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治琴這個惡毒的女人,懷恨在心,恨蘇飛幫助蘇以沫奪回了蘇氏集團,更恨蘇飛是蘇以沫的妹妹,也恨蘇以沫和沈浪在一起,過的那麼好。
她這個女人就是喜歡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身上的。
她曾經說過一句話,假如註定我生來就是痛苦的話,那我也一定不會讓你們可以雙宿雙飛,這就是張治琴,自己過得不好,就會恨別人過的好。
其實,有這種心理是很正常的,很多人都會有這樣的想法,換做是誰經歷這些,都一定會結合自身的處境,然後感到這樣或者那樣的不公平,羨慕嫉妒恨。
蘇以沫也知道張治琴這個女人恨她,但是不知道張治琴這個女人竟然還用別的手段繼續對付她。
這不,蘇飛今天早上開車出門的時候,路過一個十字路口的時候,把車停在那裡等紅燈,忽然,對面衝着一輛高速行駛的汽車撞過來,那速度看起來最帥都有一百六十的時速以上,而旁邊正是懸崖路,那輛黑色的轎車直接將蘇飛的車子撞掉落在懸崖下方。
車子連翻帶滾的滾落山邊,雖然這懸崖並不是特別陡峭,但翻滾了好幾圈,又撞到了樹上去,如今,那車子的形狀已經是慘不忍睹了。
車子掉落在山邊,瞬間起火,而那一輛肇事的車輛則開走了,那肇事人逃之夭夭。
這明顯是針對蘇飛而來的,那人之所以會這麼狠,這麼對對蘇飛,完全是爲了報復,這誰都看得出來。
當然,在外人看來也不排除是有人喝醉了酒,醉駕然後尋找刺激吧,不過,這種想法肯定是第一時間就被排除掉的,因爲時間地點不會那麼的巧合,也沒有誰有足夠充分的理由和殺人動機去對付蘇飛。
明顯就是衝着報復而來的。
如今,車子已經翻落懸崖,蘇飛已經是渾身是血,那狀況慘不忍住,十分的不容樂觀。
不過好在,她掉下去的時候還有最後的一口氣,撥通了醫院的急救電話,對她來說,最重要的首先是要活着,她纔剛和她姐相認沒多久,又剛和鄭子言結婚沒多久,她不願意就這樣死去,所以她想活着,她內心裡有這麼一個強烈的信念支撐着,她不能睡着,不能倒下,還不能死。
所以,她用力的支撐着,不閉上眼睛,她用力推開了車門,然後爬出來遠離了車子起火的地方。
然後十幾多分鐘後,消防車和救護車還有警車都來了,將起火的汽車滅了火,把蘇飛擡上了救護車,十萬火急的送往海城市人民醫院。
醫生和護士在她的手機裡找到了蘇以沫的聯繫方式,立刻撥通了蘇以沫的電話。
蘇以沫這邊正和沈浪在開會,商討怎麼對付童氏集團的攻擊,給予嚴厲的反擊。
忽然接到這個電話,蘇以沫接通了,只聽見電話那頭傳來一個聲音,“你好,請問,你是蘇以沫女士嗎?不知道你是否認識一個叫做蘇飛的女孩呢?”
“蘇飛?認識啊,怎麼了,是她出什麼事情了嗎?”蘇以沫不知道急救電話那邊啥情況。
只聽見那護士用十分抱歉的語氣對蘇以沫說,“你好,是這樣的,蘇飛女士剛纔墜落山崖,現如今已經送往海城市人民醫院了,生死未卜,你是她的家屬吧,麻煩你來一趟醫院簽字,我們將會用最後的力氣去搶救,爭取把她從鬼門關救回來,如果不能,那也真的很抱歉了。”
“什麼?你能再說一次嗎?你們會不會是搞錯了?”蘇以沫的表情已經石化了,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可這個打過來的電話就是蘇飛的電話。
她內心裡只有強烈的希望不要是蘇飛出事,祈求上天保佑蘇飛健康平安,不要出事,不然她這都不知道應該怎麼辦了。
如今在這世界上對她來說,最親近的只有蘇飛了,如今她的家人已經不多,只有蘇飛和沈浪,朋友也只有顧勝志和李明珠。
她不能再失去這唯一的親人了,對她來說蘇飛已經是她唯一的親人了,她一定要平平安安的,她不相信這個噩耗是真的,但也還是趕緊開車去海城市人民醫院。
沒多久,蘇以沫和沈浪就來到了人民醫院。
蘇以沫和沈浪奔着醫生提供的病房號和手術室,去到手術室面前,那裡是ICU重症,那裡蘇飛在裡頭做手術和搶救。
蘇以沫看見醫生和護士在那裡好像等她已經有些時間了,問道,“你好醫生,怎麼了?請問,裡邊的病人是叫蘇飛嗎?她到底怎麼了?”
醫生搖頭嘆息的對她說,“你好,你是病人的家屬吧?我們很遺憾的告訴你,她現在身受重傷,昏迷不醒,能夠成功救回來的概率不超過百分之十,所以我們希望你能做好一定的心理準備。”
“然後,這是對病人的診斷,病人現在的身體十分虛弱,病人因大量出血導致腦休克,而如今我們醫院裡沒有那麼多的這個血型庫存,那是極爲罕見的熊貓血,所以,我們更是難以爲她續命了,除非能夠找到一個也是熊貓血的人,給她輸血,而且是要立刻馬上,很快,一分鐘都不能耽誤,可現如今我們根本沒有辦法去找那個人,所以我們覺得她存活的概率很低了,所以希望你能做出最後的決定是救還是不救!就怕救不活白花那幾十萬。”醫生問蘇以沫
蘇以沫不怕那點錢,不缺錢,堅決果斷回答,“救,必須救,而且無論如何你們都得把她救活了,我求你們了,我就她一個親人!”蘇以沫痛苦的哭了。
醫生知道蘇以沫的難過,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安慰,只道是,“不是我們不願意救,只是病人現在的身體很虛弱,又大量失血,我們真的沒有血庫可以提供足夠的血給她,除非你也是熊貓血,而且需要 拿出六百毫升的血給她輸入,纔能有一線生機,可是,六百毫升對你來說,確實很危險了,如今你還有孕在身,這萬一出了點什麼閃失,我們都萬死難辭其咎了。”
這一切突然的襲擊,確實讓蘇以沫來不及防備,心裡頭一點準備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