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我就是想要告訴你,我就是想和你聊聊天,並不是採訪。”
聽到美女記者這麼說,大寶學着她的語氣說道:“我知道啊!可是我就是不想和你聊。”
“呃!”美女記者被大寶這話說的哭笑不得。
本來以爲大寶只是一個十四五歲的少年,比較好對付,或許幾句話就能套出來不少東西。
可是她現在才發現,根本不是那麼回事,這是一個老狐狸,心思縝密不說,還特別狡猾。
不過這名美女記者也是一個認死理的人,更是一個不達目標誓不罷休的人。
這不,h就和大寶耗上了,大寶也是很無奈,只能從自己帳篷裡出來,然後找了一名兄弟和他一個帳篷。
雖然他還真是一個少年,但是讓他和一個不認識的女子住在一個帳篷,他絕對做不到。
第二天早上,天才露白,大寶就把兄弟們喊了起來,開始進行收網,今天的收穫還是挺大的。
不過大寶並沒有讓胖子回去賣,而是讓兄弟們把東西裝車,然後轉移地點。
前後也就半個小時多點吧!大寶他們就離開了這裡,只是隊伍裡多了一個人,那就是那名美女記者。
他好像是和大寶耗上了,爬上三輪車就不下來,沒辦法,爲了躲開更多的人,也就只能先帶着她離開。
一個小時後,汝河的一個河灣裡,大寶他們來到了這裡,然後就開始安營紮寨。
然後大寶讓兄弟們在地上先挖了一個坑,這個坑長兩米,寬一米,深一米。
“咦!你們挖坑幹什麼?”美女記者過來問。
大寶沒好氣的說道:“埋你。”
聽到大寶這麼說,美女記者臉色一下子就變了,就在這個時候,看到大寶嘴角露出的微笑,她知道,她被大寶耍了。
“哼!”
大寶讓兄弟們挖坑,當然不是埋美女記者,他是準備放養老鱉。
今天是不能回去賣老鱉了,那麼只能先放養在這裡。
而且胖子也被大寶打發出去買東西去了,當然不是回蔡州市買,而是去了離這裡三十來公里的一個縣城買。
這個縣城不屬於中原省,而是屬於徽省,不過徽省和中原省交界,而且這條河就這兩省互相交界的地方。
這段在徽省,或許走不多遠這條河又在中原省境內,但是走不多遠,又進入了徽省境內。
這就是互相交界,躲到這裡,那些記者絕對找不到,但是現在還有一個麻煩,那就是這名美女記者。
不能讓她一直跟着吧!這裡都是男孩子,她一個年輕女子也不方便,可是又趕不走。
最重要的是,如果她走了,會不會把這裡給暴露了,反正怎麼着都是問題。
“老大,這就是你昨天捉到的那隻老鱉,我估計超過十斤了。”
一名小弟端着一個大盆過來,把大盆放到地上說。
昨天把這隻老鱉剛捉上來大寶就跑了,都沒有好好看一下,現在一看,還真是不小。
這隻老鱉的大小和洗臉盆差不多,就像這名兄弟說的,超過了十斤,要知道,一般超過四斤重的老鱉都很少。
“這都快成精了吧!”大寶蹲下來說道。
“估計是,反正我是沒有見過這麼大個的老鱉。”這名兄弟點了點頭。
“還好沒有用網粘着,要不然一條網可能要廢了。”
像大寶他們使用的這種網,粘個兩三斤的老鱉一點問題都沒有,就算是三四斤的也可以,但是超過五斤的老鱉,基本上粘不住。
估計會撕開一個大洞,至於說像這種十斤以上的,就不是撕開一個大洞那麼簡單了,可能就是毀壞一條網。
因爲這網對它根本就沒有威脅,不過五斤以上的老鱉,不管是在洪河還是在汝河,基本上很少有人看到。
這倒不是說老鱉長不大,而是可能不等長這麼大就被人給捉走了,所以纔給人一種感覺,老鱉長不了這麼大。
“去拿個尺子,我量一下。”
“好的老大,我這就去拿。”
很快這名小弟那種一把卷尺過來,這是平時下網量距離用的,沒想到現在用來量老鱉了。
大寶先量了一下老鱉的長度,五十八釐米,然後量了一下寬度,三十五釐米。
“這恐怕不止十幾斤了。”
“呃!老大,你是說……”
“很有可能超過二十斤。”
大寶雖然沒有秤,但是他有腦子啊!一隻老鱉的厚度,長度和寬度一相加,基本上就能算出重量來。
“啊!不是吧,如果真有二十斤那真是成精了。”這名小弟驚訝的喊道。
“成精個屁,這麼大一隻老鱉,而且是野生的,它的壽命應該在五十年到一百年。”
“不是吧老大,這麼大才五十年到一百年,我還以爲幾百年了呢!”
