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懂的,大小姐。”蘇宇臉上有了喜色。
冉思思伸手把報紙合起來,“我是拿你當自己人的,所以上次派你去京都辦事時,纔給你另外找了幾個幫手,不過,你要記住那不是我的人。當然你如果非覺得是我的人也行,這年頭,只要有錢,任何人都可以是我們的人,對不對?”
蘇宇點頭哈腰地應了一聲:“是!”
冉思思點了點頭:“去吧,關注一下安清輝的下落。不用你自己去查,跟在京都軍區的人後面就行了。”
“找到他之後呢?”
“老規矩,先找戒指!”
冉思思看了蘇宇一眼,“我知道現在冉晴之所以不帶我去見爸爸,就是因爲我手裡沒有那個戒指。我相信,只要爸爸看到我,立刻就能認出我來。”
“一定是這樣。”蘇宇笑着說。
“蘇宇,等爸爸和我相認之後,你想要什麼呢?”冉思思看着蘇宇。
“大小姐,其實,其實,我沒想過要什麼,就是想跟着你。”
冉思思笑了下,“好,那以後就跟着我吧。”
……
安清輝做夢都沒想到,自己已經跑到了國外,卻還是被京都軍區的人給找到了。
而且這一次直接就將他給抓了,罪名故意殺人。
安清輝只承認自己當時確實打過冉慧怡,但是說他故意殺人,他卻是死活也不承認的。
不過辦案人員告訴他:打人致人死亡同故意殺人是一樣的刑罰。安清輝,這一次,你跑不了了。
就這樣,辦案人員押着他坐上了回國的飛機。
直到這個時候,安清輝才意識到自己再也沒有翻身的餘地了。
就在他絕望的時候,事情忽然又有了轉機。
這轉機來自於飛機降落之後。
辦案人員帶着安清輝一起往機場外面走,不知道怎麼回事遇到了一個旅行團,前面一個漂亮的導遊舉着小旗子,一邊走一邊扭着頭跟後面的人講解,然後就這麼忽然就撞到了安清輝。
就在兩個人都站不穩想要摔倒之時,那導遊忽然對安清輝說到,去廁所。
之後,她便穩住了身型,對着安清輝及辦案人員說了聲對不起,然後帶着自己的隊伍繼續往前走去。
於辦案人員而言,這只是一場小小的意外。誰也沒放在心上。
等到路過廁所時,安清輝對辦案人員說到:“我想上個廁所,可以嗎?”
這種要求當然是可以的,尤其是當辦案人員是男人的情況下。
所以呢,這個工作人員就帶着安清輝一起進入了男廁。
然後呢,他們在廁所裡竟然看到了一個女人。
正當辦案人員驚訝的時候,那女人忽然飛起一腳將他踹昏了過去。然後快速地另外拿了一套衣服給安清輝換上。
之後兩個人就這麼大搖大擺地從廁所裡走了出去。
等在外面的那個辦案人員絲毫沒有察覺。
直到走出機場之後,安清輝才終於有機會詢問對方是什麼來頭,爲什麼救他。
那人也不跟他囉嗦,直接回答到:“你手裡是不是拿了冉慧怡一個戒指?”
安清輝搖了搖頭,一臉迷茫地問到:“什麼戒指?”
那人看了看他,二話不說,一個手刀把他也給拍暈了,直接塞進了一輛車裡,帶着他回了凌城。
犯人在路上被人劫了!
這對於京都軍區而言,簡直就是打臉啊。
本來一個不特別嚴重的案件因爲這樣,而被迅速提上了重案之列。
上級下令讓宇文安帶領一個小分隊,用三天的時間把劫持安清輝的那幫人給找出來。
接到這個命令之後,宇文安迅速地出發了。
在詢問完辦案的工作人員之後,宇文安第一時間把懷疑的目光鎖定在了黑蝶幫的身上。
這也不怪他會這麼想,因爲那個辦案的工作人員告訴他,自己是被一個蹲在男廁所的女人給打暈的。
而另一名辦案人員則肯定地說自己在廁所門外一直都沒看到安清輝出來過。
想也知道那女人在打暈了進入廁所的工作人員之後,應該是立刻就給安清輝易了容。
身手不凡還會易容術的,除了黑蝶幫,宇文安想不出第二種可能。
“竟然是黑蝶幫啊。”那個辦案人員在聽到宇文安的判斷之後,竟然出了口氣,似乎自己敗在黑蝶幫手裡是一件多麼正常的事情一般。
“也就是這次我們要對付的是黑蝶幫?”跟着宇文安的幾位士兵,小聲地議論了起來。
“如果是黑蝶幫的話,這趟任務只怕是不好完成了。”
“嗯,我那天晚上可是親眼看到過黑蝶幫的實力的,就那幾個跟着沈家的,那天如果不是江北軍區的軍長過來,只怕我們當時就要敗了呢。”
“說得是啊,聽說那黑蝶幫從小接受的就是非人的訓練,她們的骨頭軟得跟麪條一樣!”
“可是黑蝶幫不是前段時間已經被葛司令給肅清了嗎?我們不要自己嚇自己!”一直跟着宇文安,充當他勤務兵的那個士兵強壯鎮定安撫大家。
聽着大家的議論,宇文安深深地吸了口氣:“葛司令肅清的只是軍區裡之前沈家安下的暗哨,誰知道黑蝶幫在民間有多少人手?”
“是啊。”勤務兵也有些喪氣了,轉過頭看了看宇文安,“宇文長官,這黑蝶幫既然這麼厲害,就我們這幾個人能對付得了嗎?”
“對付不了也得對付。”宇文安瞥了他一眼,“要是連一幫娘們兒都對付不了,我們還對得起自己褲檔裡面的那個玩意不?”
這麼露骨的笑話惹得幾個大老爺們兒都哈哈地笑了起來。剛剛因爲辦案人員的描述給大家造成的那種心理上的不舒服之感,瞬間消失無蹤。
宇文安拍了拍手:“我知道大家對於黑蝶幫有些恐懼,不過,你們想一想,她就算再怎麼厲害,那天晚上不是也敗了嗎?而且你們再想想,跟在沈家的一定是黑蝶幫裡的絕頂高手。至於其他的,再怎麼厲害也厲害不過那四位吧?”
“宇文長官說得對啊。”勤務兵的勁兒也足了,“就算她們厲害又有什麼關係,那天晚上的戰鬥我們都看見了,當時我其實就一個想法: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任何花架子都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