帳篷裡,數十個帶着腳拷的女子正躺在地上,而在她們中間是一跟巨大的圓木。
剛拿襲擊羅伯茨的圓木,就是這些女奴隸通力做的,只不過被林天一拳擊退了。
一名高貴的絕色女子,看着門簾處,眼神中露出一絲好奇。
本來都計劃好了,只要把那個上校抓住,然後從他身上拿到鑰匙,把自己這些夥伴的腳拷打開。到時候以那個少校爲人質,自己這些人就能逃出了。
但是人算不如天算,沒想到最後關頭,居然竄出一個小鬼,而且實力那麼強勁,一拳就將自己這邊所有人給擊退了。
因爲需要把握最佳的攻擊時機,做到一擊必中。所以絕色女子是在站圓木最前方,當然看清了林天的樣子。
“大姐,現在計劃失敗了,我們怎麼辦”,一名女子從地上爬起,向着絕色女子低聲問道。
“外面的海軍已經有了防備,現在他們掌握了主動權,我們只能走一步看一步”。
雖然絕色女子有點不甘,但現實就是這樣,人爲刀俎我爲魚肉。
……
而另一邊,在帳篷外。
安德上校正準備下命令,讓海軍衝進去,把所有奴隸都給抓起來,可是卻被林天給阻止了。
在安德上校不解的目光中,林天解釋道:“你不覺得,這樣衝進去把人抓出來不太好嗎?這些都是女人”。
安德上校皺了皺眉,顯然對於林天的解釋不滿意,正當安德上校準備說什麼時,卻被眼前景象給驚到了,邊上海軍也同樣如此。
只見本來穩穩立在地上的帳篷,在沒有任何人或工具的幫助下,突然從半空中慢慢升起,懸浮下半空中。
聯想道前面的話,安德上校瞬間就反應過來,這一切是林天做到的。
“林天上校的實力,比前面再次精進了許多”看着邊上的林天,安德上校心中暗道。
這是林天在與第七支部戰鬥的過程中,對自身能力開發的新運用,用空間之力包裹整個帳篷,自己就能隨意控制這個帳篷移動。
可惜,現在最多也只能懸浮起數百斤的東西,再重的話,林天現在也吃不消。
見林天露出這一手,衆海軍看到林天的目光中,充滿了佩服和認可。
整個帳篷被林天移開,所有女奴隸也呈現在了衆海軍眼中。
衆多女奴隸也被這突然懸起的帳篷驚呆了,但是當看到周圍拿着槍的海軍,在想到剛剛自己這些人的行爲,女奴隸眼神中充滿恐懼。
可有一個女子除外,林天在一開始就注意到她了,不過並不是因爲他的美貌。
雖然這個女子也是絕色,但是對於已經擁有漢庫克的林天來說,也只是驚歎一下罷了。
與這個女子高貴的氣質相比,她的美貌反而落入了下乘。
就算是林天見過的那些世界有名的貴族,他們身上的貴族氣質與這個女子一比,也差了許多。
在女子身上停頓了一會兒,林天就把自己眼神移開了。相對來說,林天還是更對這些其餘種族的奴隸感興趣。
可能是感受到了林天在看自己,女子也朝林天看了一眼,不過隨之就把頭低了下去,沒人知道她在想着什麼。
這些種族的樣子真是讓林天大開眼界,長手族果然長着兩個肘關節。水貂族和魚人族差不多,水貂族的頭跟水貂差不多,而魚人族只是外形像,在一些小地方魚人族人類相差很大的。小人族除了個子小外,其餘地方跟人類一點差別都沒有。
“剛纔的事大家都清楚,我們也不打啞謎了,我海軍只追究主謀之人,只要你們交出主謀之人就行”,安德上校在一邊說道。
而一邊的林天並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靜靜觀察着這些人細微的動作。
安德上校等待了一會兒,可是下面仍然沒有一個人說話。本來安德上校是不想逼迫的,但是現在這種情況不出手不行,正當安德上校準備下令時。
林天卻突然說道:“我知道你們因爲什麼情誼,在這裡掩藏這個主謀,但是我現在給你們兩個選擇。一把主謀供出來,我們只殺主謀一個。二是你們所有人一起”。
“我是給你們十分鐘的時間,好好考慮!”
