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高級一點的陣法。”冷千尋拿起兔子撕了一塊皮,試試口味。
“你低級都不會,還高級?”白九辭沒有明白她說的意思。
所謂當局者迷,旁觀者清。
“說不定丫頭就只會高級的。”龍殊本也是玩笑話,但也是半真半假。
從剛纔能困住老友的情況來看,這丫頭身懷絕技,早就看出她不是泛泛之輩。
冷千尋把兔子放回火上,還差那麼一點火侯,然後給龍殊投過去一個讚賞的目光,“龍叔,我怎麼覺得你是我肚子裡的蛔蟲,什麼都瞞不過你。”
“當然,就我這雙火眼金星,看人是很準的。”龍殊一聽洋洋得意。
“還準,我預言你很快就會摔跟頭了。”冷千尋若有所指,但還沒確定之前,她不會有所行動,她得把他連根拔起。
“有你們在,不會的。”龍殊雖然不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意思?
但是,總感覺會和此次的行動有關。
冷千尋和他對視了一眼,真是一隻老狐狸,就這樣撇開責任了。
“高級?沒有人一生下來就會跑,丫頭,量力而行。”白九辭看了冷千尋一眼,眼裡有點不知所謂的意思。
他從小學到大,六十大壽那年,才成爲高級陣法師,這樣算下來,他學了四十幾年,快五十年了,纔得到這個‘高級陣法師’的稱號。
“不是高級陣法我不學。”其實,她剛纔小露的一手,就是師傅第一天教給她最簡單的入門陣法。
而白大師竟然還不破不了,那足以說明,這個世界的陣法造旨還有沒有他們那個時代的高。
或許,按照這裡的說法,她的等級應該高於白大師吧?
“得,那吃完東西,我就給你露一手。”白大師爲了挽回面子,應了下來。
此時的那個元愷從草叢裡抱着一大捆的幹樹枝過來,然後看他們都已經坐在那裡,瞥了那些烤肉一眼,把樹枝一扔,便開始邀功。
“好重,累死我了。”
“我們都快烤好了,怎麼不等我們吃完了纔來。”丁宣看了他一眼,毫不客氣的堵了他一句。
“我從小到大都沒幹過這個,那你去撿個試試。”元愷聽後心裡不爽。
“你看這地上的樹枝是誰撿的?人家做那麼多都沒吭一句,你還好意思說。”
“好男不跟女鬥。”元愷自覺理虧,爲了等下能吃上一塊肉,不在和她吵。
就在元愷回來的時候,夜無殤已經進入了叢林,然後看着一棵大樹的一塊樹皮被扯了下來,形成了一個‘彎月’的符號。
眼角閃過一絲冷芒,他倒要看看,這會弔出怎樣的一條大魚?
最後不動聲色的又坐回了冷千尋的身邊。
“來吧,可以吃了。”冷千尋看了他一眼,然後從丁宣的手中接過一隻雞腿遞給他。
野雞和野兔的肉來相比,雞肉要嫩滑許多,夜無殤又豈會不知道。伸手接過來之後,便喂在了她的嘴裡。
“來,娘子辛苦了,多吃一點。”
“你吃,我自己來。”這麼多人在這裡,冷千尋有點不好意思在他們面前秀恩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