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均沒好氣的道:“可不是,這麼久也就出來過兩次。”
“那師姐呢,又出去了?”顧暖對他們三個真的是相當的無語了。
萬均笑了下道:“她也找着道侶了,只不過,還沒行結侶大典。”
“你們行結侶大典了?”都不用通知師尊,自己行了?
萬均搖了下頭,“還沒,等你們下來呢,師尊他老人家出來不?”
“你如果打算在仙界辦的話,那可能我還得去把他們接下來。”顧暖看了清連一眼又問道:“你們是不是不打算上去了?”
萬均看了清加一眼,想了下道:“暫時不上去了。”
顧暖看了他們一會道:“還暫時呢,不上去可就拉倒了啊。”
“那我們就先去找五師兄了,看他是不是要與你作伴了。”
看了清連一眼,便拉着宮未離離開了湛元仙山。
直接到了回都外才停下。
宮未離看着她道:“你對那個清連不滿意?”
“我不滿意有什麼用,師兄自己滿意就行。”她的確不滿意那個清連。
看着她就能感覺到她的心思不單純。
“我們不進去了,傳音給五師兄吧,如果他不上去了,我們就直接走了。”
宮未離點頭,傳音給了璃妄。
過了會,低頭看着顧暖道:“他的答案與二師兄一樣,他暫時不上去。”
“得,我們去找一下師姐。”顧暖翻了個白眼,“真的是,來接他們,還要一個一個的找。”
宮未離攬着她笑道:“也傳音給師姐吧,先問問她去不去吧。如果不去,我們去一趟下界。”
“下去?”顧暖仰頭看着他。
“你想去看看師尊,爹孃他們是嗎?”
宮未離點頭,他總有不好的預感,所以想下去看看。
“好啊,那我們趕緊問一下師姐。”說完立即就傳音給了凰嵐,結果半天沒有得到回覆。
顧暖看向他,“要不,我們去找一下她,怕她遇到了什麼事了。”
說完就直接開始感應起來,沒過多久就找着人了。
皺了下眉,立即拉着宮未離朝她所在的方向趕去。
當看到凰嵐的狀態時,顧暖怒火中燒。
一腳踢開了站在她旁邊的人,扶起凰嵐,“師姐,怎麼回事?”
凰嵐看着她愣了愣,苦笑着搖了下頭,“沒事,你們怎麼下來了?”
“當然是來接你們的啊,他就是你找的那個道侶?”顧暖的下巴朝那人揚了揚。
那人站了起來,打量起了她和宮未離。
她也在打量着他,長得倒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
“不是了,既然要上去,那我們走吧。”凰嵐拉着她就要走。
顧暖站着沒動,還把她拉了回來,“等等,賬還是要算清楚的,他剛纔要幹嘛呢?”
“沒事了,我們已經扯清了。”凰嵐看了那人一眼,搖了下頭。
木晨笑了下道:“怎麼可能扯清了,她的妖獸的事居然瞞着我,還與我相處了這麼久。”
看着凰嵐的眼神裡,明顯的充滿了厭惡。
顧暖看了眼凰嵐,看她的樣子,的確是沒說。
看向木晨問道:“你很討厭妖獸?”
木晨看不透她的修爲,自然也不敢與她起衝突,調整了下表情道:“我不討厭妖獸,但也不想與妖獸結爲道侶,不噁心嗎?”
顧暖睨了他一眼,“你確定噁心的不是你自己嗎?”
看向凰嵐道:“要不,你先進秘境裡,我們還要去一趟下界。”
凰嵐愣愣的點頭。
顧暖看了宮未離一眼,帶着凰嵐進了秘境。
見她低靡的樣子,拉着她的手道:“師姐,你先在這裡面靜一下心。”
“有些事,時間久了就會慢慢的淡忘了。”
她也不知道怎麼勸,怎麼安慰。
凰嵐看着她笑了下道:“沒事的,我自己種的因就得自己嘗這果,你先去忙吧,我自己待着沒事的。”
顧暖知道她也需要自己的空間,點了下頭,抱了下她就出去了。
看了那個木晨一眼,拉着宮未離就壓低了修爲,“走吧。”
木晨看着他們要走,立即問道:“哎,你們是何人?”
“你不需要知道。”顧暖回頭看着他,冷笑了下道:“別以爲本尊不知道,你從一開始就知道她的身份的。”
“一個品行如此不端的人,本尊倒要看看你的下場會是什麼。”說完就拉着宮未離走了。
兩人直接來到了凌仙宗。
顧暖與宮未離對視了一眼,直接往元息太尊的院子而去。
感覺裡面遲暮的氣息,宮未離立即走了進去。
靈真見到他瞪大了眼,“靈鈞,無憂,你們怎麼下來了?”
宮未離走到元息太尊的身邊,看着他混濁的眼皺了眉,“怎麼會這樣?”
靈真嘆了口氣道:“師尊這樣已經許久了。”
“以師尊的修爲壽數不可能會這樣,是發生何事?”宮未離摸上了元息太尊的脈。
已經是絕脈了。
顧暖看了下元息太尊,皺了下眉,“阿離,我來看看。”
仔細的給他檢查了下,發現他的筋脈盡斷,已經是絕脈了。
在他的心脈處發現了原因,收回手道:“師尊的心脈處有一個蠱蟲,應該中蠱許久了。”
已經救不了了。
可怎麼會中蠱,這種蠱不是早就沒有了嗎?
元息太尊動了下手指,看向宮未離嘴動了下,許久才說了出來,“靈鈞,命數如此,不必在意。”
宮未離自然知道,點了下頭,看着他。
元息太尊笑了下道:“隕之前還能見到你,爲師也滿足了。”
“這蠱由來已久,不必查了。”
靈啓、靈玄、流原殊知道他們下來了,都趕了過來。
元息太尊看了他們一圈,笑了笑便閉上了眼。
所有人都跪了下來,凌仙宗鳴鐘四下。
顧暖摟住宮未離,幸好趕下來了,不然真的就錯過了。
元息太尊的喪事擺了七七四十九天才結束。
宮未離在元息太尊的院子裡坐了許久。
顧暖也沒打擾他,而是去了雪劍峰找了陶淵明和那個自己帶上來就沒管過的侄子顧然。
陶淵明看見她,立即便行了大禮。
在元息太尊的喪禮上,即使看見了,也沒能過去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