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心留意到江逸軒在打量她,心裡涌現一分激動,想不到他這麼快就注意她的改變,會這麼做,是特別爲他改變的。..
“逸軒哥,我已經整理了一下那裡的資料,你看看,”說着一臉笑容的從包包裡拿出資料,然後將資料放在江逸軒的跟前。
可是,他一眼都沒看,徑直起身,“資料發到我郵箱裡,我還有事,先走,”徑直朝外走去,因爲剛纔錢小多的聲音,此刻根本就沒有心思去管這些,只想快一點見到錢小多。
“逸軒哥,”起身對出去的人喊了一句,可是,離開的人頭也沒回,直接離開這裡,無力的跌坐回去,只能眼睜睜的看着喜歡的人離開,可卻不能做出什麼努力。
見人已經離開,這還有什麼方法阻止,拿出手機給姐姐打了個電話,告訴她沈辰遠去了和樂鎮,因爲沒有能牽制住江逸軒,還瞞着姐姐已經沒有效果,反而被她知道會說她的不說,不如打電話給她,這樣還能博取她的好感。
“小姐,您怎麼了”服務員路過,見白文心臉上蒼白,神情呆滯,害怕她會在這裡出什麼事,於是順帶的問了一句。
白文心苦笑了一聲,對服務員搖了搖頭,“沒事,”拿起包包便往外面去,仰望着外面的天空,爲何卻感覺這般的難受,明知道這結果,卻怎麼也阻止不了內心,想要靠近的江逸軒的心越發強烈。
“二小姐,是去公司還是回家”
“回公司,”說完坐進車內,回到家裡還是一個人,雖然有下人,可那畢竟不是自己的親人,在家裡冷冰冰的,還不如在公司好,用工作來麻痹自己,這樣或許就不會那麼想江逸軒,心也就不會那麼難受。
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外面天已經黑了,入眼便是胸膛,微微起身,扯動身體,下面傳來撕裂般的痛感,渾身猶如散架一樣,強忍着痛感起身,看着身旁的人,淚水不由自主的流下來,他怎麼可以對她做這樣的事情。
可能是因爲她起身的動作,驚動了沈辰遠,睜開眼看見她在穿衣服,動作遲緩,時不時可以看見她露出痛苦的表情,雙腿走路的時候極其不正常。看着她這樣,心裡誘餌懊悔,不應該這樣對她,她是嬌弱的,怎麼受的住他這般摧殘。
“醒了,身體不舒服就多休息一下,我幫你穿,”說完從背後抱着她,靠在她頸脖處,突然,發現一個大大的吻痕,只是那不算是吻痕,倒像是咬痕,看着這些痕跡,更加後悔,不該這麼對她,“我,別動。”
錢小多猶如木偶一樣,除了扯動身體時露出痛苦的表情,便沒有其他的表情,任由沈辰遠將她手裡的衣服拿過,緩緩的給她穿衣服。
“小多,過來坐,我上午不該那樣對你,”一邊說一邊將人抱着,坐在他腿上,伸手捋了捋她的長髮,“你別生氣,我是因爲太在乎你,所以纔會那樣對你,”現在都是他一個人在說話,錢小多一聲不吭,這樣無聲的抗議比任何語言都有力。
沈辰遠無奈,將人抱起放在牀上,撿起丟一地的衣服,突然,看見他自己衣服口袋裡的掉落出來的喜糖,不由露出一絲笑容,錢小多喜歡吃甜食,以前每天嘴裡都要咬着一顆棒棒糖,似乎少了糖她就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