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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壯壯感覺,在他晚上睡覺的時候,這玄氣都似乎在運轉。
而且,他已經感覺比他比剛剛出生的時身上更有能量,他更能保護自己孃親了。
李子鈴眨巴着眼,看了一眼自己兒子,小包子一臉研究的又問出了剛纔這個問題:“娘,憋尿是什麼意思?”
“嘎,呃……”李子鈴真糾結,兒子小小年紀真是的,李子鈴打算在這樣一個嚴肅問題前,好好的忽悠一回自己的小包子。
李子鈴於是就咳嗽了一下,李子鈴這樣道:
“呃……兒子呀,你還小,反正你記住孃親說的話就成,只要你晚上有尿尿的感覺,就叫醒孃親啊?不然,會生病的……”
不管忽悠自己兒子的話,最終結果成與不成,李子鈴都打算這樣繼續下去了。
“娘,你怎麼能把我當成其他的小孩子,我不是!我不是小孩!乖,抱我,咱們去吃早飯……兒子好餓……”前頭剛說自己不是,後頭又纏着要抱抱……
李子鈴奸笑,忽悠成功了吧。至少是把這麼一個“嚴肅”問題轉移了話題。
她想想也是,這兒子可不能和旁的小孩相比?她兒子是誰?是個天才。
李子鈴連忙說:“那好,那好,娘先去洗漱一下,刷好牙齒,洗好臉,很快的等孃親從衛生間出來,孃親就帶着你到了樓下餐廳。”
**
一刻鐘後。
酒樓樓下的餐廳。
這酒樓餐廳的早飯是無限供應的。可以隨便想吃多少就吃多少。
中午和晚上如果還要吃,那就需要出錢了。所以,李子鈴也不打算浪費了這麼一個好機會。
“牛奶先喝着,娘去拿麪包,再拿兩塊蛋糕……”
不知道沒長牙的兒子,能不能吃點輔食……不吃就虧了。
這麼聰明的兒子,每天光只是吃牛奶怎麼成?營養絕對要補充夠了。今天他們還有很重要的事要做呢。
李壯壯的胃口特別好。
就是連對面的姜國棟都有點詫異。他忍不住冒着冷汗就多嘴了:
“喂,死丫頭,你這兒子是不是吃的太多了……小心吃撐了……”
不是姜國棟有這樣的說辭,而是,實在是這個……自從這娘倆到了餐廳以後,似乎已經把不要錢發揮到了極致。
不管是什麼,只要他們娘倆喜歡的,都往嘴裡送。
“老頭子,你說這個話是什麼意思?這酒店很貴的……我當然要弄多吃點,這樣才能回本……哦,這回本我就不指望了……嘖嘖,這樣的一家黑店,如果是在淘寶上開店的話,我絕對又要給一個大大的差評……”
姜國棟老頭子是知道,這死妮子死性不改是爲哪般。
姜國棟搖頭,這死妮子已經這麼有錢,可是平日裡還這麼摳門,摳得連他這個老頭子都看不下去。
但凡只要是她在淘寶上買東西,一般百分之九十九是要給一個大大差評的。
Wшw•ttκa n•¢Ο 礙於老頭子姜國棟此時還有求於這個死丫頭,自然,他有些話,是絕對不能說出來,惹怒了這個死丫頭的他就倒黴。
“對了,昨天我回來時你們好像都睡了,我就沒過來打擾……”
姜國棟拿起一個羊角麪包,這是他最喜歡吃的早點麪包之一。另一隻手輕輕攪動一杯香濃的咖啡,在喝了一口後,看到對面的娘倆個,他突然感覺完全沒胃口。
對面的死丫頭,已經把厚臉皮發揮到極致了。沒看到他們周圍好多雙眼睛,帶着深深的怨念往她這裡掃視而來。連帶了他都感覺陣陣汗顏。
“孃親,你吃慢點,留一個麪包給兒子我,兒子我沒有牙齒,但是我會啃,多啃幾下,麪包就下肚子裡了……”李壯壯很着急。
他發現,這世上,居然有比牛奶更好吃的食物。簡直太誘人了。
孃親喜歡的,就是他喜歡的,所以他吃的也很賣力。
“好,娘就大方一點,給你一個……你等一下,乖乖自己趴坐在桌子上面,孃親很快回來……”
