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哥的身邊帶着的人,沒有幾個,但是看着面容,還有身上的裝備,絕對非等閒之輩,要麼是保鏢出身,要麼一定是身手非凡的武者。
隊長先是仔細掃了眼對方,想要探尋一下對方的戰鬥力,在和自己人員進行了一下對比,如果是純粹武器上的打鬥,這些人絕對不是他們的對手,更何況他們每個人的彈藥都是很充足的。
但是要是換了一種方式的話,他的手下未必是那幾個人的對手,眼睛順勢瞅了一下對方人員的四肢,幾乎每一個人的身體力量素質,隊長都是可以大概的估計出來的,即便是如此,還是不能輕而易舉的掉以輕心。
“對方的人員雖然很少,但是我們依舊是不可以掉以輕心的,這次的任務說什麼也要圓滿的完成任務,你們都聽到了沒有。”隊長用着很小的聲音和身邊幾個有領導身份的人說道。
“是。”幾人回答的聲音儘量都被壓的很低很低,沒有大聲說話,生怕驚擾了對面還在進行談判的幾人。
“景少這是哪裡的話呢?你這也不算是小輩呢?看看景爺,在下實在是很敬佩,在聽說了景少的驚人事蹟之後,我邱某更是如此的驚歎。”
“果然是長江後浪推前浪,一浪更是越過一浪高,後浪快把前浪拍到了沙灘上。”
在這些事情之上,邱哥還是不得不敬佩眼前那個對自己來說毛都沒有長全的傢伙,做事果然是繼承了景爺的飯碗,快狠準。
那個爲首的被邱哥叫做景少的人,別說這個隊長的大腦中還真是有些印象的,而至於那件事情,隊長也是聽聞過的,景少在沒有其他人的幫助下,連着擺平掉了這區很多的年輕混混,一躍成爲年輕隊伍中的一員。
光顧着自己回憶了,隊長連忙摔了摔自己的腦袋,將全部的注意力轉移到對面的兩大人羣身上。
“隊長,隊長。”還是自己身邊的人,把自己叫醒了。
“行了,邱
哥,我們也不要互相的恭維了,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就是不知道邱哥,你的東西是不是也準備好了?”男子詢問出聲,同時伸出了自己的手。
他身後的男人不知道什麼時候手裡多出了一個箱子,擺在了邱哥的面前。索性邱哥也準備好了自己的東西,示意了一下身後的手下。
“同時驗貨,我們一手交錢,一手交東西。”這句話是男孩說出來的。
其實在和小孩子合作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些鄙夷小朋友的,只是剛想到一半的時候,隊長這個時候從角落出來了,手裡拿着最新式的手槍,直指着邱哥的方向。
接着他身後的特警從各個角落出現了,手裡的強也都是指着對面的兩幫人。不管是邱哥哪裡的男人,還是景少這邊的男孩,都沒有表現出恐慌的心裡。
看樣子這些人的心理素質應該不是一般的好,邱哥更是冷靜的往自己的兜裡翻找。
“不許行動,我都說了誰在動,可不要怪我動手了。”隊長有些不滿的補充到。尤其是在看到邱哥動的時候,他是更加的不舒服了。
爲了抓到這個老傢伙,不知道自己的行動被破壞了多少次了,不管怎麼抓,都沒有抓到的人,這下子是真的有足夠的理由了。
邱哥的臉上沒有其他多餘的情緒,而且是很坦然的狀態,心裡其實早就已經翻天覆地了,爲什麼行動之前沒有人提醒自己呢?“可惡!”
越想他越是生氣,掏兜的動作更是明顯,說時遲那時快,邱哥拿起了槍順着隊長的方向,只聽碰的一聲,槍響傳到整片地方。
隊長順勢也倒在了血泊之中,這倒是嚇壞了旁人,其中一個人對着邱哥砰砰砰的便是三槍,這絕對是有報仇的意味。槍火聲瞬間蔓延在整個空間之內。
對面的邱哥也倒在了地上,上方似乎開始血拼上了,後面的人見隊長受傷了,連忙護着隊長,將隊長放到了安全的地方,一羣男孩的身
上沒有槍支,只有個別的幾個人有,倒是其他人拿出了1米長得大砍刀,不怕死的就是要衝過去,和特警人員廝殺一番。但是不到幾分鐘之後,還是乖乖的認輸服軟。
而在隊長沒有收上的時候,評估出來的,那幾個男人果然不是什麼好攆的人,動起手來,那可是真的叫一個狠字,就算是手裡已經沒有槍了,可是在對手的過程當中。
先是過肩摔,接着是後跟翻盤,連帶着其他的招式,和特近人員大的那叫一個不想上下。
шшш⊕т tκa n⊕c○ 好在幾個回合之下,那幾個人是輸在了人手之上,如果不是機智的採取了車輪戰術,這個時候的話,恐怕還是沒有打敗那幾個人,然後順利的抓捕到邱哥。
隊長因爲意外的受到槍傷,所以在離開的時候,就已經囑咐了其他人,一定要仔細的排查,盡最大的努力找到全部的線索。
“魏金國有沒有在臥底的行業當中?”隊長在被送上救護車的最後一刻鐘,問出了自己的問題,難得竟然沒有出現在這裡?這個邱哥還真的是小心翼翼的。
不過再怎麼想,現在的邱哥都已經是想廢紙一樣的人物了。
爲首的人開始檢查搜捕的物件,然後進行整合。同樣的因爲邱哥也受傷了,所以一同帶着手銬,邱哥被抓到了,然後直接分配到了隊長一起的醫院。
這次行動看樣子是很成功了,留下了幾個人開始進行着收尾的工作,爲首的人是最擔心隊長的安慰。
半昏半迷糊的隊長,從嘴裡地呢着,這次終於除掉了邱哥,什麼時候可以除掉楊文軍了?其實這個話題在他的心裡是有一個很沉重的故意一般。
最後真的到醫院的時候,隊長的大腦意識是更加的薄弱了,直接昏迷過去,不在有清醒的跡象,連忙推進了急救室進行救治。
而坐在一邊漢諾怒心裡突然加快了速度,似乎是莫名的不安,至於爲什麼會這個樣子,她自己都不知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