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左悅溪突然想和陳塵睡覺,看着她委屈的模樣,陳塵只好答應跟她一起睡。
睡到後半夜,陳塵迷迷糊糊間忽然聽到左悅溪的哭聲,陳塵忙側起身子就看到左悅溪哭個不停,嘴裡還不停地叫着爸爸。
陳塵忙把她搖醒,就聽到左悅溪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媽媽,我夢到有人欺負爸爸,我想保護爸爸,可是那些人太厲害了,我根本打不過爸爸。”
聽着左悅溪的哭聲,陳塵心裡十分不是滋味,只好柔聲安慰道:“寶貝乖,我一定會幫你把爸爸找到的,爸爸那麼厲害是不會被人欺負的,粵東西先乖乖睡覺好嗎?”
左悅溪乖乖的躺在陳塵乖離,沒多久又沉沉睡去,陳塵卻失眠了,心裡五味陳雜,第二天一大早,陳塵便打電話給秦隻,聽到電話裡陳塵帶着焦急的聲音,秦隻出聲安慰道:“陳塵,你慢點說,發生什麼事了?”
“我想請你幫我找一下霍亦琛,我實在是找不到他了。”
秦隻一怔,沒想到她竟然找自己幫忙就爲了尋找霍亦琛,心裡忽然很不是滋味,又不忍心陳塵這個樣子,只好壓下心頭的苦澀說道:“可以,我現在正好去吃飯,要不一起去吃飯吧?”
陳塵猶豫了下,想着當面說這件事也好,便答應了秦隻,沒多久秦隻便出現在陳塵家樓底下。
車在一家高檔餐廳前停下,兩個人在等菜間,秦隻暗中觀察了陳塵幾眼,問道:“陳塵,你這麼急着找霍亦琛,難道對他還是...”
話還沒說完,就被陳塵搖頭打斷,“不是,是悅溪昨天晚上哭着要找霍亦琛,我不忍心看到她那個樣子,所以纔想找到霍亦琛。”
儘管秦隻心裡有疑惑,想到陳塵不至於拿左悅溪撒謊,便讓陳塵將最忌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他。
陳塵想了想,覺得唯一可疑的就是那個穿着和霍亦琛一模一樣的鞋子,她就覺得很不正常。
“要說可疑的事情,就是前段時間有一個男人穿着和霍亦琛一模一樣的鞋子,我跟蹤他一路追到了天空精神病院,詢問過那裡的醫生,說鞋子並不是他們醫院的,當時沒多想就回來了,現在再回想起來,總覺得怪怪的。”
聽陳塵說完,秦隻也覺得事情可能沒醫生說的那麼簡單,很有可能霍亦琛真的就在那個醫院裡,只是用的並不是真實的名字,所以陳塵纔會錯過。
爲了證實自己心裡的想法,秦隻反應過來對陳塵說道:“陳塵,我覺得這其中有問題,我們現在再去一趟。”
天空精神病院的院長辦公室,秦隻和陳塵正坐在沙發上,儘管院長笑臉相迎,空氣中總是莫名飄蕩着一絲尷尬。
將水放在兩個人面前,院長重新回到電腦桌前坐下說道:“你們剛纔說的是真的嗎?願意爲我們醫院捐贈物資?”
秦隻和陳塵互相看了一眼說道:“當然是真的,但是我們有一個前提,就是必須親自去醫院查看,屆時缺少什麼我們都會一一捐贈的。”
秦隻面無表情的說完,院長眼裡的星光微微暗淡了點,本想着乘此機會能從中拿一筆,這下看來是不可能的了。
注意到男人臉上的情緒變化,秦隻眼睛眯了眯,話語中充滿着危險的氣息,問道:“怎麼?難道你不願意?”
反應過來,院長連連擺手說道:“當然不是了,兩位能爲我們醫院捐贈物資,我高興還來不及,怎麼會不願意呢!”院長陪笑着,忙帶着兩人出了院長辦公室。
就在此時,霍亦琛的病房裡,正在熟睡的他突然被一陣劇烈的疼痛弄醒,他蒼白者臉色,雙手緊緊捂着胸口,痛苦的在牀上滾來滾去。
照顧霍亦琛的護士聞聲進來,看到霍亦琛正倒在牀上痛苦不已,也是被他嚇了一跳,忙讓人將霍亦琛推到了治療室。
就在霍亦琛離開的後一秒,陳塵和秦隻正好經過他的病房,陳塵往裡面看了一眼,只看到牀上有一堆衣服,並沒有看到任何人。
將整個病人的房間看了一圈都沒有看到霍亦琛的身影,陳塵暗中看了一眼秦隻,衝着他微微搖了搖頭。
收到陳塵投來的暗示,秦隻立馬心知肚明,不禁心裡也開始質疑起自己的決定,難道這才他猜錯了?
反應過來,三個人再次回到了院長辦公室,男人搓了搓手,笑容裡帶着一絲諂媚,說道:“秦總,您看物資的事情....都缺少什麼?”
秦隻故作深沉的想了想說道:“我看你們缺德東西還挺多,到時候我會讓你們.....”
話還沒說完,陳塵忽然倏地一下子從沙發上站起來,臉色微微有些難看,說道:“院長,秦隻,我肚子有些不舒服,先去一趟洗手間。”
秦隻先是一愣下一秒立馬明白了陳塵的真實意圖,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既然她要獨自一人去尋找霍亦琛,那他就在這裡爲她爭取時間就好。
從院長辦公室你出來,陳塵直奔霍亦琛的病房,剛纔她就覺得那堆衣服有些眼熟,後來纔想起來,那件衣服就是霍亦琛的黑色襯衣,也就是說霍亦琛就在這裡。
她一把推開門,一個女人正拿着霍亦琛的衣服,情急之下陳塵壓根沒注意到這個女人是誰便一把搶過她手裡的衣服,大聲道:“告訴我,這件衣服你是從哪裡得來的!”
女人十分淡定的白了一眼陳塵,試圖要搶走她手裡的衣服,卻被陳塵眼疾手快的躲開了。
女人不甘心的繼續搶,直到陳塵徹底生氣了,動作粗暴將女人推了一把,女人這纔像是發了瘋似的對陳塵又是打又是罵的。
“我這個小三,把那件衣服還給我,你個不要臉的女人,你不配拿着那件衣服!”
陳塵一邊閃躲着女人的攻擊,另一邊想辦法讓這個女人冷靜下來,就在這時,病房的門忽然被人打開了,一個年齡不大的護士慌慌張張的跑上來安撫着女人。
直到女人情緒漸漸平靜下來後,護士這才說道:“對不起,這位小姐,這個女人因爲丈夫出軌受了刺激所以纔會這麼偏激。”
陳塵搖了搖頭,比起這個女人爲什麼會瘋了,她更想知道她手上的這件衣服到底是怎麼來的。
“那你知道這件衣服是怎麼回事嗎?從外形上看這顯然是一件男人的衣服。”
聽完陳塵的疑惑,女人解釋道:“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這減衣服在這裡已經有好幾天了,應該是她的家人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