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我一直以來所保持的看法一樣,與貴俱樂部展開的合作,的確是我所做的很明智的決定,”淡然一笑,郭守雲說道。“你放心好了,我這個人向來都把朋友、敵人之間的區別看的很清楚,我相信你們會在今後明確感受到來自郭氏的強力支持的。”
嘴裡這麼說着,郭守雲從口袋裡取出自己專用的支票夾,隨手扯了兩張沒有填寫數目的支票,遞給舒瓦洛夫,這才繼續說道:“我知道你們一直存在資金上的困難問題,好好利用吧,我衷心希望你們能夠發展壯大,並最終奪回曾經屬於你們自己的東西。”
“承蒙先生吉言,”舒瓦洛夫也不客氣,他伸手接過兩張支票,將它們摺疊整齊,放進上裝口袋裡,笑道,“我們有理由相信,這一天在不久將來就會實現的。”
“那就好,”拍拍膝蓋,郭守雲站起身,隨意看了一眼手上的腕錶,說道,“時間已經不早了,既然沒有其他的事情,我暫時先告辭了,今晚我寄住在霍多爾科夫斯基的雀山別墅,而且在正式離開莫斯科之前,我估計都不會離開那裡,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相信你們有辦法與我取得聯繫。”
“先生且慢,”舒瓦洛夫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他急匆匆的站起身,站在一臉疑惑的郭守雲面前,笑道,“其實今天除了兩條消息之外,我們還爲先生準備了一件......嗯,算是一件小小的禮物吧。”
“哦?”郭守雲頗感興趣的哦了一聲。
“葉列娜同志,請進來。”沒有直接爲對方解除疑惑,舒瓦洛夫扭頭朝門口的位置喊道。
“舒瓦洛夫同志,”身材修長的葉列娜推門走進來,她站在門口的位置,脆聲應道。
“我們注意到先生這次過來沒有帶着屬於自己的翻譯。而作爲當初聯盟軍事外交學院培養出來的優秀學員,我們葉列娜同志不僅精通七門外語,而且對西歐、美日等國家地風土人情、外交禮節有着很深的研究,如果先生不嫌棄的話,我們願意把她送給你。”舒瓦洛夫的語氣聽上去很輕鬆,他笑道,“有她在身邊,我相信先生出入類似今天這樣的外交場合,將會有一種得心應手地感覺。當然。最重要的是。在她的腦子裡,還裝着俱樂部在國內、海外幾乎全部的秘密聯繫方式,這樣,將在有需要的時候,先生就可以隨時與我們地人取得聯繫了。”
“哦?”郭守雲皺皺眉頭,毫不客氣地說道,“怎麼,咱們的深層次合作纔剛剛開始,舒瓦洛夫先生就打算在我的身邊安插一根釘子了嗎?”
“不不,先生誤會了。”舒瓦洛夫慌忙解釋道,“如果我們打算在先生身邊安插釘子。絕不會用這種拙劣的方法,對此,我相信先生只要稍一考慮就能明白了。”
“嗯,這話說得還算有道理,”郭守雲也很快打消了這一層疑慮,的確,如果對方打算朝他身邊安插眼線的話,根本沒必要採取這種拙劣的手段。他們既然能把別人安插在郭氏集團內的釘子揪出來。自然也能把他們自己的釘子楔進去。
從口袋裡摸出一根菸給自己點上,郭守雲重新上下打量着門口的女人。說實話,這女人從氣質上看,地確與莎娜麗娃有着太多的相似,尤其是那股凜然不可侵犯地冷豔勁,更是與當初的莎娜麗娃如出一轍。
對這樣的女人,郭守雲一直以來都有一種近乎變態的“性”趣,他喜歡看這種女人在牀上輾轉呻吟時的表情,喜歡看她們跪在地上用脣舌討好自己時的表情,更享受那種將體液噴射到她們臉上時的激情。而這一切的一切,顯然是普通男人所無法享受到地,這無疑令他心中地征服感更加強烈,成就感更加膨脹。
“咳,”乾咳一聲,郭守雲淡然一笑說道,“不過我還有一點要事先聲明,我這個人有些隨性,跟在我身邊的女人往往都很危險,如果沒有做好這方面地思想準備,還是離我遠一點的好“在這一點上先生儘可以放心,”舒瓦洛夫的臉上露出一絲曖昧的笑容,他根本不忌諱葉列娜在場,就那麼笑道,“我們相信葉列娜同志早就做好了所有的思想準備,她會把全部工作都做好的,至少不會讓先生感覺到絲毫不滿。”
