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尋一邊吃着三姐做的五香醬牛肉片兒,一邊還在尋思着少主同學的名字,李光,一聽就是個炮灰的名字啊。
看看人家元極帝子,人家叫元極,無論是元字還是極字,那是一般人能用的?
還有人家昊天聖子,昊天啊,折開那個昊字,牛叉大發了跟你港!
這纔是主角配有的名字!
叫什麼李光,好歹叫個葉良辰龍傲天啥的,我也不敢太坑你不是?
結果你叫李光!
行了,懂了,遇上我,讓你兜裡變光光。
倒也不是七尋等人存心招待這些人,而是自己一幫人本來就是要吃飯的。
好在黃金粟做的飯和點心,靈素沒有拿出來。
拿來讓大家吃的,都是靈素從儲物戒中挑的一些低階靈疏和低階靈獸肉做的菜。飯也只是三品靈米煮出來的。
當然,爲了裝逼的效果不受影響,靈素還是貢獻出了兩道六階妖獸肉做的大菜。
好在食材好壞說,靈素的手藝,卻征服了李光一行人。
李光在知道這些菜,全部是靈素的手藝時,甚至在想,等他控制住七尋,弄死這幫人時,得把靈素的小命留下,以後專門服侍他起居。
這麼一想,李光特意打量了靈素兩眼,覺得這位叫悟淨的,名字怪怪的丫頭,長的太過普通了些,未免有點遺憾。若非她有這靈廚手藝,就這長相和修爲,根本不配成爲他的侍女。
靈素見李光一邊吃着靈食,還一這打量自己,一副勢在必得的神情,眼神一冷。
七尋本來就一直不動聲色的觀察着李光,自然沒有錯過他打量三姐靈素的眼神,心下冷笑,給李光又在小本本上記了一筆。
李光吃了一會兒靈食,又品了品酒,不由讚道:“好酒。”
身爲大世界的超級宗門少主,甭管人品如何,基本的禮儀風度,還是在的。
七尋得意一笑,對於李光的讚賞,十分不屑的樣子:“這種酒算得什麼好酒?我兄長給我專用來打賞下屬的。
我們自己家人平時所飲之酒,至少也得千年陣釀,那個纔好,一杯靈酒,便可頂一塊極品靈石。
以那種靈酒補充靈氣,無需煉化。可惜我進煉境是個意外,自己飲用的靈酒,早就消耗完了。若不然,定請李光你嘗一嘗。”
聽了這話,李光手上端着的酒盅,一時都不知道是放下,還是繼續喝一口。
媽的,什麼叫這酒是你專門用來打賞下屬的?會不會說話?
本來還想到時候給她來個痛快,直接滅個魂飛魄散,現在本少主覺得,直接滅了這臭丫頭,真是太便宜她了。
回頭不拘了這蠢貨的魂魄,折磨個百年,都對不起自己今日所受的這麼多氣!
七尋看着李光努力微笑,眼中卻是幾乎遮掩不住殺意,心下暗笑,心想這就被刺激的想殺人了?
堂堂一宗少主,這定力真不行! 看看人家元極帝子,再看看人家昊天聖子,當初她把這兩位也氣的不輕,可人家就沒有想殺她!
唉,同樣是什麼帝子聖子少主,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七尋忍不住又給元極帝子傳了個音:“帝子哥哥,這位少主,要說地位,雖然比不上你在元周皇朝的地位吧,可和昊天聖子應該差不多,但他和你們比,真是螢火與皓月之別。
同樣是少主,差別咋就那麼大呢?
長相比不得你和聖子哥哥俊美不說,這人品也是天差地別。真是讓我失望。
他還說他那個宗門是什麼超級宗門,我覺得他肯定是吹的!還敢肖想我儲物戒中的靈器,這眼皮子淺的,哪裡像個超級宗門的少主了?他都快遮掩不住他貪婪的神情啦。”
元極見她把無腦嬌縱的蠢貨人設立的穩穩的,還時不時以蠢來刺激李光,把那李光氣的就差動手,也是哭笑不得。
以前覺得小姑娘調皮些,但可愛是真可愛,現在怎麼覺得,他要是李光,也會忍不住想抽她呢?
不過他還是給七尋提了個醒:“星戈世界的太一宗,確實是星戈界的超級大宗門,底蘊還是不差的。雖說實力無法和神殞界的天道宗等宗門比,卻比同樣是大世界的絕大多數大宗門要強。
這位李光少主,在煉境,還是有着不少的名氣的。他的修爲不差,實力很強。劍道天賦卓絕,否則也不會成爲一宗少主。我們還是要小心些。”
七尋哼笑了一下:“他的注意力,大部分在我身上,又刻意坐的離我這麼近,估計是想出其不意的控制住我。至於實力,我一個宗師,他不但是大宗師巔峰,還是劍修,戰力必然極強,我自是打不過他的。不過我可是六品符師,只要他動手,我必給他來個大的。”
元極見她說的輕鬆,正色道:“別大意了。他多半是在打那半步超品靈器飛舟的主意。下界以前可沒有半步超品靈器出現。
我懷疑他已經猜出我們和你二哥有關。若是他見過青龍密林中,截殺神殞修時的那些留影石,未必不會懷疑你手上有極品靈符。
即便只是一點點懷疑,他既想對你動手,必會做出防範,以保證萬無一失。應該不會給你動用靈符的機會。”
七尋心下點頭:“多謝帝子哥哥提醒,我會心小的。”
兩人正在傳音呢,李光已經按耐不住,直接坐到了七尋身邊:“今日不打不相識,又得至仙子以美酒美食招待,以後但凡有用得上我李光的地方,只管開口。我敬至仙子一杯。”
七尋笑道:“李光你就是太客氣啦,這點美酒美食算什麼,也是今日太急,來不及做更好的美食佳餚,只能拿些不上臺面的東西來招待你們。唉,我都覺得有些丟人。
等以後有空閒了,我讓悟淨以七八階妖獸肉和七八階靈疏靈米做出一席頂級靈食來招待你。唉,也就是你是個宗門少主,我才願意請你吃一頓,讓你長長見識。一般人,可不配我請。”
李光:.所以,你特麼是在誇我給我面子,還是在鄙視我沒見識上不得檯面?
更想弄死這蠢貨了怎麼辦?
李光據着酒盅的手緊了緊。
好懸纔沒讓手中的酒盅,砸到七尋的臉上。
太踏馬氣人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