“多多點書,要不然別人會以爲你沒有腦子。”
說完這話,大寶又看了一眼老鱉說道:“就是不知道怎麼多年,它是如何活下來的。”
要知道幾十年前中原省這裡可是鬧饑荒啊!不光是中原省,徽省也是一樣,那個時候,草根樹皮都讓人吃光,河裡面的東西就更不用說了。
估計一隻小蝦米都不放過,更不要說這麼大一隻老鱉。
按照它現在的大小,那個時候,它最起碼也十斤左右了吧。
唯一的可能,就是它從上游過來的。
轉眼間過去了兩天,那名美女記者終於走了,在她前腳剛走,大寶他們也離開了。
這幾天弄了不少老鱉,都沒有去賣,加在一起最起碼有三百斤了。
大寶他們不但離開了這個地方,還離開了汝河,又回到了洪河那邊,估計那些記者怎麼也不會想到,大寶他們又殺了一個回馬槍吧。
當然,他們也沒有回之前的地方,而是又忘下游跑了十來公里。
安營紮寨以後,大寶讓胖子帶着兩個兄弟回去把老鱉給賣了。
當然,胖子這傢伙是不能進市裡了,大寶交給了他一個任務,就是讓他把那隻大老鱉給送回到灣島上去。
這隻老鱉,大寶可是沒打算賣的,當然,也沒有打算吃,而是準備給放生了,當然是放生在灣島裡。
一連兩天沒有什麼動靜,大寶終於鬆了一口氣,他還以爲那些記者會不依不饒,現在看來好像是過去了。
這天上午,胖子他們賣老鱉和補充食物回來,直接遞給大寶一份報紙說道:“老大,你自己看。”
這小子一邊說一邊強忍着笑意。
“什麼東西?”
“你自己看。”說完這小子就跑了。
大寶不明所以,就把報紙打開了,這是一份中原日報,在第一版上,也就是頭版上,有一張照片,這張照片不是別人,正是大寶,還抱着一隻老鱉。
而且標題盡然竟然是那一個下河捉鱉的少年。
這是頭版頭條啊!上面寫了很多東西,反正就是大寶這幾年是怎麼賺到的錢,又是怎麼把這些錢全部給捐了的。
一些東西寫的很詳細,這不用說,是有人說的,要不然不可能有人知道,而說這些的人,就是他這些兄弟。
“來來來,大家都過來。”大寶招了招手。
不過聰明一點的,比如胖子這樣知道怎麼回事的,不但沒有過來,反而離的遠了一些。
只有那些什麼都不知道的兄弟,才往大寶身邊走。
“老大,有什麼事?”
“過來看看這個。”大寶把報紙遞給了一名兄弟。
“哇!老大上報紙了。”
報紙上這張照片並不是很清楚,因爲拍攝的時候,大寶剛從水裡出來,頭髮還在往下流水。
臉上到處是水,所以看上去很模糊,但這對於和他無比熟悉的兄弟們來說,根本就不是事。
可以說就算是不看他的臉也知道這是他,因爲這裡有一個明顯的標記,不就是那隻大老鱉。
“說吧!誰把這些事告訴記者的?”
這個告訴記者也只是一個記者,就是那名美女記者,因爲這張照片就是她拍的,那麼不用說,這條新聞稿也是她寫的。
“老大,不是我,我什麼也沒說。”一名兄弟連忙搖頭。
“我也沒說,我發誓。”
很快這些過來的兄弟一個個搖頭說着,這個時候,大寶把目光移到了沒有過來的幾個傢伙身上。
“給我抓着他們,誰抓着一個,中午他們的豬蹄就是誰的。”
“啊!”這些兄弟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嗷”的一聲撲了過去。
幾個傢伙看到這個情況就跑,頓時洪河岸上上演了一場追逐大戰。
不過有一個人沒有跑,那就是胖子,這小子沒有跑,竟然沒有人抓他,可是他好像忘了,這裡還有一個人。
大寶走到胖子身邊,拍了拍胖子的肩膀說道:“可以啊胖子,心理戰玩的不錯,但是你好像忘了,報紙上有一些事情,只有我們兩個知道。”
“啊!”胖子愣了一下,臉色就是一變,連忙說道:“老大我錯了。”
“錯了?錯在那了?”
“我不該把你的英雄事蹟說給記者聽,我不該……啊!!!!”
還沒有等胖子說完,就被大寶一腳給踢翻了,因爲這小子一邊說竟然一邊想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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