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叼住飛碟落地的一瞬間,沙灘上就會響起轟然的叫好聲。
遊客們毫不吝嗇掌聲,給予蠢萌可愛的大狗狗,熱切的歡呼。
旺財興奮的狗眼閃亮,無比得意的叼着飛盤,踱着小碎步從海邊跑回來。
享受其萬衆矚目的超級明星待遇。
遊客們也很捧場,爭搶着扔飛盤,陪它嬉戲玩鬧。
~
米國,醫院。
李曉玲在醫院裡陪伴老母親,沒耽擱了在網上收看射擊比賽的現場直播。
米國和華國有時差,華國下午的決賽,在米國已經是後半夜。
醫院的豪華單間有專門的家屬休息室。
她唯恐驚擾了老母親睡覺,坐在病牀前,戴着耳塞,盯着手機屏幕,一眨不眨的看着女兒比賽,不捨得移開眼睛。
“比賽結束了,快點去睡覺吧。”
宋衛國擔心她熬夜對身體不好,看着女兒接受完採訪,從休息室裡走出來,緊趕着催促她。
“哎呦。”
李曉玲乍一見到病牀前多了個人,嚇了一跳,拍着驚魂不定的小心肝抱怨:“黑燈瞎火的,你走路也沒個動靜,想嚇死我呀?”
“聽你氣挺足的,應該沒事。”
宋衛國忍俊不禁,笑着打趣她。
李曉玲氣笑了:“你咋也沒睡?”
宋衛國笑着反問:“你看女兒比賽,我爲啥要睡覺?”
“早知道你也沒睡,我就躺牀上看了。”
李曉玲揉搓着痠麻的雙腿從椅子上站起來:“椅子太硬,硌的我腰疼。”
宋衛國難得腹黑,戲謔的笑:“我以爲你是擔心岳母的身體,不捨得離開病牀。”
“呵,我有那麼孝順嗎?”
李曉玲笑着呵了一聲,賞了他一個白眼:“老孃哪有女兒重要,煙煙纔是我的心頭肉,誰也不能比。”
“噓,小聲點。”
宋衛國手指放在脣邊,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在病牀前,你就敢說這麼大逆不道的話,小心讓岳母聽見。”
“聽見咋了。”
李曉玲不以爲意:“我說的都是實話,再說,媽身體有好轉,一年半載是不會有事了,我現在不擔心她,擔心的是煙煙,也不知道煙煙的身體怎麼樣了,心臟還會不會疼,我想女兒了,想回去。”
“你想回去咱們就回去。”
宋衛國無條件支持妻子:“岳母病情好轉,已經度過了危險期,也該回去了,再不走,反而惹人嫌棄了。”
“嗯。”
李曉玲心裡有數:“明天媽醒了,我就跟她說,咱們又不稀罕繼承家產,沒必要留在兒,看人的冷眼。”
“你說好了告訴我。”
宋衛國暗自欣喜:“我讓凌瀟給咱們買機票。”
“好。”
李曉玲想到回國之後就能見到親生兒女,心情瞬間無比美好。
夫妻倆相識一笑,都從對方眼底看到了即將回家的喜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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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首都,世界反恐組織分部。許少雄倚靠着牀頭看體育臺的直播,聽到少女的一句戲言,只對祖國戀愛腦,有片刻的愣神。
須臾,他自嘲的笑了笑,關上手機,擡腿下牀。
“小兄弟,你的身份證已經辦好了。”
傑克三人恰在此刻進入病房,笑嘻嘻的將一張嶄新的身份證遞給他。
“以後你的名字就叫李孝勇。”
瓊斯又哥倆好似的搭上他的肩膀,戲謔的笑問:“咋樣,好不好聽,喜不喜歡?”
許少雄蹙眉:“誰起的名字?”
“克萊爾。”
瓊斯目露戲謔:“這可是她絞盡腦汁,耗費了無數腦細胞,纔想出來的名字。”
“孝,代表忠孝,你們華國人,不是都講究忠誠孝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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傑克接話接的很順溜,搶在克萊爾之前開口:“至於勇字,無非就是勇敢,勇氣,對於男人來說,是最貼切名字。”
“孝的確是忠孝的意思,但是這個字和勇字連起來,容易被人讀成小勇。”
許少雄顯然是對新名字有所牴觸,故意挑刺:“李小勇,對於男人來說,就不是那麼響亮大氣了。”
“呃。”
克萊爾囧了,訕訕的笑:“既然你不喜歡,我們再去給你換一張新的身份證。”
“算了,名字而已,不過是個代號罷了。”
許少雄眸光一暗,露出幾許感傷:“人都變了,何況名字。”
“你的身體恢復的不錯,可以出院了。”
瓊斯見病房裡的氣氛有些沉悶,速度的扯開話題:“現在你的身份是孤兒,從小在孤兒院長大,一年前入伍從軍,憑着個人能力出衆,通過考覈,選拔進入特種兵訓練營。”
“個人材料我們都幫你準備好了,出院以後,你就去西南邊陲,特種兵訓練營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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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種兵訓練營每年都會招收新人,都是從各個軍營駐地挑選出來的,最優秀的士兵。”
瓊斯唯恐他對特種兵訓練營不瞭解,講述的很詳細:“他們經由部隊嚴苛的訓練,都是身手矯健,射擊精準的兵王。”
“進入特種兵訓練營,你們會學習更多的知識,包括多種語言,駕駛直升機,高空跳傘,滑翔翼等極限挑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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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通過訓練營的考覈,精英中的精英,纔有資格加入世界反恐組織。”
克萊爾目露關切,刻意提醒他:“考覈非常嚴苛,每年通過者寥寥無幾,無法在三年之後通過考覈的人,也要離開訓練營,回到原先的部隊服役。”
“你的外語水平怎麼樣?”
傑克不甘寂寞,也插了一嘴:“語言這一關不好過,至少要學六門外語,很多人都是栽在這上面,一幫大老粗,讓他們跑個五公里拉練容易,學外語就難了,特別是法語,拗口的很,有人說話舌頭都捋不直……”
“哈哈哈。”
瓊斯聽他說的有趣,拍着大腿,笑得前仰後合。
“一竅不通。”
許少雄聽不得他笑得如此肆無忌憚,瞪了他一眼,甩開了他的胳膊。
“呃。”
瓊斯不笑了,瞟了眼自己被甩開的手臂,哭笑不得:“你還真是和丹尼一樣,不喜歡外人靠近。”
克萊爾賞了他一個白眼:“他不是不喜歡外人,是不喜歡你。”
“你這個女人,又找事。”
瓊斯俊臉發黑:“挑撥我們兄弟之間的感情,對你有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