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這幾天,每到晚上宿一就自動用葉初陽的電飯煲給他家三爺煮飯。
宿一曾一度懷疑這個電飯煲可能有什麼秘密。但他愣是檢查了好幾遍也沒能查出來什麼東西。
三天後,眼見着自家三爺冰箱裡的泡菜即將告罄,宿一終於坐不住了。
劇組。
葉初陽一身白色的西裝,手中端着一杯紅酒,與身旁的青年談笑風生。
“謝公子如今愈發出色了。”青年輕笑着寒暄。
聞言,謝牧函微微一笑。
兩年了,他從地獄裡爬出來,又回到了謝家大少的身份。
而這一切,都應該感謝他的堂哥。
正想着,忽然有侍從走到他的身側,側過身子低低的說了一句話。
那一瞬間,謝牧函臉色淡然的笑容一僵,手中的紅酒杯倏然落地,紅酒灑在暗色的地毯上,沒有留下一點影子。
“你再說一遍。”謝牧函陡然擡起眸子,一直清風明月般淡然的臉上露出了絲絲裂痕。年輕的男人通紅着一雙眼睛,如同惡鬼。
侍從乍一看到這樣的謝公子,被驚得身子不受控制的後退一步。站定之後,他心下雖不忍,但卻依舊咬着牙將真相說了出來。
“大少爺犧牲了。”
旁人稱謝牧函習慣稱呼爲謝公子,而大少則是謝牧函的堂哥,謝智瀾。
謝牧函的目光死死的盯着眼前頭冒冷汗的侍從,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猛地轉身離開。
……
“OK。”徐大力看着攝像機中的少年,對着對方做了一個OK的手勢。
葉初陽的這一幕戲拍完之後,接下來的這幾天暫且都不會有她的戲份了。徐大力也是個體諒演員的導演,讓葉初陽收拾收拾東西回家休息幾天。
結果,葉初陽剛回到酒店收拾東西,套間的門便被敲響了。
“進來。”隨後道了一聲,葉初陽在聽到腳步聲之後轉頭看去,發現來人正是自己的經紀人段傑,“段哥,有事兒?”
“嗯,九少,你現在是要回家嗎?”段傑摸了摸鼻子,樣子看起來有點心虛。
葉初陽自是感覺到了他的不對勁。
她放下了手中的衣物,抱着雙臂好整以暇的看着他,挑眉問道,“怎麼了?”
“宿一因爲沒有您的電話,所以讓我幫忙問一聲。若是您今晚回家的時候,能不能順便給三爺做個飯。”
葉初陽:“……”
她現在的人生可能要圍着葉修白過了。
她無語的掐了掐眉心,最後只能擺擺手,“我知道了。另外你把我聯繫方式給他。”
“好。那九少你收拾好了跟我說一聲,我讓人送您回家。”
“嗯。”
坐着保姆車回亦園九號的時候,葉初陽接到了一個意料之外的電話。
給她打電話的人是溫飛羽,而對方跟她提起的事情則是上一次兩人曾經說到過的地下賽車的事情。
“大師,後天你有空的吧?後天晚上八點,比賽準時開始。而且據說這一次冠軍有特殊獎勵。”溫飛羽興沖沖的在電話中道。
聞言,葉初陽微微挑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