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初夏卻是看到了她看着那鐲子時,眼裡閃出的貪婪的光。?這位也就比她那個婆婆稍微有心計那麼一點點,起碼還知道想拿到東西不能跟自己家關係不好。而那個江銀桃整個就是豬腦袋,錯了罵她是豬都是侮辱了豬的智商。
姜紅一擡頭,看見林初夏審視的目光,就笑着說道:“初夏,我看尚嬸子的鐲子不錯呢!聽說你去了一趟雲南,帶了好些鐲子、掛件什麼的。”林初夏非常認真的點點頭:“嗯,是的,尚嬸子這個也是我給的。”江銀桃忍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初夏你也太過分了,就是這八竿子打不着的人,你都給了鐲子,我可是你的親大姨,怎麼沒見你孝敬給我啊!”
姜紅一下沒拉住江銀桃,有些抱歉地看向了林初夏。林初夏笑着說道:“我的錢買的東西,就是我的了。我願意給誰就給誰,難道哪條法律規定,我買的東西一定要給大姨,不然就是違法亂紀,就會有警察來抓我?”她說的這話,倒是把楊淑萍給逗得撲哧一下笑出聲來。
江銀桃氣得渾身發抖:“你等着,我找你媽回來,看她怎麼收拾你?”林初夏笑得更歡了:“找我媽?就是找我祖宗回來估計也沒什麼用。我說大姨,你又不是要飯的,怎麼我們傢什麼東西都你想要啊?怎麼也沒見你給我一根針呢?哎,我也是,就你家的東西可不敢要,不然啊,要了根針,估計得從我家誆走一臺縫紉機了。”
姜紅大義凜然地站起來說道:“初夏,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再怎麼說,我婆婆也是你大姨,你這是怎麼尊敬長輩的。”楊淑萍見她開了口。還一副要打人的樣子,就站到林初夏的前面:“姜紅,你有什麼資格說初夏,你自己又做得怎樣,你們做的事我都不好意思說。”
姜紅看着楊淑萍那真絲綢的裙子,眼睛裡都要噴火了:“我做什麼了,要你管!”林初夏將楊淑萍拉開,衝着兩人不陰不陽地說道:“嫂子,她們反正是不要臉的,別跟她們羅嗦了。不就是想要我買的鐲子,也不自己照照鏡子,長得跟個豬八戒一樣。好意思來問我要東西。”兩人讓她這話又氣了個好歹,就坐在沙發上假裝嚶嚶地哭了起來。
林初夏跟着楚曉雲學過跆拳道,這兩個女的她還真的不放在眼裡,只是怕她們殃及池魚,所以又走上前抱起被趕下沙發。站在沙發邊發呆的花花和念念。然後將他們兩個抱進自己的房間,衝着花花說道:“領着弟弟別出來啊!”花花聞言乖巧地點了點頭。
林初夏這纔回身出了門,又將門關上了。這會子,彭秀梅和尚大嫂怕她們吃虧,兩個都上來了,虎視眈眈地看着那婆媳兩個。林初夏已經讓她們兩個給弄得膩味透了。不想跟她們虛與委蛇了,冷冷地看着在那裡惺惺作態、假裝啼哭不已的婆媳倆。
林初夏指着江銀桃:“你一張嘴堪比糞坑,不對。比糞坑還臭。我們家忍你忍了這麼多年,你就應該知足了,爲了點子事就要來鬧,我媽又不是你媽,還是趕緊滾回去找你媽吧!”
說完她又指着姜紅說道:“還有你。也是屬於不要臉的那一類,你和大表哥結婚。我們家給了兩千的禮金,你去問問就是在a市也沒有給這麼多禮金的。我哥哥結婚,你們家纔來四百元,最後走的時候,我媽又全部打發回去了。可你們倒好,還覺得不夠,又搞什麼敬茶的鬼把戲,還不是想騙錢。姜紅,你就是天生要飯的吧,不然這麼沒皮沒臉的事都做得出來!從我爸媽那裡騙了四十元還不夠,還要給我嫂子敬茶,又騙了她二十元。我媽他們不說是給你們留面子,你們既然不要臉面,那我就好好地跟你們算算賬!這麼些年,你們家給過我們傢什麼,我們家又給了你們家多少。都不說大姨父和大表哥的工作了,就你們來我們這裡過年過節的,帶過一寸長的東西嗎?哪次不是吃飽喝足了,還要提一大袋子回去。別以爲我們不說,我們就是傻子不知道,只是懶得跟你們這些個小人計較罷了!”
