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陽故作神秘的笑了,他說:“白玉姐,你猜是誰幫了我。”
藉着月色霓虹相互交融的光線,白玉看到了楊陽一臉的狡黠。她猛然想到了一個人。心,再次微痛。
“是海棠吧!”白玉幽幽的說。
楊陽哈的一聲笑了,“就是海棠。”提起白海棠,楊陽的興奮之情再難遮掩。他語如連珠喋喋不休。“白玉姐,我交給了海棠一段錄像。讓她把這份錄像交給省城裡的八卦記者,她辦事還真的效率。第二天把錄像上的事弄的沸沸揚揚。……”
接下來,楊陽把上官鬆得知兒子做的醜事,如何把兒子趕出家門。自己又讓上官宏強回到了上官家,並且趁這個機會給上官鬆下了瀉藥的事。一五一十和盤托出,說得興起之時,楊陽還揮動一下胳膊。
白玉默默的聽楊陽講完,一直沒有說話。她心想:“一定是妹妹迷了楊陽的心,不然他不會看不出自己有多喜歡他。”
宴會在十一點準時結束,陸續從酒店裡走出來的人,都和楊陽打招呼。
楊陽也都用微笑迴應了他們,雖然都是明流。可是有幾個吃過楊陽的虧。所以大家對楊陽有敬有畏,都不敢得罪這樣一個瘟神。得罪了楊陽,晚上睡覺都不敢上牀。
最後葉強和他嫂子宋芝雅一起走了出來。
葉強看到白玉和楊陽就在門外,有點尷尬。
“嫂……嫂子!”葉強自從被羅風削掉一根手指,現在變的很乖了。
白玉笑着說:“強子,以後不要再叫我嫂子了。她纔是你真正的嫂子,我只不過是個贗品。”
宋芝雅也是女人,她能理解白玉的心情。“白玉,過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宋芝雅十分大度的說。
楊陽也看出大家很尷尬,他出來打圓場說:“白玉姐,宋姐,大家相逢一笑,以前的事就讓它過去吧!宋姐,天不早了,你和葉強快回家吧!”
葉強對楊陽說:“楊哥,小悅昨天剛回來上課。在741大學裡,要是哪個人敢欺負小悅,我打斷他的手指。”
“哈哈,那就好!”楊陽笑着說,有葉強保護妹妹,自己也少操不少心。
葉強和宋芝雅走了,楊陽對白玉說:“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了,我自己開車來的。”白玉婉言拒絕,之後擡步走下臺階。
楊陽盯着白玉的背影看了半天,白玉雖然二十九歲了。褪去少女的青澀,平添一種少婦的風韻。走路時扭動細腰,倒是別有一種滋味。
不知不覺,楊陽心猿意馬起來。他猛的一甩腦袋,“亂想什麼呢!”
回到金莎酒店,楊陽以前就在這裡做保安。現在物是人非,心中別有一番滋味。把手裡的空酒杯放在前臺,然後轉身要走的時候。卻被上官鬆叫住了。
楊陽一回頭,看到上官鬆和七大系主任一起走過來。“孃的,這幾個貨又叫自己幹嘛!”
“這次讓我和光明武館化干戈爲玉帛,多虧了楊陽。”上官鬆說。
七大系主任都向楊陽投來讚許的目光。不對!楊陽看到了一雙鄙視的眼睛。是孫靈兒,這小妮子正在那邊鄙視自己。媽的!楊陽一下子不爽起來。
“是啊!楊陽,你可別像寧豹,走上邪路,不然荒廢了自己的天賦。也讓李主任心寒,你現在可是李主任的心頭肉。”孫靈兒半是嘲諷,半是鄙夷的說。
楊陽笑了,笑的淡然,笑的傻氣。“呵呵,孫主任。多謝你的一番教
誨,我一定牢記你的話,晚上做夢時也要想幾遍。”
另外幾個主任都笑了,他們都是男人,明白楊陽的話裡是什麼意思。
一開始孫靈兒沒有聽出來楊陽的弦外之音,可是當她看到另外幾個人臉上都露出不懷好意的笑,頓時明白了。她俏臉一紅,當即指着楊陽嬌斥。“你就是流氓,嘴裡不三不四的說什麼呢?誰要你做夢時想我幾遍了!”
楊陽馬上露出一無辜的表情,“孫主任,我可沒有這種意思。我說要牢記你的話,做夢時也要溫習幾遍。你一個女孩家家的,竟然想歪了!”說到這裡,楊陽搖頭微嘆:“世風日下,人心不古。看似清純的女孩,原來也是包藏禍心!”
“你……”孫靈兒指着楊陽,卻再也說不出話來。明明是楊陽說歪了,最後怎麼成自己想歪了。還被他訓了一頓。小臉憋的通紅,終於擠出一句狠話:“你給我等着!”
楊陽甩了一下頭,哼的一聲說:“我等你請我吃飯!”
無論在什麼情況下,李青雲都能明白楊陽的心思。他看到孫靈兒要發飆,就急忙說:“孫主任,別和小輩一般見識!”
這句話看起來是貶低了楊陽的身份,可是卻也暗指孫靈兒不顧自己的身份,和一個學員糾纏不清,也是不識大體。
哼!孫靈兒氣得的把小手一甩,再不理人。扭着身子就要走。“楊陽……你!”
楊陽站在一行主任的對面,要想走出去。也只能從楊陽的身邊過,看着柳眉倒豎的孫靈兒,用一雙杏眼瞪着自己。那架勢就是一隻發怒的母老虎,楊陽心裡樂開了花。他纔不怕什麼主任,“惹急了小爺,把你上了!”
