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羅仙宗的人上來前,就得了風揚命令,直接禁了聽覺。
木沉舟看了他幾眼,知道他禁了聽覺了,立即選擇了投降。
可是在他抽降後,對方還在進攻,見結界還未開,立即看向了衛管。
卻讓他直接中了一劍,直接倒了下去。
顧暖看向衛管道:“怎麼,他都認輸了,爲何不開結界?”
衛管看了她一眼,這才放開結界,阻止了想要殺木沉舟的人。
問棋上前扶起木沉舟,看向衛管道:“如果你打開結界,他便不會受傷。你已沒有資格護衛衆仙城,我會向上仙宗會稟明此事。”
衛管一愣,笑了,“我合不合適,你說了不算。”上仙宗會早已今非昔比了,誰還會管他。
“是嗎,那我倒要看看誰說了算。”問棋看着他打量了一下,“怎麼金羅仙宗給了你很多好處,讓你如此不惜臉面性命爲他們做事了?”
問棋這話說的很大聲,在場的人都聽得到。
罕臺站了起來道:“本尊會通知新人過來接替,你的職責到此結束。”
衛管看向他笑道:“我說了,你們說了不算。”
“那本尊說了算嗎?”悟言從外面走了進來。
他是接到了問棋的傳信趕來的。
這裡建設時,他正好是當時崑崙仙山的掌仙,他沒話語權,誰有?
衛管沒想到崑崙仙山常年閉關的仙尊會出現,慌亂了下道:“悟言仙尊,這已劃到了上仙宗會,並不歸您管。”
“可本尊是上仙宗會的長老,怎麼,你還大過了宗會長老了?”悟言直接閃現到他的面前,看着他笑了。
“哪個狗東西給你的權力,老子廢了他。”
衛管看着他搖頭,“不可能,上內仙宗會只有一會管事,並無長老。”
“那是你的職位太低,沒資格知道這種事。”樂雲仙宗的原昆仙尊也走了進來。
悟言走到了木沉舟身邊,替療了下傷,“我們五大仙門合力建的衆仙城,怎麼會不管不顧 ,你是豬嗎?”
太真仙山的玄弈仙尊也進來了,看了金羅仙宗的人,直接在太真仙山的主位上坐下。
悟言讓問棋將人帶下去,手一揮,就將衛管揮到了牆上掛着。
看了一圈道:“接下來的大比,由我們幾個老傢伙來住持,有什麼問題都可以提。”
風揚第一個站了起來,“我們庚汨仙尊怎麼沒來?”
“那就要問你了,你怎麼不通知他來呢?”悟言睨着他。
看得他禁言坐下,這才又道:“來吧,下一場誰和誰比,接着來。”
說完就在崑崙仙山的主從位上坐下了,撐着下巴看着。
樂山仙宗的和湛元仙山的人站了起來,他們就是接下來的一組。
打得很和平,雖然用了些時間,卻沒有受什麼傷。
下面就剩下一組沒有比了,就是宮未離與金羅仙宗的人了。
宮未離站了起來。
風揚看了剩下的那名弟子一眼,很想交待他收斂些,別行動了。
可是,有三個大佬在,他屁都不敢放一個。
那位弟子走到宮未離面前站定,看了他一眼後,就直接開始了。
宮未離喚出劍立即擋下他一招,飛身就踢了他一腳,差點就將他踢出了場外。
那人眼神一變,揚劍就飛了過來,手指一摳就想彈藥粉。
宮未離眯眼看着他,“找死。”揮劍直接將他的手指削了。
不過幾招,就把人踩在了腳下,“怎麼,很喜歡這藥,想吃嗎?”
那人直搖頭。
他雖然不知道是什麼藥,但也能想到不是什麼好東西。
宮未離懶得給他普及,直接將他踢了出去。
用劍直接將那根手指挑到風揚面前,“收好你的東西。”
悟言看了一眼,上臺道:“今日大比結果出來了,湛元仙山進三人,太真仙山進一人。”
“樂雲仙宗進二人,崑崙仙山進兩人,金羅仙宗進一人。”
“沒有異議,就散了吧。”
衆人起身出了廣域殿。
等衆人都散完了,看着自動沒走的顧暖和宮未離道:“說說,那藥是怎麼回事?”
原昆仙尊和玄弈仙尊也走了過來。
顧暖把那本書拿了出來,指給他們看,然後又把那藥粉也拿了出來。
“這種藥可不限修爲的,哪怕你的修爲再高,也擋不住它的藥性。”
這種霸道的藥性,是神級的藥草才能做到,而它卻出現在了仙界。
玄弈看了看藥粉,點頭道:“的確是幻神草,這種藥草生長環境極險,他們是怎麼弄到那麼多藥草的?”
“而且,目前並沒有找到解藥,他們不怕惹禍上身?”
顧暖看了他一眼道:“有解藥,不過是神界的。”
“神界有一種花可以解,叫清寒花,我有兩株,最多隻能解二十人的毒。”
悟言湊到她面前看着她問道:“你哪來的花?”
那可是神界的花哎!
“我女婿給的呀。”顧暖毫無顧慮的說了。
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是誰。
三位仙尊都看向了她和宮未離。
“你女兒都嫁到神界去了?”她都未過百歲之齡,她女兒更勝。
要是已上神界,那是何等天才?
顧暖揮了下手,直接扯開話題道:“現在不知道哪些人中了毒了,只能讓與金羅仙宗的人比過的都站出來,一一看過才行了。”
都是人精,豈會不知道她故意轉移了話題。
“明日就是最後果一場了,比完就把所有人都留下,一一檢查一遍吧。”玄弈說着看向了還在牆上掛着的衛管。
“他,直接抹殺了吧。”
原昆看了過去,直接點頭,“這種人留着也沒用了。”揮手過去,衛管連求饒都沒來得及喊出來。
顧暖看了一眼,就收回了視線,“金羅仙宗的那幫子人,今晚不會趁機溜了吧?”
悟言瞥了她一眼,“放心,溜不了,我們將整個衆仙城都設了禁制,沒有我們允許,誰也出不去。”
“你們還是變回原來的樣子吧,這樣看着礙眼。”
顧暖直接搖頭,“不要,都比到最後了,變了懶得解釋,還是等比完再說吧。”
悟言看了宮未離一眼,就和其他倆人走了。
顧暖看了眼牆上的屍體,直接拉着宮未離也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