“嗯!”
“哥哥替你教訓他,等會我帶人去打劫他,看他還怎麼結婚!”
莊敘將客廳裡的東西迴歸原位,溫銘養了一對金魚,其中一條被寶寶喂巧克力喂死了,這個莊敘比較愁,這個金魚聽說很名貴,是溫銘上次出差帶回來的,看樣子還挺喜歡,不過莊敘倒是看不出有什麼特別的,跑出去買了一條差不多的先糊弄上。
一整個下午莊敘都在大掃除,晚上給兩個小傢伙做了飯,洗了澡,躺在牀上剛剛想睡,電話就響了。
莊敘看了一眼屏幕,迷迷糊糊的接了起來,“嗯。”
“睡了?”那頭傳來溫銘低沉磁性的聲音,莊敘一聽到他的聲音,身體不自覺的便放鬆下來。
“沒有,剛剛想睡。”
“有看我給你發的郵件嗎?”
今天溫銘給莊敘發了一封郵件,彙報了一天的工作,內含一張他的帥照,昨天晚上生意夥伴在海邊辦派對,秘書給他照了一張照片,開玩笑說這麼帥不給老闆娘看可惜了,溫銘想了想居然真的就發了過來。
“看了,你倒是挺悠閒自在的。”
溫銘那頭頓了頓,“照片保存下來了嗎?”
莊敘不解,“保存它幹嘛?”
溫銘蹙眉不滿道:“洗出來,想我的時候就看看它,你可以把照片設置成桌面,這樣每天都能看見我了。”
莊敘翻個白眼,要不要這麼自戀啊,誰想你了。
莊敘不在意的答應了一聲,轉而問道:“你現在在哪?”
“在酒店,彆着急我馬上就能回去了,兩個小傢伙怎麼樣?”
“挺好的,能吃能睡,寶寶真是越來越胖了,回他奶奶家一趟,肚子吃成球了。”
提到兩個兒子,溫銘語氣變得愈發柔和,“寶寶長得像你。”
莊敘瞪眼,“我哪像他這麼能吃了,你這是拐外抹角的說我是吃貨啊!”
溫銘一本正經道,“能吃是福,好養活,你再胖點我抱起來更舒服。”
掀桌!感情長胖變瘦是爲你服務啊,你以爲我是你養的豬啊,莊敘翻個身,“這麼晚了還不睡。”
“我這裡是早晨八點鐘,一天中最好的時候。”
“可我要睡覺啊,已經凌晨一點了。”
兩個人磨磨唧唧的又聊了一個鐘頭,莊敘放下電話哈欠連天,沒一會便睡着了。
莊敘發現自己正走在一條空曠無邊的馬路上,厚重的鐵灰色瀝青路面不知通向何處,莊敘正疑惑,突然從後面跑過來一羣手舉大旗的人,步伐整齊劃一,氣勢浩蕩的向前衝去,莊敘不知不覺的也跟着跑了起來,過了一會,視線所及前方,他看見一個塔尖露了出來,慢慢的,他看清楚了,那是一座瀰漫着森白霧氣的巨大城堡。
城堡的高臺上站着一個人,莊敘跑到近前才發現,那個頭戴皇冠,身穿暗金色長袍的高大君王正是自己的愛人,溫銘。
他心中一喜,彷彿找到了依靠,正想張口喊他,便聽領頭的人搶先喊道:“大王!”
莊敘差點噗嗤一聲笑出來,這稱呼怎麼這麼怪啊。
“我已經集合了三千勇士,在接下來一個月的時間誓死保護城堡,不會讓任何心懷不軌的人靠近半步,那些異類全部都殺殺殺。”
其他人也跟着大喊,“殺殺殺。”
溫銘勾起嘴角,君臨天下的氣勢讓人不由得臣服在他腳下,他撩開長袍,俯視着高平臺下的人羣,擡手製止了底下人的叫喊。
“從今天開始一個月的時間整個亞德曼斯大陸全部歸屬我們統治,勇士們!翻身做主報仇雪恨的時候到了!那些平時黑我們黑的最歡快的人,一定要記住他們的嘴臉,用我們大處=女的寬容和善良,讓他們如置天堂,永生銘記自己的所作所爲!”
