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姨雖然對付不了沐姨,但是對付顧長久,還是非常簡單的。
就比如現在這樣,她一哭,顧長久就心疼得要死。
前世就是這樣,看到她一哭顧長久就無可奈何了。
不過現在不行如果被洛姨發現她一哭自己就心軟的話,那洛姨會反覆用這個手段的,前世就是如此,所以顧長久前世跟洛心玫之間什麼都沒能發生,她太懂得利用自己爲數不多的優勢了。
肯定是要安慰洛姨的,但是不能表現得過於在乎。
顧長久摟着洛心玫,說道:“我哪有欺負洛姨,我喜歡洛姨還來不及呢!”
洛心玫很想踹顧長久兩腳,他居然用這種哄小孩子的語氣來哄自己,自己可是他的長輩!
“你給我滾!”洛心玫擦了擦眼角的淚,惱怒地說道。
“不滾,我滾了誰來安慰洛姨?”顧長久臉皮厚着呢。
“我不需要你安慰,我看到你就煩!”洛心玫沒好氣地說道:“你怎麼不去找你的沐蝶蘭,你有本事跟她偷偷上牀,怎麼沒本事在南梔面前?”
顧長久聞言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洛姨你好狠的心,南梔要是知道你想這麼對她,她會很難過的。”
“我呸,你跟沐蝶蘭做的事,可比我口頭說說過分多了!”洛心玫嫌厭地說道:“你們真的是狗男女!”
罵得真難聽啊。
顧長久摟着洛心玫說道:“洛姨還是別這麼罵了,罵我也等於罵自己。”
“你給我滾,我不想看到你的臭臉,你也別抱着我,去抱你的沐蝶蘭去,我的腰哪有沐蝶蘭的腰細軟,我哪有沐蝶蘭那麼騷願意配合你!”洛心玫心裡有很重的怨氣,“你要是覺得她好,那就不要來找我了,我怕你心愛的沐蝶蘭誤會。”
好酸啊。
顧長久摟着洛心玫,在她背後偷笑。
洛姨嘴上說是這麼說,但如果自己真的這麼做了,她早就爆炸了。
顧長久說道:“可是我現在眼裡只有洛姨,沒有其他人。”
顧長久實話實說,畢竟這個房間裡面,他的視線範圍裡面,只有洛心玫一個人。
當然,洛姨怎麼理解,就取決於她自己了。
“你每次都這樣,惹我生氣之後,又裝模作樣地來哄我,跟我保證下次不會了,然後下次就更過分,我總是一而再再而三的對你寬容,放縱你,顧長久,我已經醒悟過來了,我不會再任由你放肆了,我不想理你了,以後咱們兩個就是陌生人,你也不要喊我姨了,我看到你也不會喊你,你愛去哪裡去哪裡,關我屁事。”洛心玫語氣堅定地說道:“所以,現在,給我滾。”
顧長久覺得洛姨翅膀硬了,敢這麼硬氣地對自己說話了,似乎想要拿起一些身爲長輩的架子。
可是從小到大,洛姨已經不知道多少次試圖拿起架子,然後又很快崩潰的。
不過呢,對於這樣的洛姨,必須要給她一點點小小的“勸告”,以免洛姨做出一些不好的舉動,比如說偷偷溜了。
前世不也做過類似的事情嗎?因爲受不了顧長久天天白日宣淫,所以洛心玫爲了不心煩,就搬出去了,想去見一面洛姨還得提前跟她預約,保證自己沒帶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之後才能跟她見面。
顧長久掀開被子,隨後伸出手將背朝自己的洛心玫扳了過來,隨即翻了個身騎在了洛心玫的腰上,雙手壓住了她的雙肩,“洛姨,我要你收回剛纔的話。”
洛心玫被顧長久忽如其來的動作弄了個措手不及,隨即有些生氣地掙扎道:“你幹什麼?從我身上下去!顧長久!你再這樣別怪我不客氣了!”
如果讓洛姨覺得自己的威脅很有用的話,那自己就別想把洛姨吃到嘴裡了。
雖然哪怕於心不忍,現在也必須狠下心來!
顧長久繃着臉,說道:“收回您剛纔的話,洛姨。”
看到顧長久這麼認真嚴肅地看着自己,洛心玫心裡顫了顫。
顧長久小的時候,她就已經看得出來,他是個很有主見的孩子,基本不需要他操心。
而看着他日漸長大,現在比自己還高、有些時候看着他還需要擡頭仰視的時候,洛心玫心裡也有了些許擔心。
她一直都認爲,自己小時候管不住顧長久,長大了,更管不住顧長久了,她很怕自己做了一些讓顧長久不高興的事情之後,顧長久會生氣然後反抗自己。
不過顧長久一直都是個聽話的孩子,儘管在某些問題上他.總而言之,那也算是自己默許的吧
反正她心裡的那種“壓不住顧長久”的擔心漸漸淡去,可現在,看着他騎在自己腰上,居高臨下地看着自己的時候,洛心玫心中有些緊張起來。
她擔心顧長久做一些傻事,比如說對她強行做些什麼。
以前她根本不擔心這個,顧長久就算對自己有些貪念,但也算是懂得尺度,只是喜歡順着杆子往上爬而已,並沒有那種失控的表現,他也算取之有度吧
可現在,如果他把自己剛纔的話當真了,以顧長久對她的在意,他還能不能控制住他自己,可就不一定了。
顧長久用強的話,她是一定擋不住的,她是個女人,還是個柔弱的女人,而顧長久不僅是個男人,還是個身強體壯的男人.
如果事情真的發展到那個地步,對他們兩個人而言都是一種傷害。
顧長久並不知道洛心玫想了多遠,他只是嚴肅地看着洛心玫,再次強調道:“洛姨,請收回你剛纔的話!”
這次,顧長久語氣加重了一下,那種壓迫感讓洛心玫有些喘不過氣來,她嘟了嘟嘴,委屈巴巴地說道:“收回就收回!你這麼兇幹什麼.”
看到洛姨服軟了,顧長久表情也跟着軟了下來,他從洛姨身上下來,躺回了她的身邊,微笑道:“那不是擔心洛姨你做傻事嗎?”
“我做什麼傻事?我連生氣的資格都沒有了是吧?顧長久你太過分了!這麼多年了,你第一次兇我,而且還是爲了沐蝶蘭那個女人!”洛心玫見顧長久態度軟了下來,心裡的委屈頓時堵不住了,眼淚一下就流出來了,“反正、反正我沒有沐蝶蘭重要唄,我就是召之即來揮之即去的保姆、連個生氣的資格都不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