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
他剛纔明明是在房間裡面喝酒。
陪在他身邊的人,就是程溪月。
兩個人一邊喝酒一邊聊,氣氛相當的融洽。
他已經忘了爲什麼程溪月會突然過來,一切的發生都是那麼的模模糊糊,似夢非夢。
唯一清晰的便是程溪月那張清純的側顏。
喝了幾杯酒之後,他便開始心猿意馬起來,貼上前便開始上下其手。
不過沒幾下就被程溪月推開了。
就見那張姣好的臉上帶起了幾分嗔怒,瞪了他一眼之後便朝着門外跑去。
他自然毫不猶豫的跟上,就在即將堵上對方的時候,衣角突然被扯住了,接着就毫無防備的摔在地上。
等到他回過神的時候,這才發現自己正躺在露臺冰冷的地板上。
如果再晚一步的話,後果不堪設想啊。
想到這裡,莊九隻覺得背脊上冒出了一層冷汗。
這麼看來他剛纔只是做了一場夢而已。
可是他又怎麼會跑到露臺?
難道是夢遊?
他好像一向都沒有這個毛病啊?
就在他驚疑不定的時候,黛米的聲音傳了過來。
“九爺,我們進屋再說吧。”
莊九點了點頭,腳步遲緩的走向了屋子。
等到黛米扶着他回到牀頭,才心有餘悸的說起了剛纔的一幕:“九爺,你那時候的樣子真的好奇怪,嘴裡還在不斷的說着話,什麼別走啊之類的……”
聽到這些話,莊九面色一變,隨即擡起頭看向黛米。
“告訴我,你剛纔在樓下的時候,是不是也遇到了什麼古怪的情形?”
黛米聽到這話,身子頓時一僵,低下頭閃爍其詞的說道:“沒有,當然不是……”
“說實話!不然有你好看!”莊九一把捏住了她的手腕,語氣變得格外陰冷。
性命關天,他哪裡還會憐香惜玉?
黛米只覺得手腕上傳來一陣劇痛,疼的她面色煞白,哪裡還敢隱瞞。
只能斷斷續續的說出實情。
“沒錯,九爺,我碰到手串之後腦子裡就出現了幻覺,看到程溪月想勾引你,我知道她沒安好心,所以打算阻止她……”
當然,黛米並沒有忘記掩飾掉自己的嫉意。
不過這個時候的莊九也沒心思關注這些。
當他聽完了黛米所說的話之後,目光不自覺的落在了牀邊的紅木櫃上。
櫃面上正安靜的躺着那個精美的木盒。
看到它的時候,莊九的瞳孔驟然一縮,腦海中不由自主的回想起遊輪上遇到的那個小丫頭。
從剛纔的這兩件怪事上來看,她所說的那些話莫非不是故意譏諷,而是真的知道些什麼?
不,不可能!
一個女學生的話怎麼能當真?
肯定這幾天沒休息好,纔會受到法器的影響。
只要調養一下,保證不會再有事。
莊九對自己的這個推論感到非常滿意。
爲了防止再次出現意外,他乾脆把木盒鎖進了保險櫃。
隨後便安心的倒在了牀上。
黛米也只能忍着心慌,一同躺下。
房間內再次沉寂了下來,沒有人注意到保險櫃的門縫中正透出一縷縷黑色的氣流,頃刻間就鋪滿了整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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