“這一個月也是我們的狂歡日,你們想想,每小時就有一萬個嬰兒出生,一天二十四小時,就有二十四萬的處=女座嬰兒來到這個世上,一個月的時間,我們的大處=女軍團就會有七百二十萬人加入到其中來!大家要相信,總有一天,我們會統治亞德曼斯大陸,用我們的完美主義和講衛生的美德讓那些黑子再也無法叫囂!”
底下的人羣沸騰了,興奮的大喊着,“大王萬歲!大王萬歲!”
這時,突然有人叫道:“我們中間出了一個叛徒!”
人羣一陣騷動,莊敘心頭一顫,後退兩步,剛邁腿想跑,便被人按住了。
那些人看到莊敘,像是看到了獵物一樣,興奮道:“大王,怎麼處置他!”
莊敘掙扎間聽到溫銘冷漠的道:“看臉。”
哦草!這個看臉的世界!
那些人捏住莊敘的臉端量了半晌,嫌棄道:“長得太醜了,拖出去賣給其他部落。”
說着這羣人便準備把莊敘拖走,莊敘急了,大喊道:“放開我,我爲部落出過力,我要見師座!”
“等等!”正在這緊要關頭,剛剛還站在高臺上的溫銘,轉瞬間便出現在了莊敘眼前,居高臨下的看着莊敘,英俊的眉眼配上皇冠和這一身霸氣四射的拖地長袍,簡直炫酷到沒朋友。
莊敘見到救星,激動地眼眶含淚,剛想張口說點什麼,便被溫銘捏住了下巴,俊逸的面孔慢慢靠近,近到莊敘呼吸間都是溫銘的氣息,那種熟悉的感覺讓莊敘心裡慢慢的放鬆了下來。
溫銘蹙眉看了半晌,放開莊敘的下巴拍了拍手,面無表情的道:“長得還可以,收進後宮吧。”
莊敘瞪起眼睛,憤怒的看着溫銘,後宮你妹夫!就算這一個月是你的天下又怎麼樣,敢沾花惹草回家等着跪搓衣板吧!
“溫銘!”莊敘大喊一聲猛地睜開了眼睛,才發現這是一個夢,但是手還氣憤的握成了拳,恨不得給溫銘來上一拳。
等等!他不是眼花了吧,莊敘揉了揉眼睛,發現眼前的人沒有消失,驚訝道:“溫銘?你怎麼回來了?”
溫銘蹙眉看着他,“剛剛做惡夢了?”
“呃……”想起剛纔的夢莊敘忍不住想笑,搖搖頭,“沒有,做了一個奇怪的夢。”
溫銘握住他微微出汗的手掌,“夢見我了?”
莊敘笑笑,“你怎麼知道?”
溫銘雙眸黑沉沉的,雙眼閃過一絲溫柔,“你那麼大聲叫我的名字,不想知道也難,夢見我怎麼了?”
莊敘笑着搖搖頭,“忘了,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溫銘很不滿意莊敘的回答,但是並沒有追問,俯□吻上媳婦的嘴,半晌分開之後,道:“剛剛,怎麼看你沒有一點驚喜的樣子。”
莊敘剛想隨口敷衍他,突然想到了今天的日子,立馬錶現出一副激動的樣子,溫銘蹙眉不滿道:“不夠真誠。”
掀桌!你想怎麼真誠?!莊敘心平氣和的笑道:“累了嗎,洗個澡好好睡一覺,我下去給你做早餐。”
溫銘哼了一聲,扯開領帶,“你別起來了,我洗個澡你再陪我睡一會。”
過了一會,溫銘洗了澡一身清爽的上牀將媳婦抱進懷裡,心滿意足的嘆口氣,閉着眼睛抱住莊敘的腰,“怎麼又瘦了。”
莊敘靠在他懷裡,呼吸着男人身上熟悉的味道,分別了十幾天,他比自己想象的更加想念這個人,習慣了他的擁抱和親吻,沒有溫銘陪在身邊,做什麼都沒勁,一看見這個人的臉,他就覺得無比安心。
莊敘閉上眼睛舒了口氣,“哪瘦了,我跟着寶寶都吃胖了,昨天稱體重的時候還胖了兩斤,腹肌都軟了。”
溫銘將臉埋在媳婦的頸窩,手上感覺了一下,“嗯確實有些軟了,不過這樣摸着更舒服。”
過了一會,耳邊傳來了均勻輕緩的呼吸聲,莊敘稍微動了動,睡着的溫銘把他抱得更緊了,溫暖的室內,熟悉的體溫,莊敘舒服的嘆口氣,在溫銘的懷抱裡,也沉沉的睡了過去。
七點鐘,被輕輕推開的門縫裡,露出了兩顆圓圓的小腦袋,兩個小傢伙踮着腳尖走進來。
“噓。”穿着小熊睡衣的寶寶對哥哥豎起肉肉的食指,“輕點哦。”
團團握着他的手,不贊同道:“爸爸還沒睡醒,我們不要進來打擾他們了。”
寶寶大眼睛滿是興奮,“爸爸回來了,哥哥不想給爸爸一個驚喜嗎?”
