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責押送的士兵紛紛下車,快速排成一隊,神態恭敬的對着來人敬禮。
爲首的三名古武者點了點頭,揮手間士兵們會意的忙碌起來。
打開有着層層機關保護的軍用卡車,一行人努力了好一會,從軍用卡車中擡出一個縫隙很小的巨大籠子。
在籠子中可以看到一隻昏昏欲睡的獵豹,渾身散發着變異妖獸特有的氣息,讓一衆士兵們心驚膽戰。
也就是這些士兵都經過專業的訓練,各方面素質都遠超一般人,不然光是變異妖獸散發出來的氣息,就足以讓他們四肢發軟。
妖獸獵豹明顯被打過類似於麻醉劑的藥物,一直處於昏昏欲睡的狀態。
在三名古武者的指揮下,士兵們將籠子擡到了一輛簡易推車上,一行人推着推車繼續向前前進。
猶豫了片刻,李霸天還是閃身跟了上去。
眼前的情況讓他感覺很詭異,按理說像這種軍事基地,捕捉變異妖獸本身就很奇怪,更何況這處防守嚴密類似於醫院的地方,更讓事情變得離奇起來。
很快一行人就來到一處地下入口,在經過一番指紋等驗證碼的測試後,鐵門緩緩打開。
趁着鐵門關閉的那一剎那,李霸天閃身衝了進去。
順着地下通道一直往前走,一連通過幾道電子鐵門,跟來的精英士兵敬禮離開,有專門人員繼續將籠子推到一處類似於倉庫般的地方。
“這是!!”
跟着走進倉庫般的地方,眼前的景象卻讓李霸天有些目瞪口呆。
視線中擺着一個個經過專門處理的鐵籠子,在這些籠子中,關押的都是一隻只猛禽妖獸。
這些猛禽妖獸全都是一副無精打采的模樣,看到有人進來也只是惡狠狠的盯着,卻並沒有嘶叫亂吼。
“該死的畜生,看什麼看,再看我挖了你們的眼!”三名古武者中身材最爲矮小的男子,不滿的瞪了一眼猛禽妖獸,惡毒的喝道。
中間的那名古武者擺了擺手的笑道:“算了,和這些畜生生什麼氣啊,你說什麼它們也聽不明白,反正這羣畜生早晚也要死。”
“是啊,咱們犯得着和它們生氣,聽說最近咱們軍區新來了一名法國廚師,我請你們去搓一頓法國大餐。”走在最前面,爲首的古武者笑道。
跟在後方的李霸天,聽到三人的談話,目光中閃過一抹殺意。
如果不是怕暴漏自己,他真想親自動手將這三個人渣解決掉。
他不認爲自己是聖人,也不是不殺生的和尚,心裡面卻對生命一直有着一份敬畏,可以殺戮,卻不能踐踏侮辱其他生物的尊嚴。
三名古武者交談着,等到將獵豹妖獸關進專門特製籠子中後,並沒有多加停留,轉身離開了這處關押倉庫。
“這羣武夫真是沒有素質,整天就知道打打殺殺。”在三名古武者走後,兩名白衣男子中,鼻樑上架着一副金絲眼鏡,長相很斯文的男子不滿嘀咕着。
“別亂說啊,這些人的耳朵都靈得很,要是讓他們聽到了,我們可沒有好果子吃,咱們還是老老實實做我們的實驗吧。”另外一名高瘦白衣男子,連忙小聲的提醒道。
斯文男子臉色變換了一下,有些悶悶不樂的點了點頭,掃了一眼旁邊盯着自己的獵豹妖獸,不滿的擡腿一腳踢在籠門上,盡顯他自身素質。
“咱們不說這些了!”高瘦白衣男子笑了笑,拍了一下斯文男子的肩膀:“對了,你那邊研究的怎麼樣了,那隻野狗配不配合研究啊。”
“你不說我還不生氣,那隻野狗實在是個難啃的骨頭,用鎮定劑都壓不住它,簡直就是條瘋狗,真不知道上面爲什麼讓我們研究這隻瘋狗。”斯文男子氣呼呼的吐槽着,語氣充滿了怨念。
高瘦白衣男子笑了笑,神色有些驚奇的道:“你別說,那隻野狗確實是有兩把刷子,當初被抓回來的時候受了那麼重的傷勢,肚子都被整個的豁開,內臟也很大程度的受損,幾乎所有醫生都認爲沒有生存希望,結果沒想到竟然能夠活了過來,這絕對是個奇蹟,而且恢復速度更是強悍的驚人,確實是很有研究價值。”
“是啊,上面的人就是看中了這隻野狗的超強恢復力,想要從它身上研究出能快速治癒傷口的藥劑,甚至有一些人認爲,或許能從這隻野狗身上提煉出一些延緩衰老增加壽命的藥物。”眼鏡斯文男嗤笑的搖着頭,一副不以爲然的模樣。
兩人交談着也邁步走出倉庫,並沒有發現在一個角落裡潛藏着一隻神情震驚的小黑熊。
將剛纔兩名研究人員的談話都聽在耳中,李霸天腦海中彷彿響起了一聲驚雷,整隻熊都怔在了原地。
片刻後他這纔算是清醒過來,連忙化爲一道游龍般的追上走遠的兩名研究人員。
從兩名研究人員的談話描述中,他幾乎可以確定,他們口中所說的野狗,極有可能就是失蹤的野狗王。
突然聽到了關於野狗王的消息,李霸天的心情很複雜,既有喜悅也有憤怒,還有一絲緊張。
喜悅是野狗王很有可能沒死,自己馬上就能見到它,憤怒的則是這些人竟然將野狗王當做試驗品,這讓他心頭升騰着怒火,緊張的則是害怕自己空歡喜一場。
懷着複雜心情,李霸天緊跟着兩名研究人員,在地下基地通道中走了五六分鐘的路程,來到了一處擺放着各種藥品的地下研究所。
“馬研究員,你總算是回來了,那隻野狗又發狂的不肯配合研究,好幾名研究員都被咬傷了。”
兩名研究人員剛回到研究所,一名同樣穿着白大褂,衣服多處撕裂,狼狽不堪的年輕男子快步來到斯文男子身前。
“你們不會給它打一針鎮定劑嗎,用最大劑量的,只要別打死就可以。”推了推鼻樑上的金絲眼鏡,馬研究員臉色有些發黑,不滿的擺了擺手。
“不是啊,我們給那隻野狗打了足夠劑量的鎮定劑,剛開始還能鎮住它,結果剛固定到手術檯上就突然發狂,好像已經對鎮定劑產生了免疫力,我們怕再加大劑量會出問題!”年輕男子爲難的道。
“好吧,我知道了!”
馬研究員無奈嘆了口氣,將狼狽的年輕男子打發走,轉頭對着旁邊高瘦白衣男子道:“老劉,你不是對那隻野狗挺感興趣的嗎,不如就和我一起過去看看吧,整天爲了對付這隻野狗,我都快要瘋掉了。”
“好啊,我也想看看那隻野狗到底多麼難對付。”高瘦白衣男子無所謂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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