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心蹲下身,看着眼前的一臉警惕的人,眼裡閃過一絲狠戾,想到當年一到白家的時候,她總是罵自己是賤人,現在倒要看看,誰纔是賤人。
“姐姐,你應該知道在h市最大的夜總會,每個月都會有一個秘密進行的拍賣會,裡面無奇不有,相信以你白家大小姐的身份,應該有人會感興趣,”說着打量她身上,只是心裡滿是不屑,以她現在的摸樣,又不是處,有幾個人會感興趣,只是給她一個提示,因爲體會過那種無奈絕境的心情,相信她會做的。
“白文心你這個賤人”對她怒罵到。原來她說的好辦法就是這個,別說她現在有於俊賢在養着,就算沒有,她白文靜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
“呵呵,說起賤有也不及你的十分之一,那纔是賤人中的極品,剛纔我只是給你出路,至於你去不去,那是你的事情,”說完便起身,準備離開的時候。
“文心,是你嗎你終於回來了”
聽見裡屋傳來聲音,隨着窸窸窣窣的聲音,白文心背對着門口,知道里面叫自己的是什麼人,只是一點都不想見,因爲在不久前這兩個人還不如一個外人對自己好,一個勁的嫌棄,現在叫自己又有什麼意義。
白父從裡面慢慢出來,見白文靜跌坐在地上,而門口站着的人,一直背對着自己,只是看背影就知道是自己離開有一段時間的女兒,只是看她此刻的穿着,似乎混的不錯,可爲何不進來看自己,這其中的原因怎麼會不知道。
“文心呀,你是回來看爸爸嗎這段時間你都去哪了,我們很擔心你。”
聞言,白文心拽緊了手,如果沒有之前的事情,或許會認爲父親是喜歡自己的,可之後呢,一旦家裡出了事情,便是她這個女兒錯,若要真正追究起來,每個人都錯,爲什麼要錯誤全部壓在自己身上。
父親不但不說句公道話,而是一心偏向姐姐,總認爲她是倚靠,自己不能給他帶來什麼,現在叫住自己又算什麼。
白文心調整好心情,回頭滿臉笑容,“謝謝你們的擔心,可我不需要,我現在很好,要擔心還是擔心一下你們自己。”
此話說的很清楚,也撇的很乾淨,而且這其中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我白文心雖然過的很好,但是,我也會白白給你們錢,更不會伸出援手。
白父眉頭一皺,想不到這女兒比自己還狠心,居然會說出這樣的話,一張老臉氣的通紅,低頭瞥見白文靜,更加心寒。
一開始也算不錯,可隨着時間流逝,明知道有病卻不予理會,照顧自己的時候,如果於俊賢在的話,就好像很盡心,可一旦不在了,就這也嫌棄那也不做,有時候想要喝口水,都要自己慢慢起身倒。
而白文心在的時候,雖然會說她不好,可在照顧自己的時候還算盡心盡力,更不會計較那麼多,想到這裡,心裡更加懊悔。
“文心呀,爸爸知道,之前是我錯怪你了,可事情都過去那麼久,你回來了就好,人沒事就好”
“呵呵,人沒事就好回來就好那之前我被姐姐趕走的時候,您怎麼不說,現在我找到倚靠,比你們過的更好了,就說這麼漂亮的話,您果真是做生意的,”一頓諷刺,不由更加確定,絕不會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