團團蹙眉,“你這麼做不是驚喜是驚嚇哦。”
寶寶嘟嘟嘴,鬆開哥哥的手,輕手輕腳的爬上牀,往兩個爸爸中間一撲,大笑道:“爸爸,起牀啦哈哈哈。”
溫銘其實早醒了,抱住寶寶往上一拋,“讓你嚇唬爸爸。”
寶寶笑着尖叫:“哈哈是哥哥讓我這麼做的。”
溫銘下了牀,一手一個將雙子抱起來了,顛了顛,“有沒有想爸爸?”
兩個小傢伙用實際行動表達了自己的想念,一左一右吧唧在溫銘臉上親了一口,寶寶吐吐舌頭,“有刮鬍水的味道。”
溫銘抱他們下樓,寶寶伸着小肉手:“爸爸,好吃的呢?”
莊敘哼了一聲,“都是你哥哥的,沒有你的份。”
寶寶踢了踢腿,嘟囔道:“哥哥的就是我的。”
團團看着他,抿了抿嘴,漂亮的眉眼比溫銘還要勝出幾分,“做完作業纔給吃哦。”
寶寶道:“我智商很高不用做作業。”
團團道:“誰說的?”
團團道:“老師說的。”
團團面無表情道:“等會我給老師打個電話問問,他爲什麼騙你。”
寶寶撒嬌,“不要嘛。”
一家人吃了早飯,兩個小傢伙坐在沙發上興奮的扒拉溫銘給他們帶的東西,溫銘在書房接了個電話,出來的時候看見莊敘坐在地板上整理牆邊的書架,正低頭聚精會神的看着手裡的雜誌。
“這個紅色的沙發我很喜歡,可以放在書房裡,你的書房太單調了,改天一起去看看吧,”
“好。”
過了一會,溫銘突然開口道:“我說,那條金魚——”
莊敘心裡一驚,站起來擋在溫銘面前,笑道:“哎呀,快中午了一起出去買菜吧,中午你不是想吃紅燒獅子頭嗎,走走,今天咱們吃頓好的。”
莊敘拉着溫銘走了兩步,被溫銘又拖了回來,溫銘緊緊地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慌什麼?我還什麼也沒說呢。”
莊敘努力鎮定下來,“我慌了嗎?我有什麼可慌的,是你太敏感了吧,你到底走不走,我沒時間跟你廢話,再磨蹭,今天也別吃獅子頭了。”把你那條金魚給燉了!
溫銘移開視線,莊敘剛剛鬆了口氣,便聽溫銘道:“這兩條魚很不對勁。”
莊敘眉毛一跳,“有什麼不對勁的,還是原來的兩條啊,你離開這麼長時間陌生了吧。”
溫銘湊近看了一會,癱着一張臉肯定道:“有一條不是我買的,是你給換了?”
“誰都沒動過,你眼花了吧。”莊敘打算打死不承認。
溫銘屈起手指在魚缸上敲了兩下,兩條魚只有一條飛快的游過來圍着溫銘的手指遊動,那條冒充的還在愚蠢的吐泡泡。
“你是不是把那條養死了?”