感覺還不夠。李子鈴掃視了一下自助桌上的羊角麪包。
這裡的羊角麪包的確有名,網上說的……的確很正確。
李子鈴火速又有行動了。
姜國棟感覺,自己實在不該在這個丫頭身旁坐着。因爲他有點坐不住了。
酒店餐廳管理今天自助臺上餐點的經理,早就接到不少羣衆的投訴。
“小姐,你不能再拿羊角麪包了……”他壓低嗓音,儘量顯得委婉。
“滾,姐姐我喜歡這裡的羊角麪包,那是看得起你,閃開,閃開……小心投訴到淘寶店小二哥哥那去……”
習慣的口頭禪,李子鈴很自然又用上。
“你……”對面的男性經理一驚。緊接着一臉咬牙切齒衝過來,似要把這女人吞噬掉。
“你,你是賣家小丸子很可愛?”他火焰般的眼睛,要有多邪惡,就有多邪惡。
“呃……你是賣家弟弟?”李子鈴也不是傻的?瞪大眼珠子看向對面這個長相看上前斯文,其實內心邪惡的混球。
“對,你這個混蛋女人,你讓我淘寶上的小店,接受了店小二警告了兩次!你可知道,還有你給的一個大大差評,對我有多大的影響……我,我的小店每天站立在溫飽線上,你的這個差評,對我的的打擊有多大,你可知道?”
“我,我不知道的。”李子鈴一點都沒有悔改,似乎使得對方更加氣怒。
“我關店了!”他終於說出了重點。
“所以了,你應該感謝我,瞧,嘎嘎,你賣家弟弟,你現在混得居然很不錯,還是個小經理呢……這已經很不錯了你要知道……”
李子鈴與餐廳經理的對峙,引來了許多羣衆的觀戰。
羣衆幾乎一邊倒的,站立在餐廳經理,也就是前賣家弟弟一邊。
李子鈴一點都無所謂,李子鈴拿起電話,按下一個鍵,這個鍵,她這一個月來,經常打,所以,她很能夠與了他們這幫喜歡把大事化成小事,小事化成沒事的人打交道。
李子鈴會讓了他們害怕,把小事當成大事,大事當成天大的事來做。
李子鈴的手腕很簡單。
“喂,工商局嗎?我這裡是XXX路XXX號XXX酒樓,我發現這裡營業執照很有問題……所賣的東西與營業執照上所規定的範圍相差很多……不過你們不來也沒關係,我爸在電臺工作,很容易把這件是解決掉的……好的,我掛了!我等你們……希望不要磨蹭……”
李子鈴在餐廳經理,前賣家弟弟張開嘴,驚訝的瞪來之際,又站離一步,按下一組數字:
“喂,是衛生局嗎?我這裡是XXX路XXX號XXX酒樓,我發現這裡飯菜很不衛生,你們最好有點作爲……不過你們不來也沒關係,我爸在電臺工作,很容易把這件是解決掉的……好的,我掛了!我等你們……希望不要磨蹭……”
這兩通電話打完,蔣雨晴感覺輕鬆很多。
她輕飄飄的看了一眼呆滯掉的前賣家弟弟:“好了,姐姐的電話打完了……拜拜……”
拿起餐桌臺上,最後一籃子羊角麪包,火速離開現場。
酒店的總經理在下午的時候,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把這個二百五剛上任的經歷解僱了……
“總經理,你爲什麼要解僱我……”人家賣家弟弟還在問。可憐兮兮的看着這個總經理。
“你,你居然還敢問我爲什麼?你可知道,就因爲你一句話,把我們酒店推到了多麼巨大的風控浪尖……電視臺已經出動了,而且上的還是新聞聯播……我們完了!我必須給我們酒樓廣大同胞,一個負責人的交代,告訴他們,你只不過是我們請來的臨時工……”
“嗚嗚……”不管這賣家弟弟多麼委屈,他這一輩子,惹上了李子鈴,算是她倒了大黴。
下午,酒樓的客房內,老頭子一臉驚詫。原先他還以爲,自己丫頭只不過是隨便說說,可真沒想到,真的叫來了工商,稅務,衛生,甚至還出動了十多家主流媒體。
最後當然是真的,這酒樓的名聲自然就被這死丫頭搞臭了!
