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琳在陸安然等人走了之後是徹底的繃不住了,她雙手握拳尖叫了一聲,引得路人頻頻回眸。
“琳琳,你怎麼了?”石靜業看向蘇琳也是一愣,現在蘇琳的表情有點猙獰,有點可怕。
“我……”蘇琳咬了咬牙,她真想開口去罵石靜業,可是現在她又不能,她只能嚥下這股子氣,因爲石靜業還可以利用起來:“我沒事,我就是覺得對不住陸安然……”蘇琳眨巴着大大的眼睛。
“……”剛纔的表情可不太像是覺得對不住陸安然啊……
“都是那個楚瑤!我真心把她當朋友的,她怎麼可以這麼陷害我呢……”蘇琳伸手抹着眼淚,一臉的委屈:“我真的是被騙了啊……”
“琳琳,你別哭了。”石靜業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他是真的而不會哄女孩子啊!
“嗚……”蘇琳哭了厲害,心裡巴不得石靜業一時惱怒追過去痛扁陸安然等人一頓,或者是找楚瑤的麻煩也好啊,誰讓楚瑤那個賤人那麼陷害她的啊!可是偏偏石靜業像個木頭一樣,只知道手忙腳亂的哄着,氣的蘇琳胃疼。
這時,石靜業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電話之後,另一頭是他的父親。
“小業,你現在在哪呢?能馬上回來了麼?”石靜業的爸爸的聲音透着心急,看樣子的確是出了事。
“好,我馬上就回去!”石靜業顰了顰眉掛斷手機有些歉意的看向蘇琳:“琳琳,我送你回家吧!真是對不起,我必須要回家一趟,家裡出事了。”
“恩,那你回去吧!”蘇琳擦着眼淚:“我自己再逛一逛。”可算是弄走這個瘟神了,她也不願意跟這種木頭逛街啊,不解風情就算了,還要錢沒錢要權沒權。也就只有楊雪瑩那種下作蠢貨纔會喜歡吧!噁心!
“恩。”石靜業點了點頭便匆匆離開了,他爸爸很少會有這麼着急的時候,他確實有些擔心了,希望不會出什麼事纔好。
“嘖!”蘇琳看着石靜業離開的背影鄙夷的撇了撇嘴,一臉的瞧不起的模樣,就這種貨色還癡心妄想站在她的身邊?也不看看自己什麼德行!
生氣歸生氣,蘇琳還是收拾好心情逛起了街,她今天帶了足夠的錢,就是爲了好好的買點東西,用新的文具衣服去去晦氣。先是挑選了本筆,又買了幾件新的裙子之後,蘇琳摸着自己的長髮倒是覺得可以去買點新的髮帶了。
走到髮飾區,她遠遠的看到了一個梳洗的身影,蘇琳輕手輕腳靠近躲到對方視覺誤區的櫃子後面,小心看着。
“你好,這個假髮給我試一下!”說話的女孩子身材窈窕氣質不錯,五官漂亮,戴着一頂帽子,臉色有些蒼白。
“好的。”售貨員點了點頭不由得多看了幾眼女孩的臉,真是一個漂亮的姑娘。
這個女孩子四下看了看瞧着周圍無人的時候,便將帽子摘掉。
售貨員看見女孩子頭頂的慘況,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挺好的女孩子,爲什麼她的頭頂會是這樣子的?
“我之前做過手術,醫生說要過段時間頭髮纔會長出來,不過我再過兩天就要開學了,所以買個假髮頂一頂。”女孩子看見售貨員眼底的神色,不由得心中一陣抽疼,她引以爲傲的外貌怎麼會變成這樣?雖然出院之前醫生也一直在說會長出來的,只是暫時,但是她真的很不安,她好怕……
“這樣啊……”售貨員長吁了一口氣然後將假髮給女孩戴好:“怎麼樣?”
“挺好的。”女孩看着鏡子裡的自己,揚起了嘴角,這纔是她,剛剛的人根本不是她!
“這個假髮要好好護理的。”售貨員講了一下假髮的護理流程和佩戴注意事項。全部講完之後,女孩子戴着假髮,手裡拿着來時戴着的帽子,心情愉悅的離開了。
而櫃子的另一邊,蘇琳握着手機一臉錯愕,楚瑤的頭居然變成了那個樣子!她愣愣地望着手機屏幕上的照片,嘴角上揚起來:楚瑤,這次我還不弄死你?!
這個楚瑤把她害的這麼慘,讓她被市一中退學,妨礙她改姓氏的大事,還讓她在以前的同學面前擡不起頭,她自然不會放過楚瑤!
現在楚瑤有這麼大的把柄在她手上,也是她該想辦法用正確的時機打擊報復的時候了!先整死楚瑤,再弄垮楊雪瑩,最後再把陸安然拖下水!
蘇琳覺得自己的主意完美至極!連在買髮飾的時候也出手大方了許多,挑了好幾款之前只能看一看的牌子。
而另一邊石靜業剛一到家就感覺家裡的氣氛不是很好,爸爸媽媽坐在沙發上,弟弟還在一邊玩耍,大大的眼睛滴溜溜的轉着,顯然是他也覺得有什麼事情發生,但是年幼的他不知道,他選擇幹看着。
“爸、媽,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石靜業進門之後將門關上問道。
“其實有一件事我們一直沒告訴你。”石靜業的爸爸嘆了一口氣說道:“在我之前,我家三代都是做房地產生意的,但是我不願意經營房地產,我喜歡電腦,喜歡網絡信息,我專研IT行業,但是正好趕上了房地產的泡沫經濟時代,你爺爺也就沒有強迫我,允許我來S市創業,後來我就認識了你媽媽。沒幾年的時候,我就經營了現在的這家小公司,你爺爺在你小得時候痛風去世了。”
“我還是沒懂,發生了什麼事麼?”石靜業問道。
“那時候我在S市不知情,你爺爺一切的事宜都是你大爺爺在操辦,他一直在照顧你爺爺。現在他也病倒了,據說病得很嚴重,而且他膝下無子,他已經交秘書擬好遺產,將所有的遺產都記在你的名下,在他時日無多的時候,他希望你能去京都,由他親自教導。”石靜業的爸爸說道:“我和你媽媽覺得一切應該聽從你自己的想法,”
“小業,雖然我知道你也喜歡互聯網這一塊兒,但是我們始終虧欠着你大爺爺……”石靜業的媽媽一臉爲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