莊敘嘴硬,“沒有。”鼻子不自覺的皺了皺。
溫銘站起來將莊敘困在了書架和他之間,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的盯着自個媳婦,莊敘頂着壓力和他對視,不知道爲什麼又想起了晚上的那個夢。
溫銘沉聲:“真的沒有?”
莊敘點頭,“沒有。”
“你最好說實話要不然今天晚上——”
莊敘眼神遊移了一下,“你想幹什麼?”
溫銘扯了扯嘴角,“你懂得,但是說實話我可以考慮從輕發落。”
但是我看你也沒有生氣的樣子啊,莊敘腹誹,又轉念一想,溫銘完全是那種說得出做得到的人,他纔不想三天都下不了牀呢,上次的教訓他還沒忘呢,兩人對峙了半晌,莊敘選擇了坦白從寬。
“寶寶喂巧克力喂死了,先說好了,說話算話,你不能把事情怪在我頭上,我也是無辜的。”
溫銘蹙眉,“我就知道它們不是一對!”
“這兩條魚身上花紋都是對稱的,你弄一條假貨以爲能騙過我的眼睛?”
莊敘無奈道:“那它死了就死了嘛,不是還剩一條嗎。”
溫銘閉了閉眼睛,咬牙道:“可是它們不對稱。”
掀桌!莊敘忍住翻白眼的衝動,不對稱也有不對稱的美!你哪裡來那麼多事!
“那你想怎麼辦?”
溫銘背過身,毫不留情的道:“把它送給宮縱吧,聽說他最近再設計全魚宴,總之!”溫銘抓住媳婦的手腕:“別再讓我看見它!”
“好吧,唉!你幹什麼?”
溫銘不容反抗的將莊敘拖進了臥室,扭頭冷颼颼的道:“你說呢?!”
莊敘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怒了,“你說過說實話就不追究的!”
溫銘動作利落的將媳婦撲倒在牀,“我說從輕發落,怎麼從輕也是由我決定。”
莊敘瞪眼:“我不幹!”
“我幹!”
掀桌掀桌掀桌掀桌!處=女月踏馬躂趕緊過去吧,老子實在受不了了!
中午,兩個小傢伙做完作業,在客廳裡看了一會動畫片,接着又轉移陣地,在地毯上拼拼圖,寶寶徑自玩了一會,摸摸小肚子,“好餓啊哥哥,爸爸他們爲什麼這麼愛睡覺啊?”
團團將手裡的小卡片拼上去,拼圖上的小龍尾巴就出來了。
團團想了半天,認真道:“他們在造小寶寶。”
寶寶瞪眼,驚訝的張着小嘴:“真的嗎?那我是哪個爸爸生的?”
團團第一次被弟弟問住了,但是在弟弟面前絕對不能丟了面子,他可是被弟弟心目中全宇宙最聰明的人!想了想道:“是莊爸爸。”
寶寶疑惑道:“我們不是一個肚子出來的嗎?”
“嗯……”團團擰着小眉毛,想了一會笑道:“對哦,我們都是莊爸爸生的。”
寶寶瞪着大眼睛,“原來是這樣,那我們應該叫媽媽啊。”
團團點頭,“對哦,也可以叫媽媽。”
幾個小時後,莊敘在聽到兩個小傢伙喊他媽媽的時候,整個人暴躁的只想噴火,溫銘不冷不熱的道:“小心腰哦。”
作者有話要說:從8月23號到9月22號開始進入處=女月,爲了表達我對處女座的喜歡,對我家銘銘的愛,就寫了個這樣一個番外作紀念,我身邊的處女座非常的正直,耿直,而且強迫症非常厲害,潔癖但不讓人討厭,很專一!
裴溫也會繼續寫,誓要給你們一個明確的結局放心吧!其實不是作者菌敷衍,我覺得那個結局挺好的,還留有懸念呢,沒想到大家都覺得有問題,難道是我腦筋出問題了嗎?【深刻反省中,茲茲茲茲,腦電波發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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