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爲賈梅在被他們抓住的時候,爲了保護戒指,把戒指給藏起來了!”宇文安替賈梅解釋了一句。
“傻子,那種時候你能把戒指藏到什麼地方去啊?不過身外之物,哪裡就值得你以命相護了啊。”安冉冉感動得拉住了賈梅的手。
賈梅吸了下鼻子,目光微微有些得意:“之前聽你們談起戒指來的時候,我知道那戒指價值很高,而他們明顯已經不想講道理了,根本就是在騙了,所以我一急之下,就趁他們不注意把戒指給放到了車座縫裡面。他們果然找不到了!”
安冉冉好笑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你笨啊,車子是人家的,你放在人家車座裡,還以爲自己多精明!”
“我當時沒想那麼多,就是知道不能讓他們得到戒指。”
“那後來呢?他們打你的時候,你就沒想過把戒指給他們嗎?”李心愛此刻對於賈梅多了好多分的佩服啊。
賈梅僵硬地咧了咧嘴:“沒想過,我那時就想着他們是壞人,不能讓他們得逞!你們也不用這樣看着我,因爲其實沒過多久,冉夫子他們就來了。”
“賈梅真的很棒!”冉晴接過了話,“我們到的時候,看到她那麼咬牙堅持,當時我眼淚都下來了。也幸好她把戒指給藏了起來,戒指纔沒有落到那些人手裡。賈梅,你真的很棒很棒啊。”
“可是你們既然那麼快就找到了她,爲什麼不立刻把她帶回來啊。”楊暢又不高興了。
說真的,今天因爲賈梅,楊暢不高興了很多次。
冉晴回答了他的問題:“那個時候還不能讓她回學校,你們只怕還不知道吧,我們京都最好的醫生是在軍區裡面的。而且當時那種情況,當我們把對方全部控制住之後,也想利用這個機會,讓外面那些負責接應對方的人自投羅網,所以賈梅就更不可以出去了。”
“原來是這樣啊。”李心愛說。
楊暢不忿地看了一眼冉晴,然後又快速地把那情緒給隱藏住了。
現在這個時候,如果他敢對冉晴不敬,別說跟冉晴有關係的安冉冉和宇文安了,就是賈梅只怕也不會輕饒了他,所以他很聰明地把情緒給控制住了。
“那麼後來呢?那些人抓到沒有?”安冉冉是個很關心結果的人。
“抓到了一部分吧!”冉晴回答,“不過,應該還沒有觸及到他們的最高領導人!所以這場戰爭我們只能算得上是小範圍的勝利。”
“只是這樣啊。”李心愛和邱思語兩個人都有些失望。
“這已經很不錯了,最起碼安冉冉解放出來了,以後再也不用躲在宿舍裡面了。”宇文安說。
“對,冉冉,接下來我給你報一個比賽,你一會兒跟我過去取些資料,回頭把預賽的作品設計出來。”冉晴一說到工作,立刻就恢復了女強人的風格,語調堅定而且果斷。
安冉冉眼睛一亮,整個人似乎一下子滿血復活了一般。
而李心愛和邱思語賈梅三個卻是一臉不可思議地看着冉晴:“她這剛剛出來就參加比賽,合適嗎?”
“有什麼不合適的?”冉晴說,“至於安冉冉失蹤的事情,我已經找了張想,很快,他的那個系列追蹤報到就會有一個結論了,所以這個時候安冉冉復出是理所當然的啊。”
“那您這次給她報的比賽是什麼比賽?地方的還是全國的?”
“現在安冉冉暫時還參加不了全國比賽,所以這一次還是由地方主辦的。不過這一次的比賽,冠軍的獎金的可是很高的哦。”冉晴笑着告訴大家。
“有多高?”幾位已經被安冉冉成功洗腦成了財迷的大家小姐們異口同聲地問到。
“兩萬!”
“啊~~”安冉冉有些失望,“才兩萬啊!”
她這話一出來,首先覺得驚訝的就是賈梅,在她心中幾乎是天價的兩萬塊錢,怎麼到了安冉冉這裡就成了才兩萬?
賈梅當然想不明白啦,因爲她雖然知道安冉冉有一些自己的資產,但是這些資產她一直以爲是李心愛和邱思語他們贊助來的。
所以她一直覺得安冉冉,至少在經濟上應該是還不如她纔對的。
似乎是爲了解答她的疑惑一般,冉晴不滿地瞪了安冉冉一眼:“怎麼,你還嫌少啊?是不是這些天賺錢賺多了,看不上這兩萬了?”
安冉冉一看冉晴那表情,立刻就連連地擺手:“不是不是不是,我怎麼會看不上這兩萬呢,我只是覺得一個比賽冠 軍的獎金其實不應該這麼幹巴巴地說出來。”
“那你倒是說說,要怎麼溼巴巴地說出來吧?”
“小姨,咱至少應該這樣說:這場比賽呢,除了能讓你在獲得一些獎金之外,更重要的是能讓你跟水平相似的一批選手同臺競技,鍛鍊你的臨場發揮能力,也能讓你的靈感在最短的時間裡得到最大限度的激發……”
安冉冉一本正經的演講,惹得一屋子人都忍俊不禁了。
李心愛更是笑得控制不住,乾脆伸手在安冉冉胳膊上擰了一把:“你看你自己都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可見心裡對於比賽的認識也是深刻到不得了,那冉夫子說得簡單點兒,又有什麼不對?”
“說得是,而且冉夫子可是隻挑你最感興趣的部分來講的,知道你是個財迷!”邱思語打趣了起來。
安冉冉衝兩個好朋友呲了呲牙:“好吧,你們一個一個又一個,全都是最瞭解我的。我服了。”
“現在賈梅也見到了,事情也都瞭解得差不多了,那大家就散了吧。”冉晴當場宣佈了散會。
然後呢,大家又呼啦啦地從軍區裡走了出來,這一次他們沒有坐冉晴的車子,而是宇文安開着軍區的車,很拉風地直接把這一羣人送回到了校園裡面。
這讓已經聞到風聲,早早地守在校園外面,想要取得第一手採訪素材的狗仔們大大地失望了一番。
不過,張想是個特殊。
在大家圍着國學院門外,等着採訪的時候,他的稿子已經在醞釀之中了。等到別人失望地離開國學院門口時,他的已經寫好送到了編排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