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子如此順利的解決是誰也沒有想到的,白漱寧也因爲案子的解決,特地放了參加方案的人一天的假好好回去休息。
坐在辦公室看着策劃案的時候心裡不知有多快活,但是有個疑問卻令她有些不解,爲何接電話的會是薛玉潛而不是劉總,本來按着大公司的做法,一個案子向來都是由一個人負責,其他人最多不過是輔助跟進,沒有半路換人的道理。
而就在她疑惑的時候,屏幕中突然彈出了一則新聞,h市某總因查出暗中受賄販賣公司內部機密而被拘留等審,白漱寧仔細的看了眼那張臉,雖然打了馬賽克,但是卻看的真切,就是劉總。
怎麼會那麼巧,她才因爲策劃案發愁,薛玉潛便替換了劉總,而劉總也查出了罪證。
思來想去,這事絕對是有人在暗中搞鬼,可是這樣對他又有什麼好處呢?
還在想着,顧佳寧不知道什麼時候又進來了,手上端着杯咖啡,“我剛磨的咖啡,給你嚐嚐。”說着將咖啡放在了桌子上。
嬌俏的流目在她身上打量了一番,白漱寧突然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來得有些頻繁,兩人雖然相談甚歡,但也不至於讓他來這來的如此頻繁,不覺間又想起了昨天薛玉潛在咖啡廳的提醒,“小心顧佳寧吧,她可不是什麼善茬。”
這話若是從墨湛森口中說出來,她只會認爲是墨湛森心裡還有她所以不願意自己和她走的太近,畢竟名義上的妻子和前女友在一起多少有些怪異,可是若是從一個認識不久的紳士嘴中說出來,味道便完全不一樣了。
想到這,白漱寧案暗自長了顆心眼,將桌上的策劃案抽了走,放入了包中,臉上還是一貫無恙的笑,“這幾天喝咖啡都快喝的我吐了,便算了吧,我還想好好休息一會呢。”
她都這樣說了,顧佳寧自然是不好勉強的,只好把咖啡端了走,臨走時還親切的囑咐,“今天記得好好休息一下。”
白漱寧應了一聲卻也沒放到心上,只是自薛玉潛說了那樣的話後便覺得見到顧佳寧自己就渾身不自在,也說不上是爲什麼,細細回想才覺得她見到自己以及搭訕有些刻意,還進入自己的公司……
她沒有繼續想下去,停了想法,秀眉微挑,眼中滲出一抹光,無論她如何,只要不礙着自己,自己便什麼都不管,若是想害自己,她也不是什麼善茬。
停了思緒又工作了一會,眼看太陽也快落山了,這才發現時間已晚,連忙拿起包趕回去。
剛到房間門口便看見墨湛森一臉疲憊的站在那,看到自己的那一刻眼中都泛出了光。
白漱寧愣在了原地,不知道他是如何知道自己在這的,再看他這疲憊的模樣,再無了自己初認識時的冷峻高傲,此刻的他,彷彿真的有了人氣一般。
墨湛森還顧不得白漱寧發愣,一把將她抱入了懷中,深吸了一口屬於她的氣息,眸光也瞬間亮了起來,整個頭埋在她的頸窩間,貪婪的吸取屬於他的氣息。
“墨湛森?”白漱寧輕輕拍了拍他的背。
此刻的墨湛森好似換了一個人般,整個人抱着自己不肯鬆手,低啞的聲音微微傳出,“白漱寧,我告訴你,你是我的。”
白漱寧哪知道他在說着些什麼,只覺得奇怪,但是卻沒有了從前推開他的心思,只是默默的任由着他抱着。
許久,白漱寧都覺得有些腿痠,微微的推了抱着自己的男人一下,仰着頭,“喂,墨湛森,你餓不餓?”
聞言,眼前的男人放開了自己,低沉的眸中沒有了冷意,卻隱含了些許不明的情愫在裡面,輕輕的勾脣一笑,便拉起了她的手,“自然是餓的。”
“那我去給你做飯。”說着,白漱寧徑直的開了門,可她哪知道,墨湛森此刻並不想吃飯。
幽深的眸子上下的打量着白漱寧的背影,剛一進門,她便被身後的人攔腰抱了起來,放到了牀上。
白漱寧此刻的眸中帶上了驚恐,手護在胸前,“你要做什麼!”
“做些,該做的事。”氣息輕輕的打在眼前女人的耳蝸處,如同遊絲穿走在她的腦中。
瞬間,白漱寧便軟了下來……
約莫兩個小時後,墨湛森一臉滿意的站在廚房,手中的鏟子在鍋中翻動,嘴角帶着笑,反觀另一邊的白漱寧,此刻扶着腰簡直是想罵眼前的人,但是聞到菜香時,心中的惱怒之氣瞬間笑了下去。
白漱寧腹誹道:等他做完飯再找他算賬吧。
不知爲何,白漱寧此刻覺得眼前的這個男人似乎並沒有那麼討厭了,曾經的不近人情,如今全變了,此刻反倒是讓她有些喜歡上他了。
本來她也想去道歉,但是卻始終沒有踏出那一步,一來是拉不下臉,二來是公司確實很忙。
其實墨湛森之前待她也是不錯的,無論是在g市還是h市,很多事情若是沒有他,自己可能寸步難行。
不知爲什麼,白漱寧突然想到了劉總,不知道劉總是不是也是他的手筆?
墨湛森慢慢的端了菜上桌,雖然是些素菜,但是看上去卻賣相很好,只顧着吃的白漱寧竟一時忘了問劉總的事了,待到酒足飯飽後坐在椅子上清醒的時候纔想起來。
“話說,劉總的事情,是不是你做的?”白漱寧眼神純淨的看着他。
聽到這句話,墨湛森的瞳孔不可察覺的微縮了一下,微微帶着些冷冽的氣息也從周身傳來,但很快便被斂了下去,只回答了個是字。
白漱寧其實猜到了這大概就是他的手筆,可是卻不知道爲什麼他要這麼做。
“你的策劃案我看了,做的不錯,如果不是他的話,你早就簽約了,不過他也算不得我冤枉他,那些事他也都是做過的,我只不過是提點了兩下而已。”墨湛森不知爲何自己要解釋,但是說出來卻發現自己不討厭自己解釋這個事實。
聽到真話的白漱寧心頭一暖,他竟然這樣在暗中關心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