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薄子言想我死,你找吳琛麻煩幹嘛?”雲若初疑惑不解的問,思索了一陣,又突然明白了過來,嘴角忍不住抽搐了一下,“翟耀我突然覺得你好陰險……不對,是一直都這麼陰險!”
她一開始還沒想通是爲什麼,後來一想,翟耀做事向來都不按常理出牌,從他上次在咖啡廳藉着賭王狠坑宋怡人一把的時候,她就知道翟耀這個男人是披着華麗表皮的一頭狼,骨子裡面可是陰險奸詐的很!
現在,她更是確定了!
千萬不要得罪翟耀,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翟耀嘴角勾了勾,毫不猶豫的將她的話當成了誇讚,挑眉道:“我這怎麼能叫陰險呢?我明明是在做好事!吳琛自從上次和薄子言結仇,就一直伺機報復,不過一直沒有行動,我今天做好事幫他一把,不是你好我好大家都好嗎?”
雲若初聽了,‘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手無意識抱住了他的胳膊,好奇的問道:“那你說說,具體是怎麼樣的?”
她只能猜到翟耀是借刀殺人,可是僅僅打吳琛一頓,以吳琛那種性格,不是逼急了,怕是不會輕易去對付薄子言。
以她對翟耀的瞭解,他不會做沒有意義的事情,這裡面肯定還有什麼事情!
翟耀卻不着急回答,低頭看了她抱着自己胳膊的手,嘴角愉悅的勾了起來,似笑非笑的道:“親我一口,我就告訴你!”
雲若初一愣,淡淡的撇了他一眼,立刻鬆開了他的手臂:“不親!”
心裡卻是無語的很,翟耀真幼稚!
“也行,那我親你!”翟耀嘴角一勾,拉過她就吻了上去,直吻的她喘不過氣了,才肯放開她。
雲若初紅了臉,賭氣的坐到了另一邊的沙發上。
翟耀十分自覺,也跟着坐了過去,攬住她纖細的腰肢,這才淡淡的說道:“我找人打了吳琛一頓,還敲詐了他一千萬,爲了保命,他只能給錢。但他最近本就缺錢,一千萬,完完全全是在老虎屁股上面拔毛,我又透露是薄子言乾的,吳琛被逼急了,又找人綁了薄子言,估計薄子言這會兒正捱打呢!”
聞言,雲若初嘴角再次抽了抽,剛纔的氣也消了一半,淡淡的瞥了翟耀一眼:“只是這樣?”
心裡的直覺告訴她,翟耀不會單單只是讓薄子言捱打。
吳琛被逼急,無非是爲了錢,薄子言又不傻,只要開出合適的籌碼,頂多也就捱打一頓,事後他完全可以再像上次那樣,把吐出去的錢再拿回來!
兜了這麼大的圈子,就讓薄子言捱打一頓,翟耀不像是會做這種無聊事情的人。
“當然不是!”翟耀笑道,深邃的眸光沉了沉,目光冰寒,“我還讓人綁了雲若星,送去吳琛那裡了。”
薄子言今天分明就是想要若初的命,他不讓薄子言放點血,實在難消心頭之恨!
聽到這裡,雲若初卻是略微有些詫異了。
吳琛本性**,從薄子言手裡吃了大虧,又無處發泄的時候,將雲若星送去吳琛那裡,無疑是把雲若星推進了火坑。
會發生什麼,她不用猜也能想到。
而且,雲若星還懷着孩子……
想到這裡,她微微張大了眼睛,看向身旁的翟耀,輕聲的道:“謝謝,謝謝你爲我做的一切。”
翟耀跟薄子言和雲若星之間,說到底根本沒有什麼過節。
他會做這些,無非是因爲她。
這一刻,她竟覺得這個男人,比她想象中的,還要喜歡自己。
翟耀緊緊的摟過她,讓她親密的貼着自己,凝着她的臉,似笑非笑的道:“既然要謝謝我,那你是不是該有點表示?”
他溫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臉頰,性感的薄脣,近在咫尺,就快要貼着她的脣了。
雲若初微微一楞,張大了眼睛,看着眼前放大的俊臉,心中一暖,緩緩摟住他的脖子,吻了上去。
雖然兩人不是第一次接吻了,可這一次卻是雲若初主動的,兩脣相貼,翟耀竟覺得脣上如同觸電了一般,酥酥麻麻的,心癢難耐。
她的吻十分矜持和淺淡,輕輕的印了一下就退了回去。
臉上微微發燙,雲若初低垂着眼眸,不敢去看他,“好了。”
“不夠!”翟耀輕輕的勾了勾嘴角,不滿足於這個蜻蜓點水一般的吻,拉過她撲倒在沙發上,再度吻了上去。
又是一番廝磨和糾纏,直到兩人都氣喘吁吁的了,翟耀才輕輕的鬆開了她,轉而攻佔往下,沿着她的脖子細細的啃咬過鎖骨,胸口,直到她的小腹。
他撩起了她的裙子,撩至她的胸口,露出了她粉色的胸衣,雲若初身子戰慄着,胸口急促的起伏起來,身子早已在他的進攻下,癱軟成了一團,粉嫩的雙脣緊咬着,阻止着那羞人的聲音溢出嘴邊。
這時,翟耀嘴上微微用力,在她的小腹輕輕的咬了一口,雲若初身子輕輕的顫抖起來,白皙纖長的手指,無措的穿插進了他的頭髮,微微揪緊。
感覺到她的戰慄,翟耀輕輕的勾起了嘴角,挑逗的在她的肚臍親吻了片刻,早已炙熱的雙脣,才慢慢移到了她白皙緊緻的小腹,一陣流連,又轉戰來到了她胸口,親吻啃咬,慢慢的又將她最後一層阻隔剝開了。
“你去衝冷水澡!”感覺到胸口一涼,雲若初臉色爆紅,雙手無力的推搡着他,聲音細小如蚊。
她能感覺,某人的下身再度昂揚,正抵着她的小腹,實在羞她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翟耀這才從她的胸口擡起頭來,精緻冷傲的眉眼中,滿是情.欲。
他盯着她輕咬着的嬌脣,烏黑的眸子暗的發紫,暗暗握緊了拳頭。
原本他只是想挑逗她一下,沒想到卻把自己挑逗了進去。
這種能看不能吃的感覺,實在憋屈的很!
翟二少內心陰暗了,心裡恨毒了大姨媽,翻身而起抱着她再度進了浴室。
雲若初再從浴室出來,天已經黑了。
她身上只裹着一塊浴巾,面紅耳赤的穿好了衣服,想起剛剛在浴室裡的時候,她臉上一熱,趁翟耀還在沖涼,拿起手機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