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我幫你介紹?”封上邪看他還在門口,等着他一起下樓。
“別,免了。”美人是不錯,可美人身上的刺也多,他可沒封少那個身家,去砸那個刺。
“美女都不要了,看來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那是因爲你沒被咬過,所以不知其中的滋味。”
“切,就算我被咬了,我也不會像你這樣,躲在這裡不敢見人,我會和你相反,讓自己過得更好,讓她後悔去。”
“得,你說什麼都對。”以前他也是這樣鬥志昂揚過,無所謂過,可只有被傷過才知道有多痛?
“我覺得吧,不管是男人女人,都要看開一點,誰離了誰地球還不是照樣轉。”封上邪穿好衣服,朝關着門的臥室看了一眼,然後走了出來。
“你看你現在懨懨的樣子,她卻在國外風流快活,何必呢?就算你死了,她也不知道,知道了也不會有絲毫的憐憫。”
“是,我是在自作自受。”江弦這些道理都懂,可是他就是做不到,放不開,一個經典的癡情種。
“這些可都是我的經典言論,一般我是不隨便說的,下次你找我哭着說,可是要按字收費的。”
這位師兄被一個女人給廢了,就在陰影裡走不出來。
要不是他不許,不然封上邪真想替他廢了那個女人。
什麼東西?騙了他師兄的初戀和初夜,還捲走了他創業以來一直存的房款,最後卻跟着一個碧眼金髮的男人到國外逍遙去了。
這種拜金女,也就騙騙他師兄這種沒談過戀愛,純純的男人。
要是被他碰上,還不得讓她去掉一層衣,留下一層皮,然後再讓她光着屁股站大街去。
所以說,女人千萬別得罪他,不然,他有的是辦法折磨你。
江弦一直把他送上了車,他知道這位師弟對他的關心,不然當初,他也不會第一個來找他。
兄弟情,淡如水;一杯酒,一世情。
在英皇一中宿舍的夜無殤,掛了電話之後,心無旁騖才感覺到睏意的來襲,一覺到天亮。
隨着東方泛起的魚肚白,封上邪也回到了警局,一進局長辦公室就興致盎然地開口。
“局長,是不是那個東西又出來作怪了?”
公局長看了看他,還以爲是冷神轉告了他的話,並不知道是冷神親自回來了。
“是啊,現在那個江面上的水都快滲出來了,就想看看你有什麼辦法?”
“那我現在帶上兩個弟兄去看看。”封上邪說着已經轉身走了,哪還等局長開口。
“去吧。”公局長也只是象徵性的說了一句,做爲上司該有的姿態。
江邊,封上邪一行三人駐立在那裡,看着和以前沒什麼變化的水位,三人面面相覷。
“你說局長是不是看我不順眼?來玩我?”封上邪蹲了下來,拔了一根草咬在嘴邊,一臉的不明所以。
“不可能,局長哪敢玩老大,昨天我和局長來過。這裡的水位都快溢出來了,我也不明白今天怎麼就降下去了?”劍明飛也是一臉的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