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讓她以後不來酒吧,如果以後日子裡少了男人,那她和坐牢又有什麼兩樣?
想到這裡,她把眼光投向了靠她最近男人的身上。
在這裡,也就只有他站在她這邊,爲她講話。
就算是這個天天和她相處的酒吧老闆,此時也一點都不靠譜。
她現在的目的,就是通過旁邊這個男人,然後讓對方或者酒吧的老闆撤銷那條消息,並在上面解釋一下,其他的一切都好說。
言初看着眼前這兩個不可一世,根本沒把他當回事的男女,冷哼了一聲,也向他們走了過來。
他今天就死耗着這個女人了,看她能把他怎麼樣?
她不是很厲害麼?
這幾天,他在單位裡的假都好了,就是爲了會他們而來。
但是顯然,另一個男人沒有出現。
而至於這個封少,或多或少和孃親說的那個控制她的那個男人,氣質上有那麼一點相似之處,但如果要對着畫相來看的話,還是會有一點出入。
難不成真的是他,只是易了容而已?
“怎麼說也是同行一場,自個兒喝酒,不是太無趣了。”
言初不請自來,坐在了封上邪旁邊還剩的一個空位上,拿過旁邊人的酒杯,毫不客氣的給自己倒了一點,“來,和你乾一杯。”
說着,他自己先爽快的把酒給過幹了,毫不在意對方是否有喝?
封上邪沒有理他,搖着自已灑杯裡的酒,慵懶肆意的出口,“說吧,你來帝城何事?”
和聰明人打交道,還是開門見山的好。
因爲封上邪知道,這算是帝城出了什麼大事,也輪不到他這個小隊長從帝都跑到這裡來管。
真當帝城沒警察了麼?
“哈哈!我說是爲了見你,你信麼?”言初斜了他一眼。
“噗!”
此時,在封上邪旁邊的冷千尋、丁小墨和汪星三人,十分給臉的哧笑出聲。
什麼情況?
一個大男人從帝都來到帝城,就是爲了向另一個男人表白。
想到這裡,冷千尋好像能明白封上邪此時爲何會如此不修邊幅,感情他這是爲情所困啊,纔會如此憔悴。
封上邪感受到了他們異樣的目光,眉頭緊蹙了一下,“我可不認識他啊,當然我這麼帥,他要暗戀我,我也是沒有辦法。但是,全帝國的人都可以證明,我絕對是直的,而他可能是彎的。”
封上邪的反駁,瞬間讓言初落入了尷尬之地。
“如果我是彎的,相信我,我一定會把你也給掰彎。”
就算是想破他的名聲,那他也得拉上他一起,這才叫公平。
“那是不是沒我什麼事了?那我們走吧。”冷千尋碰了碰旁邊的丁小墨和小小他們,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衝着她來的。
但是,她現在有朋友在場,並不想和他起什麼衝突。
當然,如果他要想在外面來解決他們之間的問題,她還是會奉陪到底,絕無怯意。
“別走,我也是爲你而來。”言初開口叫住了欲轉身走的女人。
“哦,我認識你麼?還是說在哪裡見過?剛纔能陪你講那麼多的廢話,已經夠給你面子的了,所以,我就不奉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