“丫頭,你,你太了不起了……你,你快和老頭子我說說,你是不是認識什麼高管呀……”
“老頭你想多了……做我們這一行時間久了,認識一兩個人,也不算什麼。但是,要真正能時常麻煩他們,你必須要有一個絕殺計……”
李子鈴說到這裡,就閉嘴不說了。
說多了,她擔心這個老頭子太過於興奮,晚上的行動會出狀況。
老頭子既羨慕,又仰慕這個丫頭了。
這丫頭肯定還有什麼秘密瞞着他。
“我是不是你親爹……”老頭子死纏爛打上來。
李子鈴一腳踹開,“煩,快點收拾一下,我們等會就出發,晚上之前要趕到那個村……”
雖然,這個酒樓已經算是最接近那個山中小村了。
但是,做這一行這麼久,絕對不可以馬虎。
兒子吃飽了,又在打呼嚕睡覺。李子鈴任由他呼嚕呼嚕睡。
小傢伙正是長身體的時候,不是吃了睡,難道還正幫自己幹活不成……
她可從沒指望自己兒子。
只要他在自己身旁就好。
說來也奇怪,之前她從沒感覺自己會有這一份責任,去照顧一個小孩,可是,當兒子出現在自己面前時,她是激動的。內心裡有一種渴望佔爲己有的衝動。
這李子鈴把其歸結與母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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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李子鈴手裡抱着兒子,兒子白天睡的飽飽,此時正眼睛閃閃看着自己孃親和老頭正幹着這勾當。
蔣雨晴笑了笑,掃了一眼兒子笑眼眯眯道:“娘可是靠這個發家的!以後要養你,可全靠娘這門手藝了……”
“娘,下面有東西……”包子眼睛賊亮,已經看到了。
老頭子一驚,“什麼?!是什麼東西?!”姜國棟驚詫的問。
此時他們正緩步走猜在通往地下墓宮的臺階,正往下面走。
老頭子走在最前面。李子鈴手裡抱着兒子,自然不能再打前鋒。
“是,是個活物,在動呢……娘,……看……它,它正往我們這裡看過來……”
李子鈴臉色一變,手裡抱緊兒子,她,她可以說並沒有看到嗎?
說來也奇怪,往往她一走入墓穴,就經常能夠看到的一些魂魄,但在今天這個晚上,完全沒有看到。一個都沒有。
之前她還不覺着什麼,現在細細想來,就透着不對勁……
王城的墓穴裡,王城不在?!
這裡兒子說的活物,又是什麼?
那個王城去了哪裡?
消息果真有誤嗎?
這是她花了不少的時間,經歷從不少鬼魂那打探來的這個消息。
難道經歷了千百年,在漫長的時間跨度中,期間有什麼變化,王城已經不在裡面了?
可,這裡面兒子所看到的又是什麼?!
種種的疑團,似乎越發讓她感覺不安。她堅信兒子是果真看到了什麼……
“老頭子,我們上去……快點……”在沒有百分之百的安全情況之下,她是不願意冒這樣的風險的。
何況,這一次來,她懷裡還抱着兒子。原本以爲萬無一失的,到了這裡,卻處處透着古怪。她不想再叫大家冒險。
姜國棟臉色也不好。但是,他並不願意放棄。何況,李壯壯看到的,他並沒有看到。他想冒一次險。
雖然他也有疑惑,也有擔心,可,這一行做了這麼多年,在明知這一回他們乾的是一個大買賣後,他豈能就這樣放棄掉?
“閨女,你,你先帶着兒子上去,我下去看看……很快就上來……”他也不想讓了所有人都下去。至少留着這丫頭在上面。
姜國棟認爲,至少他也要下去看看是個什麼情況,下面佈局如何。再做打算。不然,這一回,都沒有用腳踩在地宮,他真是白來一回。他會冤死。
李子鈴站在墓穴口蹙眉。
“兒子,你在這裡等着娘,娘現在就下去把這老頭拽上來……”李子鈴從來沒這麼嚴肅過。這死老頭犟脾氣一來,很難聽自己的。她必須用強行手段。
而且她剛纔抱着兒子從墓穴階梯中上來後,這四周異乎尋常讓她感到有一股窒息。古怪越發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