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夜的凌晨半夜,醉酒的他突然醒來,抱着自己一個人偷偷的哭?偷偷的和她說最動人的告白。
丁矜師不知道,究竟是丁隴怎麼了?還是,她不過是做了一場有關於丁隴的夢罷了?
這樣的丁隴,她很陌生,卻又說不出的心疼。
究竟從何時開始,丁隴愛的這般的沉重?愛的這般的壓抑?
她醒着的時候,他像個無賴一樣的告白,她睡着以後,他又這般緊緊的抱着她一個人發泄着他的情緒。
丁矜師想,丁隴應該是在等着她的迴應吧?
等着她有一天將他藏入自己的心底,愛上他,並且告訴他。
黑夜,容易讓人脆弱,也容易讓人怦然心動,將某些情愫一點點悄悄的裝進心裡。
她始終在裝睡,沒有隻言片語,他的愛太過沉重,沉重到,她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該怎麼去迴應。
可丁隴這個名字卻在她的心底留下了深深的烙印。
——
新婚之後的生活對於丁矜師來說似乎歸於平淡,或許是因爲從她回國就一直和丁隴住在一起的緣故,所以,結婚後和結婚前,似乎,生活並沒有改變太多。
真要細說哪裡有改變的話,那就是,自從新婚之後,丁隴就不再提要將丁矜師原來的房間改裝回來,而是每天晚上都非要摟着丁矜師睡,美名曰,暖牀。
當然,暖牀暖到後面會發生什麼事,這就是丁隴自己來掌控的了。
一回生,二回熟,對於這種事情,丁隴那是樂不思蜀。
丁矜師和丁隴都沒有婚假,婚禮放在週末舉辦,週末一過,兩人照常去上班,一直到婚後一個半月,丁隴才帶着丁矜師回了一趟家。
“爸,媽,我們回來了。”進門,丁矜師衝着兩位長輩笑了笑,然後將提前準備好的禮物遞給了過去。
丁母接了過來,哎了聲,瞧了丁隴和丁矜師一眼,問道,“都結婚一個半月了纔回來一趟,你們工作都很忙?矜師,以前你和丁隴還沒有結婚我不好說你,可你和丁隴現在也結婚了,家裡也不差你這份工資,你乾脆辭了職在家裡呆着好了,女人,不就是要相夫教子嗎?你也好騰出精力多養養身子,爭取早點生個兒子給我們老丁家傳宗接代。”
丁矜師當場愣住了,雖然她知道婆婆的意思是催她生個孩子,可她這才和丁隴結婚一個多月?也未免催的太早了吧?
況且,生孩子就生孩子,爲什麼要用傳宗接代這個詞語來形容?
丁矜師摸摸鼻尖不知道接什麼話好,但是,她的工作她是怎麼可不肯辭去的,畢竟,能入這個行業是她喜歡的工作。
“媽,這是我和矜師的事情,你不用管這麼多,我可不想看到我的妻子整天就圍着我和家裡轉然後失去了她自己原本應該有的生活,再說了,矜師現在的工作說出去也覺得體面,不信,你問問爸。”丁隴對自己的父母還是很瞭解的。
丁父一聽,也的確是點了頭,“工作沒必要辭,現在是新時代了,沒規定女人一定要呆在家裡,況且,矜師的工作頭也很不錯,讀了那麼多年的書,又去了國外深造了幾年,要是白白浪費了才華那纔可惜。至於孩子,小兩口才結婚,也不着急,過個半年再要也來得及,就像你們媽說的,半年後就要將生兒子的計劃提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