聽到林天的話,在場海軍都是一驚,雖然海軍對於她們恩將仇報的行爲感到不好受,但是也從沒有想過殺死她們。
安德上校也是同樣的想法,安德只是想處罰這個主謀,但是從來沒有想過殺死這些奴隸。
“林天……”
安德上校剛想出開口提醒止,但卻被林天揮手製止了。一肚子狐疑的安德上校,也只好靜靜站在旁邊看着。
“怎麼辦,沒想到那個上校這麼小,居然那麼兇殘”。
“看這樣子,他真的會殺掉我們,我們是不是…”
“是什麼是,你不記得大姐前面那麼照顧我們”
……
看着那個仍然沒一點變化的絕色女子,林天臉上露出一絲好奇,但轉眼間就從臉上消失而去,閉目養神起來。
十分鐘,說快也不快,說慢也不慢。但對於被海軍圍在中間的各族奴隸來說,這十分鐘在瞬間就過去了。
十分鐘一到,林天猛然睜開眼睛,擡起自己的手,下令道:“舉槍,瞄準,預備”。
“咔擦、咔擦…”
邊上海軍士兵雖然不想這麼做,但是軍人以服從命令爲天職,軍令不可違。
就在林天手即將落下之際,那名絕色女子終於站了起來,衆海軍連忙把槍口移向這名女子。
“這個主謀就是我,現在我已經站起來了,可以放掉其他人了吧”。
面對數十隻槍口,女子臉上一點表情都沒有變化,平平淡淡的說道,彷彿自己面對的不是槍,而是數十隻木棍。
看到女子站起來了,林天臉上露出一絲笑意,下達了一個人讓衆人奇怪的命令。
“把槍放下,把所有人的腳拷都打開”。
這時,女子在怎麼鎮定,眼神中也露出了一絲不解。
面對着這個命令,衆海軍不知道該做什麼爲好,只好把目光放在安德上校的身上。
“林天上校,這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安德上校帶着一絲不滿說道。
在安德上校看來,林天這個命令完全就是十分任性的,根本沒考慮過絲毫的後果。
林天沒有當面回答安德上校的問題,而是反問道:“安德上校,你前面是打算怎樣對待這些人呢”。
“當然是帶她們到海軍基地,然後登記好,在給她們一部分錢讓她們回家”,安德上校不假思索的回道。
“安德上校,她們要是去了海軍基地,她們的消息就會立即被泄露出去,恐怕到時她們沒跑出多遠,就會被重新抓回去”。
安德雙眼一縮,要是沒有林天提醒,自己確實沒有想到這可能。這批奴隸要是被帶到海軍基地,恐怕到時候又會被人給抓回去,重新出現在拍賣場。
思慮良久,安德上校點了點頭,下令道:“按照林天上校說的去做,把所有奴隸腳拷都解開”。
既然這安德上校和林天上校都同意了,那自己也不好說什麼。羅伯茨把身上的鑰匙交給海軍士兵,作爲一名少校,羅伯茨已經不需要做這種苦力活的。
見安德上校同意了,林天頓時鬆了口氣。要是安德上校不同意,到時臭老頭來了,自己可就不能這麼容易放掉這些奴隸了。
“林天上校,不管是有什麼理由,有些事情還是要考慮清楚的”。
聽到安德上校的話,林天頓時不好意思起來,人家安德上校一切都明白,只是故意不說,自己還去欺騙他。
看來自己有些小看安德上校。安德上校在海軍呆了怎麼多年,怎麼可能連這麼簡單的事都看不明白呢。
“對不起,安德上校,我不是有意欺騙你的”林天小聲向安德上校道歉。
安德擺了擺手,示意不用,“只要你想清楚就行了,這件事我會盡力不讓卡普中將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