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念北看付夢迪像死了一樣賴在牀上,心裡的怒意越發的澎湃了起來,他往前邁了幾步,來到牀邊,伸手就把被子給掀了。
付夢迪隨着他的這個動作,順勢水蛇一般纏到了他的腰上:“念北哥,要我!”
她不顧他的推搡,拼盡了全力,吻上了戰念北的脣,然後在他沒防備之際,就將舌頭給伸進了對方的口腔中。
付夢迪是個十分有心機的人,在她化妝的時候,就特意地多準備了幾粒藥,放在枕頭邊上備用着,如今意識到今天是自己最後一次機會,她當即立斷地把藥含進了口中,並趁着這個機會,渡到了戰念北的嘴裡。
戰念北原本就是靠自己的意志力在控制着身體產生的本能的反應。
這種控制,尤其是不能再受到來自於外界的刺激!
可是付夢迪不但刺激了,而且還是不遺餘力的刺激。
在她把藥渡到戰念北口中的同時,她的手也揪住了他的衣服,剛纔戰念北憑意志力套上的衣服,本來就沒穿得多整齊,如今在她的大力撕扯之下,很快就從他的身體上剝落了。
健壯的上半身,就這麼暴露在了空氣裡。
戰念北身上特有的男性味道,刺激得付夢迪將最後一絲絲的羞恥感也摒棄了,她使勁地把自己的胸擠到他的身上,然後輕輕地轉動身體,用她的肌膚摩挲着他健康的前胸。
戰念北在喝水時已經中了招,如今又被付夢迪給加大了藥量,再加上付夢迪刻意的挑弄。
他最後的一絲絲清明也快要維持不住了。
原本垂在身側的手,不知不覺中竟然攀到了付夢迪光溜溜的後背之上……
就在這時,房間的門被人大力地踹開了。
戰念北驚愕地回頭,只見安冉冉一臉似笑非笑地端了一盆水站在那裡。
看到他回頭,她毫不猶豫地把那水往前一潑!
整個世界清靜了。
戰念北身體裡那種躁動不安,在這一刻全都蟄伏了下去。
而付夢迪呢?
在一大盆冷水的攻擊下,她沒想着怎麼樣才能讓自己感覺舒服一點兒,而是繼續着自己之前的計劃,毫不猶豫地扯掉了戰念北的褲子。
被冷水澆過了的戰念北,雖然腦子清楚了一點兒,可是身體卻還處於興奮之中。
付夢迪將他的褲子扯下之後,他的某處男性特徵,就這麼突突地彈跳了出來。
安冉冉怎麼也沒想,都這個時候了,付夢迪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地繼續下去。
所以她就那麼眼睜睜地看着付夢迪衝着她陰森森地一笑,然後將頭埋向了戰念北的腿根。
安冉冉呆住了。
戰念北此時似乎也呆住了。
只有付夢迪在賣力地晃動着腦袋。一邊動作還一邊斜着眼睛挑釁似地瞪着安冉冉。
如此的畫面,看在安冉冉的眼裡,讓她有一種日了狗一般的噁心。
就在她想要上前把付夢迪給狠扁一通時,付夢迪的頭髮忽然被戰念北給揪住了,他就這麼喘着粗氣,顫抖着身體,把她提溜了起來,然後毫不客氣地扔了出去。
看着付夢迪光着身體被戰念北扔出去,安冉冉冷笑了一聲,轉身想要離開。
然而,她剛一轉身,手便被拉住了。
戰念北的聲音嘶啞着:“冉冉,我被她下藥了。”
安冉冉當然知道戰念北被下了藥,否則以付夢迪那樣的手段,怎麼可能會勾得他同她上g。
可是知道是知道,讓她這麼快就忘記他的男人被別的女人強的事實,安冉冉表示臣妾做不到。
戰念北說完,也沒等安冉冉表示反對,便直接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幾個大步就跨到了牀邊。
安冉冉的手掌接觸到他滾燙的身體之後,方纔知道他此時正在經歷着怎麼樣的煎熬。
有心幫他滅滅火,腦子裡又總是崩出剛纔付夢迪那啥戰念北時的畫面。
不是她有潔癖,實在是她覺得她接受不了身上沾着別人氣味兒的戰念北。
就在安冉冉想着怎麼樣才能讓這一個已經被藥物給迷失了理智的野獸理解自己的時候。
戰念北忽然停止了去扒她衣服的手,而是忽然扯過被子將她給蓋了起來。
安冉冉愣了一下,擡眼去看,卻見戰念北此時的目光赤紅着,可是他卻努力地控制着自己的情緒,緊咬的牙齒使他的面部線條變得凌厲而生硬着。
在給安冉冉蓋好被子之後,他踉蹌着奔向衛生間,那裡有水,他要把自己洗乾淨。
別說安冉冉接受不了沾着別人氣味的他,就連他自己都討厭沾了付夢迪氣味的自己。
在戰念北顫抖着手沖洗自己身體的時候,付夢迪光着身子在客廳裡團團亂轉,起初她想要找個衣服把自己裹起來,可是找了幾圈兒沒找到之後,她忽然就煩躁了起來。
爲什麼?
自己明明已經做到了這種份兒上,戰念北也眼看就成了自己的裙下之臣!
可是爲什麼事情忽然就變成了這樣?安冉冉是從哪裡冒出來的?
是從哪裡?
付夢迪想着想着,頭腦就迷糊了起來,安冉冉什麼的不重要了,此時她的腦子裡只有戰念北的衣服褪去後的身體,那精壯有力的臂膀,彈性極佳的胸肌,這些是她親手摸過的啊。
付夢迪舉起手來,看了看自己的指尖,剛剛溫暖的觸感似乎還停留在那裡。
付夢迪將臉貼上去,陶醉地閉上了眼睛。
此時的她已經完全忘記了自己寸縷未着的處境,滿心裡想的全是戰念北,他的身體,他的味道,甚至是他揪住她頭髮時,那種令她無力反抗的感覺。
很男人!對吧?
她癡癡地笑了起來。
就在這時,家門忽然開了,付夢迪從夢幻中擡起頭來。
站在門口的是一個穿着軍裝的男人,高大威猛,充滿了男人的氣息。
戰念北?
付夢迪站了起來,想也沒想直接就撲了過去,緊緊地把那男人抱在了懷裡。
男人身上的雄性氣息帶着一種讓她上癮的魅惑。
使得她在這個時候完全忘記了做爲一個人類的羞恥之心,全副身心地投入到了怎麼樣取悅面前這個男人的專注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