“全都是一路貨色,”郭守雲心頭冷笑,他所看出來了,不管是克里姆林宮也好,維克托他們也罷,還是眼前的契卡俱樂部,他們全都是爲達目的不擇手段的利益集團,爲了集團的利益,他們沒有什麼是不能犧牲的,更別說是一兩個女人了。一個精通交際手段,熟練掌握七門外語的人才,同時也是一位久經訓練的絕代佳人,她在這些野心家的眼裡無非也就是一件工具,既然是工具那麼她就能夠以一定價值去衡量,而在這個衡量的天平上,郭氏集團顯然比一個女人要沉重的多。
“那這麼說,我在莫斯科這最後一個夜晚恐怕會過的很精彩了,”揉揉鼻子,郭守雲的目光停留在葉列娜的臉上,嘿嘿笑道。
“我衷心希望先生每一天都能過的愉快,”舒瓦洛夫微微一笑,說道,“因爲那對我們俱樂部來說同樣重要。”
呵呵一笑,郭守雲沒有不再說什麼,他推開身側的椅子,大步朝會議室門外走去。
“郭先生,鑑於身份特殊的關係,我就不送您了,您慢走。”在他身後,一臉謙和笑容的舒瓦洛夫欠身說道。
進酒吧的時候,身邊只有一個波拉尼諾夫相隨,而等到出來的時候,身邊卻多了一個面容冷豔的女人,而且這個女人還是酒吧名義上的老闆娘,多姿多彩的生活在這裡就能展現無遺了。
“相信你們兩個早就認識了,”坐在銀色的賓利車裡,郭守雲一手撫摸着女人暴露在短裙外的肉絲美腿,對滿臉疑惑的秘書說道,“從今天起,你們就算是,嗯,同事了,葉列娜小姐今後將擔任我的隨身翻譯,你們有時間多交流一下吧。”
“哦,歡迎,”波拉尼諾夫的眼裡浮現出一絲惋惜的神采,不過很快便又消散無蹤。他知道,葉列娜是從三五五七六部隊,即軍事外交學院裡出來的最後一屆優秀學員,原本按照當初的制例,他們這些國家花費巨資培訓出來的精英,是應該進入安全委員會或者是軍事情報總局的,不過葉列娜的命運不太好,她沒能進入受衝擊相對較小的軍事情報總局,而是被分配到了面臨瓦解危機的安全委員會。就這樣,她最終也成爲了國家政治鬥爭最外圍的一份犧牲品----要嘛成爲某位大亨牀上的寵物,要嘛碌碌一生,再要嘛就像現在這樣,成爲大亨的玩物兼工具。蘇聯解體後,步上這樣命運的女特工數不勝數,波拉尼諾夫已經懶得再給她們太多同情了,更何況相比起聯邦其他的富豪來說,郭守雲還算是很不錯的,至少他的獨佔欲很強,從不把自己身邊的女人送與他人享受,比如像莎娜麗娃,誰又能說她生活的不幸福?
“謝謝,”葉列娜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她不動聲色的擡起左腿,搭在正被身邊男人褻玩的右腿上,將那隻猥瑣的大手整個夾在兩腿之間。
“先生,和俱樂部的談判進行的怎麼樣?”沒有再去理會自己的同事,波拉尼諾夫調轉目光,對雙目微合、嘴角泛笑的郭守雲問道。
女人腿上的絲襪質地很好,光滑細膩,透着那彈性肌膚傳遞過來的溫熱,郭守雲感覺很是享受,最重要的是,這女人顯然懂得如何利用自己的肌體去服侍男人,她併攏在一起的大腿肌肉緊緊裹夾着整個手掌,光滑絲襪的肌膚在肌肉的帶動下高頻率的顫動不停,那感覺就像手上套了一個水囊式的震動按摩器。
“很順利,”聽到秘書問出的問題,郭守雲將神經觸感從手上收回來,微笑道,“他們要了一些我能給的出來的東西,同時也給了我一些我最需要的東西。”
在葉列娜誘人靈動的大腿上用力捏了一把,他笑道:“比如說精明能幹的葉列娜小姐,從今以後,我似乎再也不用爲找不到出色的翻譯而苦惱了,你說呢?”
“就是這些?”波拉尼諾夫感到有些失望,他擔心自己的老闆是不是又被這個女人迷上了,她雖然很出色,可也值不得集團花費太多的力氣。
“當然不止這些,”郭守雲從口袋裡摸出那張名單,欠身遞給前座上的秘書,而後冷笑道,“看到這些人了?回頭給我一個不漏的處理掉,處理的手段不妨激烈一些,我要的並不只是讓他們死,還要讓更多人明白,像他們這種吃裡爬外的東西只要敢進郭氏,那就有幾個死幾個。”
“是,我記住了。”波拉尼諾夫沒有多問,他將紙條裝進口袋裡,沉聲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