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都在旁邊看得打磕睡了,問了,又不讓幫忙。
宮未離就是在消氣呢,這傢伙拐走了人家師妹修魔功,不打得她落花流水是難消這氣啊。
倆人打一兩天兩夜了,還打個沒完,不累麼。
眼看聖姑的靈力要耗盡了,她服了個丹藥就立即回血了。
顧暖看着她眯了眼,難道所有的丹藥都是她煉製的?
宮未離也未服用丹藥,看着她服藥,立即加大了攻勢,展開空間之力卻又讓她破了。
他又試着雙疊空間之力,將她困住了,直接一劍就刺進了她的腹部。
宮未離收回劍便後退了一些。
不對,一個大乘期修爲的身體,怎會這麼容易刺入。
如果是暖暖的神劍,是可以,自己的半神劍還是知道的,絕對刺不破。
“你是僞大乘期,是怎麼做到了?”
聖姑看着他笑了,“本尊爲何要告訴你。”又服下了一料丹藥。
顧暖搜了下自己所看的丹方和丹典,想到了一種丹藥,可以開速的提升修爲,且不會掉,但後果卻是會影響往後的修煉。
傳音給宮未離道:“她吃了浹髓丹,修爲在,肉體還未煉至大乘期。 ”
宮未離看向了她,原本以爲她也是大乘期,自己的靈器並不能傷到她,纔打得消耗她的靈力。 wωω● тtκan● c o
現在看來不用了。
直接壓縮了空間之力,眼見一劍又要刺到她,卻被她掙開了空間之力。
顧暖察覺不對,立即飛了過來,看着她道:“你又服了一顆浹髓丹,這是要拼死了。”
聖姑沒想到她也來了,也對,傳言靈鈞太尊與無憂太尊都是形影來離的。
還以爲她在對付靈昕,靈鈞來對付自己的,沒想到,夫妻倆都來了。
“如今,不拼死,本尊還能活命?”
顧暖點頭,“也對,不拼死怎麼活呢,那我就只能送你去死了。”
直接分靈加領域雙開,瞬間將她鎖死,“你想怎麼死。”
聖姑發現自己怎麼掙扎都不能離開這片無靈區域,“怎麼可能?”
靈鈞的空間之力她都能掙開,沒道理她的不行啊。
顧暖湊到她面前笑道:“沒什麼不可能的,如果我只有一個領域的話,你可能掙開了。”
“可是我的分靈加領域,你就絕對掙不開了。”
顧暖回頭看向宮未離,“相公,她你要怎麼處置?”
“就地格殺。”聲音冷冽中還雜着殺意。
顧暖皺眉看着他,握住他的手輕聲道:“相公,收神,別把殺意帶進心神。”
宮未離垂眸看着她,親了她一下笑道:“不會的,有你和曦兒在,怎會讓無關緊要的人亂我心神。”
“阿離,一碗水要端平了,曜兒和昪兒還小呢。”
宮未離捏了下她的手道:“他們不會介意的。”以他們爭妹妹的程度,怎會在意這種事。
聖姑咬牙看着他們倆,這是讓她臨死前吃頓狗糧?
顧暖看了她一眼,輕咳了聲,差點走題了。
“阿離,這要怎麼殺?”像在凡界那樣殺?
宮未離直接揮手一劍削掉了聖姑的腦袋。
顧暖將她身上的東西都收了過來,以防被誰撿了,又是另一個魔主。
直接用靈力弄出個坑,將屍體丟了進去,再埋上,這事就算完了。
連她的長相都懶得看了。
“阿離,這挺簡單的啊。”
宮未離擁着她往回走,“只是對你來說簡單而已。”
如果換了旁人,出了神識探索範圍,怎麼可能還追得到人。
“等一下,阿離,這裡面的東西怎麼辦?”顧暖要是將所有,有可能是儲物靈器相關的東西都收了的。
宮未離看了下道:“魔功直接銷燬,靈器不帶魔氣的就留着吧。”
顧暖拉着他坐在一顆石頭上,開始把聖姑的所有家當弄了出來。
東西還真不少呢。
宮未離負責燒魔功,顧暖負責銷燬丹藥,那些丹藥可能不再面世了。
幾張丹方她都讓宮未離一起燒了,也不知道她是從哪得到的。
處裡完,倆人才重新起身回凌仙宗。
回到凌仙宗,先去祭拜了師叔,上了香纔出了主殿。
轉去副殿就看到衆人都是垂頭喪氣的。
“這是怎麼了?”顧暖看向了靈真。
靈真嘆了口氣道:“靈昕跑了。”
顧暖翻了個白眼,合着自己打了一天的架,都白打了。
“你們就沒給她綁了?”
“綁了,讓人放跑的。”不用猜了,除了鹿景承還能有誰。
宮未離看向他問道:“師尊呢,怎麼樣了?”
“師尊無事了,現在在雪劍峰休息,我還沒跟他說靈昕的事呢。”說着又垂下了頭。
“師尊未必不知道,只是沒說而已。”宮未離看了他一眼,轉身拉着顧暖走了出去。
顧暖看着他問道:“靈昕的事不管了?”
“不會,她讓靈元收拾。”宮未離說得很肯定。
顧暖皺了眉,“可靈元怎麼會是她的對手?”
“她逃不了多久的,師尊修養好,第一個就會清理門戶。”宮未離拉着她回了雪劍峰。
“那越晴峰怎麼處理?”那一峰的弟子,不得都受到波及。
宮未離頓了下道:“師兄會處理好的,幸好她沒有把越晴峰的弟子都帶進魔修。”
顧暖點頭,是幸好,連師尊都敢害的人,誰知道後面會喪到什麼地步。
先回房換了套衣服,纔去看師尊。
師尊在宮曜的院子裡修養,現在宮曜在深淵銀閣閉關,這兒空着,自然住這了。
宮昪,曦兒他們都在。
宮暖曦見他們倆走進來,立即跑了過來,一把抱住顧暖的腿。
宮未離覺得有點醋了,要不是師尊現在不適,他都要表示出來了。
繞開不親自己的寶貝女兒,直接走到元息太尊牀前,“師尊,可好些。”
元息太尊看着他點了下頭,想笑,卻也笑不出來了。
宮未離看向屋裡的幾個孩子,轉頭看向顧暖道:“暖暖,先帶孩子們出去吧,我與師尊有事要說一下。”
“好。”顧暖自是知道,帶着幾個孩子去了自己的院子。
“娘,爹和師祖要說什麼呀?”宮昪永遠是最好奇的那個。
顧暖看了他一眼,“你一個孩子好奇那麼多事做什麼。”
宮昪看着她笑道:“娘,你這就不知道了,孩子纔好奇嘛,長大了都知道了,還有什麼可好奇的。”
“喲,沒想到我們家昪兒知道的還挺多的呀,既然知道了,就別問了。”顧暖說得自己都笑了。
宮昪看了眼宮暖曦,妹妹在這裡,不能說自己不知道。
於是,忍下了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