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都,張高興成立高興木雕株式會社,按照華夏人的叫法就是高興木雕有限公司。
只不過島國人不以有限公司作爲叫法,而是以株式會社稱呼,反正意思都是一個意思,都是公司。
成立公司後,張高興招聘第一批業務員。
招聘的都是日裔員工,至於不招聘華人員工,張高興不認爲華人更適合當本地的業務員,這就像是你用美國人或者韓國人在華夏當業務員一樣,他們能幹好本地的銷售工作嗎,顯然很難,只有本地的人才適合做本地的業務員,因爲他們有更多的共同話語,如果是異國業務員,做業務自然困難許多。
以日裔員工打敗島國木雕公司。
這是張高興的策略。
全是島國人員工,這外面也很難發現自己是外國公司。
這樣更能快速地佔領市場。
第一批業務員的招聘,是張高興親自招聘的。
有十二個業務員,首先進行京都的業務開拓。
這十二個人,其中十一個人是男人,且大多曾經做過銷售性質的工作,多數人都是有經驗的老業務員,他們大都能吃能喝能侃,八面逢源,而另外一個人是一個女人,島國女人,三十歲,其是一個離異島國少婦。
本來那場面試他並沒有打算給對方offer,不是因爲她是一個女人,主要是對方是菜鳥,完全沒有做業務的經驗,且看她的性格似乎並不是適合成爲一個業務員,但是對方央求自己給與她一個機會,他實在沒辦法忍受那女神渴求的眼神,所以給與了菜島野慧子一個機會。
菜島野惠子是城市裡長大的女人,還是那種小家碧玉式的,女人做業務員必然得是女強人,肯定不能柔柔弱弱的,張高興給她機會也是看到了她的另一面,母性,爲了孩子,她將自己僅僅只有三歲的孩子留在媽媽身邊,她出來到京都闖蕩。
他覺得她與其他的女人不一樣,是想做點事業,更是爲了想給孩子以後一個好的經濟條件。
所以張高興給了菜島野惠子一個機會。
京都街頭,菜島野惠子跟着一個老業務員,她努力地學習每一個業務環節。
不過沒跑三天,這菜島野惠子在跑業務的時候摔了一跤。
“菜島野惠子你沒事吧?”佐雄問道。
“佐雄前輩,我沒事。”
菜島野惠子被摔得地方還隱隱作痛,用手一摸,那裡火辣辣,鑽心地疼。
另一個業務員發現菜島野惠子有點似乎不大對勁。
“菜島野惠子,你怎麼了?”日裔職員杉木關切地問道菜島野惠子。
這可是他們唯一的女職員,可是他們的寶貝。
“杉木前輩,昨天摔得地方還有些痛。”
菜島野惠子忍受着疼痛說道。
她的額頭疼得都有了汗珠。
“你昨天還說沒事,你這受傷了,你不要再上班了,休息兩天吧,養好傷後在跟我們跑業務。”另一個業務員佐雄說道。
菜島野惠子搖頭。
“不,佐雄前輩,杉木前輩,我繼續跟你們跑業務,我不能放棄,張先生好不容易纔給予我這樣一個工作機會,我,不能失去了!”
菜島野惠子出師未捷先掛了彩,但是她並不想認輸,因爲實習期自己沒過就……休息,更加坐實了自己這樣的女人不能跑業務,她不能認輸。
菜島野惠子知道自己既然選擇了做業務員這種提成高的工作,出門在外跑業務,磕磕碰碰也在所難免,萬事開頭難,如果因爲這點小傷就叫苦不迭,不要說跑業務,就是照顧自己也很困難,如今她不能依靠男人了,她堅強無比地說服了老業務員,繼續一瘸一拐地跟着他們在京都跑業務。
接下來的一週時間裡,菜島野惠子每天都咬牙堅持着,她不錯過跟每一位老業務員學習的機會和每一個環節,然而讓她始料未及的是,一瘸一拐的她到底是沒撐到最後。
她腳步在這一天痛得每一走一步都是鑽心的痛,在公司,張高興部署完今天的任務,菜島野慧子從辦公室一個重心不穩,“晃”地倒地。
看着菜島野惠子倒地,額頭滿是汗水,張高興感覺情況不對。
佐木說了菜島野惠子前幾天跟他跑業務的時候摔跤了……
聞言,張高興讓其他業務員繼續工作,他和李恪帶着菜島野惠子前往醫院做檢查。
這個三十歲的島國少婦接下來的檢查,十分感染張高興。
因爲檢查的結果是菜島野惠子的腳骨裂了,
骨裂是很痛的,一般人是絕對難以忍受的,但是佐木說菜島野惠子受傷在好幾天前,幾天來繼續東奔西走,因爲沒有特別留意,沒有人看出她這些天忍受的疼痛。
“這個女人啊!”
看着這個小家碧玉的島國女人,張高興第一次發現她很漂亮,大大的眼睛彷彿會說話,那怕是平躺着,都能清晰地看到她傲然的身材。
“老闆,我沒事的,我還可以上班。”
菜島野惠子很害怕張高興就此辭退她。。
“你先養好傷再上班。”
傷筋動骨一百天。
可是菜島野惠子在一個月後,她就返工了。
“你怎麼不繼續在家養傷,你……”
“我想現在不能到外面跑業務,那麼我就在辦公室裡做些事情,有時間就向前輩們學習營銷。”
“好吧。”
距離菜島野惠子骨裂三個月後,菜島野惠子十分好學,學習了很多的理論知識還有前輩們那裡請教學來的東西,三個月後,她完全康復,在此期間由於她兢兢業業的學習,傷病復原後就迎來了她獨當一面的機會。
她由之前一個對業務行業一竅不通的門外漢開始成爲了一個出色的業務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