一番話將兩人的麪皮都撕了下來,很少有人會當面這樣不給情面,所以每次他們都能得逞。這回林初夏根本不顧常理,能說的不能說的都說了個遍。她們兩個難得的不說話了,面上還顯出可疑的紅色來。林初夏再接再厲,指着樓梯說道:“以後你們也不要來我們家了,我們家不歡迎你們,樓梯在那裡,這就下去吧!”兩人讓她說得滿臉通紅,騰地一下就站起來,飛快地就下樓去了。
見那對不要臉的婆媳下了樓,尚大嫂和彭秀梅兩個都看着林初夏發呆。還是楊淑萍笑着說道:“小乖,你說得真好,那兩人就是佔着我們礙於親戚面子不好意思說出來,所以才這麼囂張。其實那日如果也這樣說出來,我看她哪裡還有臉問我們要錢。”
林初夏看着兩人下了樓,這才鬆了口氣,又聽得楊淑萍這樣說,她一屁股坐到沙發上:“婚禮那日不是還想着給大姨父一點臉面麼,大姨父還算是明理,不好連他和大表哥的面子都抹。不跟她們兩個說清楚,她們總能有事沒事來唧唧歪歪的,讓人難受。我們又沒幹壞事,幹嘛要受她們的氣,再說生氣生多了,還容易得病呢,所以啊!還是讓她們生氣去吧!”讓她們生氣,自是讓她們得病去好了。
尚大嫂和彭秀梅也連連點頭:“小乖說得對,對惡人只能比她更惡!”楊淑萍又嘆了口氣:“只是不知道媽媽知道會不會生氣?”林初夏笑了:“你們都不要說,我來跟她說就是了。”
江銀荷回來的時候,看着屋裡的氣氛有些不對,就問楊淑萍:“淑萍,怎麼回事?我怎麼覺得家裡的氣氛有些怪異啊?”林初夏忙攔住楊淑萍:“媽,你想知道什麼,就問我好了,我比嫂子清楚,因爲這個怪異都是因爲我。”說着,就拉着江銀荷去了她的房間。
過了約莫有半個小時,林初夏笑嘻嘻地跟在滿臉平靜的江銀荷身後出來了,衆人都有些面面相覷,這初夏也不知跟江銀荷怎麼說的,還真的是沒事呢。
吃過晚飯,林立冬打了電話來,他先是跟江銀荷說了好一會兒的話,又換了楊淑萍說貼心話,最後才讓楊淑萍叫了林初夏來聽電話。林初夏笑着接過電話調侃道:“哎呀,妹妹如今已經排到第三位了,真是失敗啊!”林立冬罵道:“少貧嘴,哥哥要跟你說正事。”
林初夏聽得他這樣說,覺得可能跟自己那倒黴的二哥有關,忙說道:“那哥哥你說吧!”林立冬慢慢地說道:“現在我說的話,你只要嗯或是不就行,不要說任何別的話。”林初夏馬上“嗯”?了一聲,林立冬又接着說道:“我把小喬的事跟楚師長說了,他幫我把小喬請到桂林來了,我叫了他一起去游泳來着,在他右肩上有一銅錢大小的暗紅色胎記。你問問爸爸吧!本來我早就想讓你問媽媽,可又怕不是的,讓媽媽又傷心一回。哎,想了好久纔跟楚師長說的,好在他一聽這事,馬上就幫我想了這麼個辦法,不過還真是有效。”
林初夏又“嗯”了一聲,林立冬唏噓不已:“如果把你二哥找回來,媽媽保準能年輕十年。”林初夏忍不住說了一句:“主要是不會再逼着你從部隊回來了!”林立冬說道:“哎,說了不能說的,你又多嘴了啊!算了,我也不說了,你就趕緊問問爸爸吧!得了準信,馬上給我打電話,哎呀,我都等不及了!”兩人又互道了再見,這才掛了電話。
哪知道林初夏剛掛上電話就聽得江銀荷在她身後涼涼地說道:“你們姊妹兩個是不是又在背後說我來着。”林初夏雙手搖得跟扇子一般:“沒有的事!”然後又打岔:“媽媽,我爸爸呢?”江銀荷說道:“在樓下抽菸呢!”
如今搬了家以後,林國斌很是注意,每次要抽菸都是到樓下去抽。林初夏聽了忙說道:“那我去樓下找爸爸!”說罷,也不等江銀荷說什麼,一溜煙地跑下樓去。
林國斌果然倚在自家大門邊吞雲吐霧呢,見林初夏過來,忙扔了菸頭,一腳踩熄了:“小乖,怎麼啦?找爸爸有事?”林初夏想了想樓上跟樓下的距離,就說道:“爸爸,我想去江邊走走,你陪我一起去吧!”林國斌笑着牽了她的手:“就這個啊,太容易了,咱們走吧!”林初夏見他願意陪自己過去,就衝着二樓喊了聲:“媽媽,我和爸爸去江邊走走!”模糊聽得江銀荷應了一聲,兩人這纔出了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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