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攝政王府,宮未離將顧暖母子送回重明院就起身去了皇宮,將攝政王府和精衛交給小皇帝,跟他交代些事,準備明日回桃花鎮的事。
“王叔,您和王嬸真的準備走了?”雲南天再一次問。
宮未離點了下頭,“你已經掌握朝政,自己也要學會成長,我的羽翼該曜兒了,此次曜兒被綁是我這個做爹爹的失職。”
“你如有不明白的可像之前傳書一樣傳給我,我收到會回覆與你。這是攝政王府的精衛令,好好對他們,他們將是你的後盾。”
雲南天收下精衛令,眼睛都紅了,“王叔,那您和王嬸還會回來嗎?”
“你成年禮,如無意外,本尊應是會來參加。好了,本尊先回去了,你明日上朝時下旨收回攝政王府吧,那也許是用不到了。”
雲南天搖了搖頭道:“還是給王叔留着吧,哪天王叔回來也可以做休息之用。”
“隨你,記住你顧姨說的話,娶妻娶賢。”宮未離說完這句話就消失在宮殿裡,這是雲南天真實的感受到了差距。
宮未離回到重明院,顧暖都收拾好了,把需要的全收進了納袋裡,攝政王府的庫房被她一掃而空。
“說好了,快,還有儲物袋沒有,還有些沒收呢。”說着就在他身上摸索了起來。
宮未離拿下她的手道:“其他的帶不了的就不帶了,未離居都有。”
“不拿走,豈不便宜了小人?”顧暖翻了個白眼,她可沒少看那些貪官如何中飽私囊的。
“不會,這攝政王府陛下說不收,留在這裡以防我們回來時可以暫住。”
聽他這樣說,顧暖果斷放棄了,這個還是自己的怕什麼,大不了需要的時候再來拿就是了。
“那我們什麼時候出發?”
宮未離看着外面的天空淡淡的道:“再等一人,等他來了,我們便出發。”
顧暖順着他的視線看去,什麼也沒有,“等誰?”
“故友。”
“故友?你的故友不會是上面來的吧。”顧暖也開始直直的看着天空,她想知道是怎麼從上面下來的。
宮未離只是含首,並未出聲。
顧暖晃了晃頭問道:“你怎麼知道他要來,傳信給你了?”
“並未,算是一種感知吧,暖暖,他來了可能會尋我較量,用時可能會比較久。”這是倆人一內見面就會有的一種模式。
“沒事,我可以旁觀麼?”這個比較重要,高手較量,看着都是經驗。
宮未離想了下才道:“儘量遠着點看吧,免得誤傷。”
“好咧,沒問題。”
倆人等一近半個時辰沒見來,到是來了另一個,勤王。
勤王看着比之前要蒼老許多,“攝政王,本王想知道小女所犯何事?”
宮未離冷冷的看了他一眼道:“綁架我兒,下毒毒害王妃,今日行刺王妃,理由可夠?你知王本從不濫殺,證據稍後我會讓人送去府上。”
勤王深深的看了他一眼,點了點頭就走了。
“他來只是爲了證據?”顧暖看着他的背影問。
“可能吧,不過等的人來了。”宮未離看着漸漸清晰的人道。
顧暖順着看上去,卻什麼也沒看到,“沒有啊。”
“暖暖,在家看着曜兒,爲夫去會會友便回。”宮未離言罷便消失在她面前。
“修爲高了不起啊,說不見就不見。”顧暖輕哼了聲就去把宮曜抱了起來,“走,兒子,咱們看你爹打架去。”
明明是切磋,被她這一說,味道完全就變了。
宮曜只有從的份,自然是任她抱着走。
顧暖加速往靈力波動比較強的方向趕去,出了國都城牆,走沒多遠就看見兩個影子在打個不可開交。
想靠近些卻又記着某人的叮囑,“你爹說不讓靠近,可不靠近我們怎麼看啊,這太遠了,根本看不清楚。”
宮曜翻了個白眼,兩個字兩個字的蹦出來道:“靠近,爹爹,不打。”
“你是說我一靠近你爹就不會再打了?那也不行這也不行的,咋弄?”顧暖說着又往那看了看,卻發現倆人正往自己所在的地方來了。
“哎呀,兒子,他們打過來了,怎麼辦?”正在她想着是離開還是留下時,倆人都走到她身邊了。
“暖暖,這位是檀棲林,算是好友。”宮未離介紹道。
顧暖朝檀棲林看去,唔,又是一個妖孽。只是稍比她家宮未離差那麼一丟丟,還是自家的帥些。
“何是算是好友,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姑娘如何稱呼?”檀棲林先是懟一下宮未離,接着就笑看着顧暖問道。
顧暖把抱着的兒子往前送了送,表示本姑娘已婚,“我是他娘子、顧暖,這是他兒子、宮曜。”
可檀某人聽了她的介紹嚇了一跳,“什麼,他的娘子兒子?”
檀棲林瞪向宮未離,“你何時成的婚?”
“關你何事。”宮未離說着就牽着顧暖往回走,縮地成寸的走到國都城門才收回。
“哎,我們如何說都算是生死之交,成親這麼大的事,怎能不通知我。”檀棲林非常自覺的跟了上來。
見宮未離沒有回答的意思,顧暖代替他回道:“我和他成親沒多久,四個月了。”
“宮未離,你們老宮家知道麼?你就在凡間找了個娘子,還連孩子都有了,不過這孩子的資質不錯,和你有的一拼。”檀棲林看着宮曜充滿好奇。
宮未離走在街道上本就是一個風景線,現在又多了一個檀棲林,顧暖突然覺的自己像小丑了怎麼辦?
“我成親與他們何關。”宮未離的聲音明顯冷了幾個度。
檀棲林抿了抿脣沒有再說,而是好奇的看着街道上的各種物件,好奇重時還湊上去看一看。
等四人回到攝政王府,身後跟了一串子迷妹,顧暖讓人啪的把大門一關,什麼都杜絕在外,眼不見心不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