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亦琛眉頭微蹙,現在正是他要跟陳塵去約會的時候,居然有人這麼不識相跑來打擾他們。
雖然不想接電話,但電話一直響,也只能拿出來。
是左父的電話。
“霍總,你好,如果有時間的話,我們想跟貴夫人見一面。”左父着急地說道。
其實霍亦琛是不願意的,畢竟現在是自己跟陳塵獨處的時間,還是不希望有人打擾到他跟陳塵的相處時間。
雖然霍亦琛沒有開着擴音,但是陳塵就站在旁邊,很輕易就聽見裡面的聲音了。
聽到是左父左母,陳塵立馬就來了精神,看着霍亦琛。
霍亦琛想要出聲拒絕,但是看到旁邊的陳塵,也就沒有拒絕了。
“好的。”
掛斷了電話,霍亦琛緊緊皺緊了眉頭,這兩天來他每天都是把中午吃飯的時間犧牲掉,好早點回到家裡陪陳塵。
可是沒想到陳塵看起來很想要去見面的樣子,也就同意了。
在約定好時間之後,陳塵就迫不及待地跟霍亦琛一起到約定好的地點。
左父左母早就在那裡等着陳塵跟霍亦琛過來了。
其實陳塵之前就想去見他們了,但是自己又沒有繼續在公司工作了,也就沒有什麼藉口可以去見他們了。
現在聽到左父左母想要見自己,陳塵就同意了。
左母看到陳塵,立馬就喜笑顏開地走過來,拉住了陳塵的手。
“宋臻那件事情真的多虧你了。”左母激動的眼含淚花。
之前就覺得自己女兒死的有點蹊蹺,可是誰都找不到有什麼證據,也就放棄了。
可是沒想到真的是因爲陳塵而真相大白,他們肯定很感謝陳塵的。
“不用客氣,我也是歪打正着,他們兩個罪有應得,就算是沒有我,也會有人來懲罰他們的。”陳塵冷靜地說道。
“這樣也好,能夠讓左小姐好好安息,你們兩位也要好好生活,這樣她在天上纔不會擔心。”
陳塵真情實感地對着左父左母說道,其實上輩子,她覺得最虧欠的人,就是自己的父母。
如果不是自己當初執意要跟宋臻在一起,就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也不會讓他們白髮人送黑髮人。
在葬禮上她也有見過他們一眼,看到他們好像是一晚上就變得蒼老了一番。
左母很是欣慰地拉着陳塵,一直跟陳塵聊天。
“其實我們兩個之前是想要把公司交給宋臻的。”左父嘆了口氣。
他們兩個也沒有兒子,就只能把公司交給陳塵,當初還爲此培養過左沁一段時間,這也是爲什麼陳塵會知道商業上的東西的原因。
可是天不遂人願,左沁死了,他們也只能把公司準備交給宋臻來打理,畢竟宋臻也是左沁的男朋友。
可是誰知道宋臻竟然是這種人渣,當初女兒的死亡就是跟他有關係的。
他們差一點就信錯了人,把付諸了半生心血的公司交付給害死自己女兒的人。
他們差一點就要相信了宋臻,好在被陳塵揭穿了,現在宋臻出逃,還不知道下落。
他們倒是無所謂,宋臻是沒有那個能力對他們怎麼樣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把他們兩人都給送進警察局的人,是陳塵,宋臻肯定會記恨陳塵的。
對於殺害女兒的真相被發現,他們自然是開心的,但是同時也有些擔心,擔心陳塵會出什麼事情。
“不過你也要注意一下,我怕他會回來對你們做出什麼事情來。”左母苦口婆心地說道。
她看見陳塵的第一眼,就覺得陳塵跟自己的女兒很相像,給自己的感覺就是好像左沁還在人世一樣的感覺。
不管跟左沁像不像,畢竟是陳塵幫了他們,他們怎麼也要提醒一下。
陳塵聽見左母的話,嗯了一聲,才說道:“我沒關係的,你們不用擔心,照顧好你們的身體就好了。”
說着陳塵覺得自己眼眶熱熱的,只覺得鼻子一酸。
不管怎麼樣,自己母親還是很相信自己的。
也幸虧及時,不然真的讓父母把公司交到宋臻手上,就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纔好了。
左父左母還是很擔心,一個人要是被逼急了,誰知道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你還是要小心一點比較好,宋臻現在還沒有被抓到,就是躲在暗處,不知道他什麼時候會出來,也不知道他會做什麼事情。”
霍亦琛皺了皺眉頭,說道:“二老放心,我一定會保護好我妻子的,多謝你們的關心。”
其實不用左父左母說,霍亦琛肯定會照顧好陳塵的,因爲她是自己的妻子,也是自己愛的人。
看到霍亦琛表白了,左父跟左母對視了一眼,這才放心了許多。
只要有霍亦琛在,他們就不用這麼擔心,畢竟霍亦琛的勢力他們還是瞭解的。
“謝謝你們這麼關心我。”陳塵主動拉住了左母的手,笑着說道。
左母很是感動地拍了拍陳塵的手,“沒什麼,我就是感覺啊,你跟我的女兒左沁很像,性格什麼的,都特別像。”
一提到左沁,左母還是很難過,畢竟是自己的親生女兒,肯定是很難過的。
左父眼眶也紅了一下,看到左母這麼感性的樣子,趕緊拍了拍左母的後背,安慰她。
“在霍總面前說這些話,多不好。”左父說着,又看向霍亦琛陳塵,“實在抱歉,內人失態了。”
陳塵擺了擺手,“沒事,我在想,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要叫你們一聲乾爹乾媽。”
其實她很想要再叫他們一聲爸媽,可是現在的身份不允許她這麼做,所以她就只能這樣了。
如果自己認他們做乾爹乾媽的話,就可以名正言順地叫他們了。
一聽陳塵這麼說,左母看向左父,叫聲說,“好,好,好。”
左母用指腹擦了擦自己哭花的眼角,旁邊左父也是十分的激動。
“只要你不介意,我們兩個人自然是再開心不過的了。”
“爸,媽。”陳塵對着左父左母喊道。
這聲爸媽,她已經想要叫很久了,只是一直都沒有那個機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