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臉憤慨的扶菊咆哮,胡強等人一陣冷顫。好一會兒,胡強才小心的問道:“老,,老大,你真被,,被開墾了。放心吧,兄弟們不會看不起你的。”越說着,胡強臉色越來越大義凜然,就好像我真被咋的了,而他一點兒也不嫌棄。
“滾~!”我怒罵道,“謝亞龍那老雜毛把我屁股沾在作爲上了,老子起不來了。”說着,我居然笑了起來。謝亞龍居然還有這樣的一面,能和我這麼開玩笑,他也算是拿我當朋友了。
“還楞着幹嘛,想辦法啊。”見衆人張着大嘴巴,我不由得催促罵道。
好一陣子,我終於脫離那該死的板凳了。留給衆人一句話便離開了。“告訴所有兄弟們,明天全都給我放下手中的事,明晚7點在欣欣迪廳集合。”
獨自漫步在校園的小道上,心裡一陣恍惚,有多久,沒認真看過這校園了。
自從混黑以來,學校就是我休息的地方,每日夜晚便前往各種不良場合,盡情紙醉金迷。白天要麼隨意找地睡一覺,要麼來學校睡覺。像這種悠閒逛校園的時光,很久遠了不知不覺到得花園附近,看着長椅上你濃我濃的情侶,我撇撇嘴,上前坐下,終於讓兩人覺得尷尬,便轉移陣地了。
不是我想破這一家親,只是我是誰啊。我可是一顆紅心永向黨的洪星誒!我可是嚴格遵循毛爺爺的語錄的:“一切不已結婚爲目的的戀愛,都是耍流氓。”那男的我熟悉啊。大二色渣一枚,仗着家裡有點小錢,摧殘了不少女孩。
不過那女的是怎麼想的,我就不知了。如今,人心難測。可能她是真的喜歡,也許只是喜歡他的錢。這本就是一場博弈,只有下棋者自知。
就像我一樣,雖然沒多少錢,但好歹還有一點勢力。記不清有多少小太妹對我投懷送抱,她們尋求的不過是一時的虛榮,保護。而我,呵呵。。這本就是一場交易。完事後大家各自拍拍屁股走人,記下一個潛在的約定,僅此而已。
點燃一隻洋菸,我吐出一朵煙雲,透過霧氣,卻看不清這世界。不知是心情不好的原因,還是因爲謝亞龍的那句話。突然發現手中的洋菸沒意思。再高級又有什麼用呢,那只是追求虛弱罷,真正的好煙,是能夠讓人消愁的,顯然,洋貨辦不到。
狠狠的掐滅菸蒂,我一下靠在長椅上,躺了下來。謝亞龍說的對,我很頭疼。
第二個消息,我已經從黃智口中得知了。該死的葛科,要不是看你是洪門第一幫入會的兄弟的話,老子真恨不得搞死你,盡給老子惹事。
原來,昨晚的那對極品姐妹花不是小姐,是葛科那小子叫人隨便綁的,而那對姐妹花的家事又十分的不凡,這讓我心生萬千感慨:凌家的兩個千金,居然都被我搞上了,這說出去的是多麼有面子的事啊。
凌家,南航市最大的黑幫巨靈幫的幕後掌控者。凌家在南航市打拼多年,旗下管理着諸多公司,可謂南航白道的第一家,而黑道。巨靈幫都是他們掌控的,能混不開嗎?
凌家老爺子凌萬刃,殺伐果斷又重義氣,與其他幾省的黑道老大都交好,可謂人脈充足,之所以凌家能混到這般地位,凌老爺子起了很大的作用。
凌家家主凌千崖就是個十足的文化人,一首*持起凌家的經濟來源,
引進多少外資,無人得知。凌家從一個小家族,混到如今身家數十億,這,都是凌千崖的功勞。
而凌家的兩個千金:凌胭,凌脂。外人就瞭解不多了。只是道上傳言,凌家兩小姐生的十分美麗,且都不只是花瓶,她們的能力也是十分突出的。凌家有如今的地步,真實情況還是因爲凌家的兩千金公主。
不論到底因爲誰,我只知道,這次我死定了。凌家兩公主,任一一個都是我仰望一樣的存在,可我昨晚居然把她們都壓在了身下。。死定了。這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嗎?
凌胭,傳聞中的她爲人冷厲,讓人看見她就覺陣陣寒氣撲面而來,在其9歲那年,同父親凌千崖出遊,半路遇到仇家報復,隨處不慎之下盡皆弊命,而凌胭卻從容的拔槍射殺十餘名刺客,讓凌千崖大吃一驚,回家把這事報給凌老爺子。後者扶須大笑,並昭告南航黑道,凌胭獨出家門庇護,創立紅胭會。並舉辦了酒席,得到黑道的認可。
而凌脂,不得不說她是天才中的天才。在凌家剛剛起步,也就是凌脂9歲那年。凌家經濟遭不明人士的打壓,連凌千崖這極具商業頭腦的人物都大喊失敗時,凌脂不知從哪裡拉來一筆鉅額外資,而運作,凌脂一人便把對方的計劃全盤摧毀。最後還揪出了幕後主使,爲凌家出去一大患。
就這樣兩個奇女子,居然。。想想昨晚上的瘋狂,我不由苦笑搖頭。這就是做錯事的懲罰吧。我一個小人物,何德何能左擁右抱兩個仙子,只有懲罰吧。
我緩緩起身,眼裡一絲精光閃過。在此之前,津門的事必須解決。津門昨晚逃走,今天又傳來津門和鐮刀會勾搭上的消息。他們不可能立馬就展開報復,一定會有所準備。所以我讓兄弟們明晚集合,正式大幹一場吧。
路過垃圾桶時,順手扔掉那包洋菸。謝亞龍說的對,洋貨沒意思。買了一包新煙,我左右望了望。站在十字的路口,我居然不知該去向何方,這,算是一種悲哀吧。
拿出手機和謝亞龍給的名片,猶豫了一下,還是撥通了電話。
“喂,洪星吧!沒想到這麼快你就來電話了,說吧,要我怎麼做。 ”電話接通,謝亞龍那不鹹不淡的聲音傳來過來。
“喂,謝,謝哥。是我。我想讓你安排我和凌家的人見一面,其餘沒什麼事情麻煩你了。”我艱難的開口道。第一次,我真心誠意的叫別人哥,想想就渾身不舒服,但一想到遠在異方的父母,以及洪門368位兄弟,我又暢快了許多。
謝亞龍沉默了一會兒,“洪星,真不用我在幫你什麼了,你可要想好啊。”
我微微點頭,也不管謝亞龍能否看見,輕聲說道:“不用了,時間訂好就發短信給我吧。”末了,我暗歎一口氣,補了一句“麻煩你了,謝哥。”
掛斷電話,我找了個地方坐下。黑暗已經來臨,人們用各色霓彩,想要尋的些許光亮,卻不知,那只是微不足道的無用之舉。真正的光明,是凌駕於萬物之上,而世間,還從未有過。
一會兒,手機便震動了一下,打開一看,是謝亞龍發來的。
“洪星,不要任性,我答應過那人會好好保護你的,有事一定給我打電話。事我給你聯繫好了,明天上午10點,天雲茶樓見面。好自爲之。”
我一笑,那人。果然,你還是那個你,並不像夙夢說的那樣。那,到底是誰~~!
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8點。該找個地方混跡一晚了。四下望了望,我起身朝一間酒吧走去。
差點搞忘自己口乾舌燥了,都是那羣手下都不買水。酒吧,不就是解渴的好地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