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個寧靜沒有持續很久,就在唐意歡坐在茶几處發呆的時候,突然聽到房屋頂上的響動,還未等系統播報。
便拿起匕首緊緊的握在了手中,雖說身子未動,可身體確保持着備戰狀態,十分緊張。
今日的系統竟然這般的不好用,讓唐意歡有一點懷疑對方的用心。但凡是包藏禍心的系統一定會快速的將其的地點暴露出來。如今沒暴露出來,估計是一個過客。
唐意歡可不是一個依靠系統的人,相對於系統那些虛無縹緲的提示,唐意歡還是比較相信自己。
雖說,她現在依舊在安穩喝茶,唐意歡耐心等待着房子上的那人,究竟是走還是要留。
大約過了半刻鐘,上面便出現了瓦片被移動開的聲音。隨後便聽到一人一躍而下。
雖說聲音輕到幾乎沒有,可唐意歡還是聽到了。畢竟那人就落在的唐意歡的身後。
唐意歡正在思考要不要回頭的時候,就聽到那人及其熟悉的聲音在耳後,
“你,不是暈倒了嗎?”
唐意歡聽到這話着實是有些忍不住會頭,一副看傻子的表情看着對方。那人依舊是白衣飄飄,月白色的衣袍,散發着金錢的味道。
尤其是身上那些閃閃發光的飾品,顯的整個人更加有錢了。
看着他這一身裝扮,唐意歡眼角微微抽搐一下。
這人是怎麼找到她這裡的?她記得自己當初帶面紗了。還灰頭土臉的,沒道理記住自己啊。
不過糾結是糾結的,唐意歡一直都是猛猛幹的性格,手上的匕首“唰”的一下,劃破了空間,像楚君赫的面門上刺去。
楚君赫看着像他飛來的匕首,微笑着,扭過頭。動作利索的回首將那匕首接在手中,不停的把玩着。
他細細的打量着匕首,怎麼看都精緻非常,他走南闖北那麼多年竟然從未見到過如此材料。忍不住眼神炙熱的看着那匕首,試圖看懂些什麼。
“你這匕首不錯。”他沉聲誇獎着。
唐意歡聞言,迅速起身,手速奇快的將在楚君赫手裡把玩的匕首給奪了回來。
楚君赫看着突然間空蕩蕩的手心,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
這姑娘幾天沒見,脾氣仍舊那麼大。
他很是自來熟的拿着凳子坐到了唐意歡的身邊,自顧自拿起杯子斟了一杯。
唐意歡看着他那副自來熟的樣子,忍不住翻了一個白眼。
她自認爲她們兩個沒那麼熟。
楚君赫本想十分瀟灑的將那茶水喝了,卻未曾想到只是普通的白水,面色微變。
唐意歡也捕捉到了他的反應,冷嘲熱諷道:
“是白水,又不是有毒。”
您富貴公子哥至於這麼驚訝嗎?
楚君赫被她的話,給嗆到了不停的咳嗽着,有些責怪的瞧着唐意歡:
“我一直想着你沒錢,確沒想到你這兒連像樣的茶水都沒有,而且…這房間…”
家徒四壁的,看着真不像是丞相府嫡女可以居住的地方。
說句不好聽的,那些王公大臣的狗住的地方都比這裡擺件多。
唐意歡聽到這話,毫不猶豫的擡腿,踹在了楚君赫那不染纖塵的月白色衣袍上,他被踢了一個趔趄。險些摔倒在地,還是扶着桌子方纔起來的。
“你一個女兒家,怎的如此粗魯!”他不滿的瞧着唐意歡。
可唐意歡卻跟沒看見一樣,兀自盯着那杯水,語氣淡然的彷彿那一腳踹的不是他一樣:
“你長了一張嘴,我怎的沒見你好好說過話?”
笑話,她但凡有錢會去幹那種不要命的勾當。而且,她看着這人穿的不染纖塵的樣子,就想狠狠的踩一腳。都是一樣的人,你在這裝什麼大尾巴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