就要孫靈兒與楊陽擦肩而過的那一刻,楊陽伸手在孫靈兒的腰裡揩了一把。
啊!孫靈兒氣的要跳起來了。從小到大,還沒有哪個人敢對自己這樣放肆。他楊陽竟敢……竟敢……。
楊陽這一手,隱藏的非常好,他特意選了一個七大主任的視覺死角。就讓孫靈兒有苦說不出。氣死她,讓她囂張跋扈,竟敢處處針對自己,看她就是活膩了。
“楊陽,我們以後走着瞧。”孫靈兒氣咻咻的說。以後有機會,非得把楊陽的狗爪子剁來。讓他摸自己!
孫靈兒在楊陽手中吃了個啞巴虧,頭也不回的走出酒店的大門。
剩下幾個人都相互道別。最後司馬長風對楊陽說:“你別惹孫靈兒,她小氣着呢,心裡記仇。”
楊陽眨巴了一下眼睛問:“我看孫靈兒挺漂亮的,漂亮女孩就要有脾氣。沒有脾氣就是個花瓶。不知道她有沒有男友?”
司馬長風說:“有了,不過不在這裡。在紅日城,聽說來頭不小,不過也不太清楚。”
楊陽點了點頭,看來這次自己要橫刀奪愛了。孃的,誰讓孫靈兒先招惹自己了!惹了自己後果自負。
“司馬主任,我也要走了!”楊陽說着也走出了金莎酒店。
最近三天沒有寧豹的消息,司馬長風也想明白了很多事。寧豹自己的學員,自己一直看得寧豹。出了這樣的事,自己有責任,但也不能全怪自己。當務之急是找出寧豹的下落,他在外面一天,司馬長風的心就惴惴不安。
……
再說白玉開着車回到家中,心裡扭成一股麻花般難受。
白家別墅內,格局佈置恰到好處。一進大門,左側是車道,右邊是一個人工小湖。中間一條小徑,直通別墅的門口。小徑兩旁草地茵茵
,其間點綴着依時綻放的各色花卉。
在地燈的光線中,白家大院裡透出一股詩情。雖然面積不是太大,但是經過匠心獨運的設計,倒也不顯狹隘。
白玉把車子交給僕人,然後走進別墅內。
乳白色的燈光,照光褐色的地毯上,讓大廳內的氣氛顯的很莊重。
白家老爺子臥病在牀有半年時間了。家裡一直飄散着一股濃苦的藥香氣。有點香,也有點苦。大廳內一個人也沒有,孤清而落魄。
剛纔在宴會上,白玉喝的有點多。此時頭腦暈沉,不過還沒有一醉倒。她順着樓梯來到自己的臥房中,剛進房中,就看到陽臺上站着一個人。
平頭寬肩,一眼望去,就知道是個男人。
看到一個男人站自己的陽臺上,白玉沒有失聲尖叫。她從容淡定的神色,讓人不得其解。
那個男人聽到門響,同時也回過頭來。
額頭寬闊,眉毛上揚。眼睛深遂,如一泓湖水。鼻樑高挺,像一座峭拔的高山。
這個人,不是別人。他們就是三大武館搜遍江陽,而沒有找到的寧豹。此時他出現在白玉的房中,也並非偶然。
五天前,那個讓黑婦拳場爲之沸騰的夜。寧豹用邪功也沒能打敗楊陽,最後還被楊陽的靈能球擊中雙膝,最終落荒而逃。他渾身黝黑,無處可藏。在江陽大樓所投下的陰影中,他遊蕩了半夜。
後來,寧豹發現自己的邪功在一點點退去。最初在水缸中修練邪功時的那種痛苦,又一次重新臨現。他的皮膚漸漸的變成了正常人的顏色,可是伴隨而來的卻是被撕裂的痛。他暈倒了一家別墅的門前。
白玉看到了他,乍一看去。寧豹還有幾分像楊陽。於是她就把寧豹救回家中。
第二天,白玉才得知了關於寧豹的事。可是她卻狠不下心來把寧豹趕出家門,白玉看到寧豹,就想起了楊陽。也許她得不到楊陽,可是身邊卻多了一個寧豹。
“你回來了?”寧豹從陽臺中走過來,低聲問道。
白玉點了點頭,她毫不羞澀的在寧豹眼前退去裙子。沒有一點做作之意,她就像沒有看到寧豹一樣。
這五天來,寧豹都在正常的思維下度過。他的邪功再也沒有發做一次,但他發覺自己愛上了白玉。
愛她的溫柔,愛她的聲音,愛她不時的微笑,愛她不移的冷漠……白玉的一切都讓他深深迷戀,寧豹願意爲白玉去做一切。
白玉曼妙的身子出現在寧豹的視線中,就像一具玉雕的天使。只能觀摩,不可觸碰。因爲輕輕一碰,她可能就會碎掉。
白玉和宮陸華過了兩年沒有愛撫的日子,她早以習慣這樣。可是今天,她突然一改前幾日對寧豹的冷漠。突然主動起來,她也是女人,有血有肉。她轉身倒在了寧豹的懷裡。
“白玉,我……”寧豹腦中一片空白。
白玉在心裡把寧豹當成了楊陽,任由在他在自己身上放肆了一番。
“你明天去紅日城,幫我解決掉白海棠!”白玉的聲音來自地獄最陰暗的角落。
寧豹沒有拒絕,他願意爲身下這個可人去做一切,那怕她讓自己去死,他都不會皺下眉頭。
楊陽三天沒有來上班了,晚上的酒吧內顯的有些蕭條。
晚上八點半,應詩處理完一天的工作,又把明天的事宜安排了一下。然後從辦公室裡走出來。這幾天上官宏強沒有來上班,應詩的心情還不錯。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