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傷及到根本,但是也讓白漱寧覺得有些疲憊。
出來的時候都是被他抱着出來的,然後直接放在了牀上。
看着她軟乎乎的模樣,忍不住上前琢了一口,眼裡滿滿的都是寵溺。
白漱寧這段時間在家裡面十分的舒適,但是對於某些人來說,心情就不怎麼好了。
比如說王書音。
王書音日子雖然過得有些瀟灑,但是因爲下藥的事情始終惶惶不安。
再加上宋洋最近也是換女人如換衣服一般,把她冷落了很多。
王書音難免覺得有些嫉妒不滿,想要把白漱寧開刀,給她找點小麻煩。
可是當她想要從漏斗出手的時候,卻得知這段時間白漱寧沒有帶在公司,而是一直呆在家裡面養胎休息。
王書音手下的計劃無法實現,心情難免焦躁不安。
可是後來她又得到了一個消息,墨湛森近日要去參加一個宴會。
這可是見到他們的大好機會,王書音當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
可是她千算萬算,也沒有想到自己得不到邀請函。
舉辦方根本沒有邀請她的打算,就連宋洋也沒有。
王書音得知這件事情以後,氣的吃不下飯。
宋洋整個人也十分的頹眠,一直罵罵咧咧,話裡面的意思大概就是那些人不識好歹。
王書音看到他沒出息的模樣,心裡面只覺得惱怒而已。
無奈之下,她只能自己託關係找門路,到最後唯一的一條路就是陪裡面的一個舉辦方睡覺。
王書音猶豫再三,還是忍下了心裡的噁心,陪那個腦滿肥腸的人睡了一晚。
沒成想那個人還喜歡玩花樣,差點沒把她折騰的死在牀上。
最後才施捨一般地給了她一張邀請函。
王書音拿着那張邀請函,心裡一陣憤怒,把所有的責任都怪罪在白漱寧的頭上,決心一定要利用這次機會來噁心他們。
宴會那天,墨湛森因爲工作上面有事情,所以必須參加。
儘管他有些不情願,想要把時間放在陪白漱寧的身上。
不過想起這次的宴會很重要,他還是沒有推脫。
當他一進來的時候,就接收到了來自各方的視線和各種各樣的人的敬酒。
成九一跟在他的身邊,偶爾幫他擋酒。
兩個人一唱一和,配合的非常的好。
像這樣的地方,他已經來過好幾回了,該怎麼處理這些事情,和別人進行人際關係他都瞭解的很。
墨湛森這時候正在跟別人聊得正歡快,忽然從旁邊插來了一道陌生的聲音。
這個聲音似乎有些熟悉,墨湛森看向旁邊的人以後,立馬就意識到了這是誰。
是王書音,她穿着一身淺紫色的抹胸長裙,配上精緻的妝容,看上去就像一個大家閨秀一般,這樣的容貌也受到了不少男人的青睞。
墨湛森發現當這個人靠過來的時候,有不少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他們這裡。
他微微皺了皺眉頭,掩飾住了眼底的那絲不耐煩。
不過沉默的狀態已經說明了,他不想跟旁邊的人說話。
王書音就好像沒有看到一樣,舉起了自己的酒杯對向他。
“墨總,我已經觀察你很長一段時間了,我能敬杯酒嗎?”雖然是徵求的意思,但是杯子都已經舉起來了,很明顯有些逼迫的意味。
墨湛森看來她一會兒,不知道她想耍些什麼花招。
但是當着所有人,還有他的商業夥伴的面,墨湛森這個時候也不可能突然拉下臉來。
如果不給眼前這個女人面子的話,不知道那些人還會怎麼說。
權衡利弊之下,墨湛森就算不情不願還是跟眼前的人碰了一杯酒。
不過態度顯得十分的冷淡,讓外人一看就知道他們沒有什麼太多交集。
王書音喝完酒以後,對他露出一個嫵媚至極的笑容,看上去就是要是再特意的勾引一樣。
墨湛森看到這個妖豔的笑容以後,只覺得心裡一陣厭惡,立馬就移開了視線。
不過王書音沒打算就此罷休,反而還主動開口跟他搭話:“墨總,你怎麼對我的態度這麼冷淡呀,我們也不算是陌生人了吧。”
這時候,被一而再再而三打斷,那個和墨湛森聊天的合作商視線在他們兩個人之間打量了一下,顯得有些曖昧。
不過更多的是有些尷尬,還以爲他們兩個人有什麼事情要做,所以點了點頭以後,有些歉意地離開了。
一筆生意沒有談成,還是因爲旁邊這個人的緣故。
墨湛森一下子皺起了眉頭,看她的眼神也變得越發不善。
“這位小姐,我們不熟悉。”墨湛森說完這句話以後,端着杯子已經去到其他的地方,很明顯想要跟他劃開距離。
看到他這麼冷淡的樣子,王書音有些氣惱,但是她並不懷疑自己的魅力。
而且她這次過來就是希望能夠跟他搭上關係,或者說在別人的眼裡也要顯得他們兩個人很親密。
王書音緊追不捨:“墨總,等等。”
對於這樣的不識大體,墨湛森皺起眉頭,眸中盡顯不悅,突然停止腳步,回頭警告:“王––”
還沒等墨湛森說完話,王書音一個趔趄撞到他的身上,並且在男人胳膊上留下鮮豔的紅脣印。
王書音看着男人眸中似火要燃燒了自己,心中得意,但是嘴上趕緊道歉:“墨總,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說着,她居然擡起手在墨湛森的身上摸索。
這些小伎倆,墨湛森怎會不知,一個閃身躲開。
“王書音,要不是今天人多,我不建議送你去喂狼!”
咯噔,王書音被墨湛森眸中的戾氣震懾住。
她只是呆呆地看着男人遠去的背影出神,也在懷疑自己的魅力。
她到底哪裡不如那個大肚婆,白漱寧。
都說男主在女人懷孕期間是最容易出軌的,這個墨湛森到底是不是跟她再裝忠貞?
對於這一點,王書音還真的是鹹吃蘿蔔淡操心了!
墨湛森離開會場之後,趕緊叫成九一送來一套乾淨的西裝,他可不想讓那個污穢的女人沾染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