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真的殘了,只有看見了才知道。”安國公此話一出,心腹立刻就勸:“屬下愚見,國公如今還是不要見的好。”
“此話怎講?”
安國公很是不理解,問了一句。
“如今太子還有皇后娘娘,包括太后都得了聖上不喜,若是現在還去和景將軍府接觸,怕是要更惹的聖上不喜!”
安國公差點說出來一句“皇帝算什麼”,好在他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不管怎麼說,這話還是不要現在貿然開口的好。
日後若是被有心的聽見,那就壞了大事。
“你說的不錯。”
“其實想要知道景明遠是不是真的殘了,只求陛下開一場演武會,力勸景明遠參加。”
“當然,也不是要他真的參加。”心腹說到這裡,進一步解釋道:
“只要在演武會上,找機會對榮安郡主出手就是。”
“好計策啊。”一人附和一句。
是啊,誰都知道景明遠疼這個女兒疼到骨子裡,若是榮安郡主出點什麼事情,景明遠這個當爹的還能坐以待斃?
情急之下,是沒有什麼思考能力的。
有的只是本能。
“但若是真的把榮安郡主傷了——”
“傷了就傷了,這跟我們安國公府有關係嗎?”
沒有,完全沒有。
跟景明遠有仇的或許沒有多少,但是嫉恨景一璇的,怕是不少。
“找個機會,把這件事情辦好。”安國公如此吩咐,心腹便是道一句好。
半個月後,就在這桃花開的正熱鬧時,安國公秘密聯絡其他大臣,說什麼開一場演武,讓所有人都見見朝中武將的風采。
正好呂堰也想知道景明遠是不是真的廢了,畢竟他現在不敢貿然開口,若是真的坐實了景明遠廢掉的事實,那他收回來兵權——甚至奪得景一璇的機會,就會更大幾分。
於是呂堰立刻就答應了。
演武安排在四月中旬,如今還有半個月的功夫。
散了朝,事情也很快就傳了出來。
正在飛仙宮和徐賢妃說孩子的事情的景寧,便是一愣。
“演武?”
大胤好像沒有什麼演武的習慣吧?這皇帝這個時候舉辦,怕是要做點什麼?
莫非,想要試試爹爹是不是真的殘了?
一邊的徐賢妃見景寧不說話,也不好貿然開口,直到景寧起身離開,這才叫來身邊人:
“去徐家問問父親的意思。”
演武場那日必定要出些什麼事情,看來她們的這位君王,所求不小啊。
身邊的人答應一聲就下去了,倒是蘇臨這邊,聽說這件事情以後,直接趁夜拜訪了將軍府。
“國師倒是稀客。”
景明遠坐在一旁,看着蘇臨,想要知道他做些什麼。
“將軍應該也聽說了演武場的事情吧。”蘇臨開門見山,景明遠點頭稱是。
“那日怕是,不是衝着您來的。”
這話一出,景明遠愣了一下,片刻後突然看向了蘇臨。
蘇臨倒是被景明遠的目光看得有些心虛,就在這個時候,景明遠突然輕笑醫生,問:
“國師不然解釋一下?”
“爲什麼和小女關係不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