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之中,上官澤民盤膝而坐,他的左右兩邊各站着一名老者,此時一人嘴角含笑,心情愉悅;另外一人,眉頭緊鎖,苦着一張臉。嘜鎷灞癹曉
這兩人,一人正是上官智,另外一人則是上官家的暗中的一支,那位老者正是玉志斌。玉志斌跟上官智兩人,世人都知道,兩家是政敵,是世敵,鬥了一輩子,爭了一輩子。
老一輩在暗中較量,連同中間的一輩,甚至是小一輩,彼此之間也是看不順眼,處處針蜂相對,處處較量,處處下套子,處處針對對方。
兩家誰也不肯誰輸,從玉子楓跟上官清兩人比紈絝就要可以看得出來,玉家跟上官家鬥了三代,沒有人,也不會有相信,兩家彼此不看不順眼的兩家,會是同支,而且他們的目的一樣。
這也是玉志斌以及上官智兩人有意而爲之,這樣就算是上官家倒下去,玉家還能依然屹立不倒。若不是後面發生了太多的事情,若是兩家再繼續惡化下去,反而引起別人的懷疑兩家才彼此慢慢減少敵對,但是雖然減少敵對,也算不得政友。
所以世人根本沒有會想到,玉家其實也是上官的支脈,上官家擺在明面上面,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玉家自然是安全的。今天的這場見面,也是兩家的家主第一次私下見面,這也是兩家第一次在長老的見證之下第一次見面。
“長老,這不好吧?”玉志斌哭喪着一張臉,看着眼前盤膝而坐上官澤民,心中那叫一個哀怨,再怎麼說,玉家在京城之中,也算是頂級的存在,讓玉家的太子,去入贅上官家,那麼玉家的臉面全毀。
而且以玉子楓那個性子,怎麼可能會願意入贅上官家,玉志斌的眉頭皺得更加的厲害起來。
玉志斌的心中一百個,一千個不願意。上官幽若是嫁入玉家,那多好,當初那個賭約的時候,上官智是做了最壞的打算。希望能保全上官家的唯一的血脈,所以纔會在衆人的面前,立下此賭約。
玉志斌自然樂意,現在哪裡知道,事情會變成這樣?玉子楓入贅,玉家可就後繼後人了,
“玉老,這有什麼不好的,不說長老這層關係,就算是當初,你可不要忘記了,當初可是玉子謹輸給丫頭,玉子楓那個小子,可是直接已經註定入贅了,要不是長老的決定,我還不打算讓那玉子楓那個小子佔便宜了,”上官智此時的腰肝挻了起來,你不願意讓那小子入贅,我還不願意讓我家的丫頭跟你家的小子扯上關係了。
而且只要不是丫頭出嫁,那麼一切好說。
現在不僅還多了一個免費的孫子,自然不錯。
“可是玉家的太子入贅,傳出來,玉家的臉面往哪裡擱。”玉志斌有些不願意的開口。
“世間原本就沒有玉家,都是同支,現在玉子楓雖然說是入贅,可是另外一層意思,你難道不明白,”上官澤民淡淡的開口,眼睛閉了起來。
這是讓玉家認祖歸宗。世間只有上官家,並無玉家。
聽到上官澤民的話,玉志斌原本苦着的臉,馬上釋然起來,能認祖歸宗,玉志斌想了一輩子,雖然在他的身上可能性很小,可是能讓小一輩的認祖,也算是了確他的一樁心願。雖然方法不是太好,但也是了確了她的一樁心事。
“長老,你說得對,這一直是我願望,我雖然不能認祖,但是玉家的子孫能認祖歸宗,也算是了卻一樁心願,”
“這一天,很快就會到來,”上官智拍了拍玉志斌的肩膀,輕聲的安慰着。雖然他處在明處,可是他卻是正大光明的,可是玉家雖然相對安全,沒有引起各方的關注,可是玉家卻是有家歸不得。
“希望如此吧。”玉志斌長嘆一口氣。
“上官家的事情,你們回去之後,可以告訴你們的後人,讓他們心裡有個底,這段時間更是時時注意,時時小心周圍的異動,”上官澤明今天的話很多,一樣一樣的交待着。,有一點交待後事的感覺。
玉志斌跟上官智兩人靜靜的聽着,既然長老說了,那麼玉家跟上官家的人,也是時候知道,兩家人明面以後其他的關係。
“在外人面前,你們的關係跟以前一樣,私底下,也不要過多的交往。只要你們心中明白就好,這段時間安全部所發生的事情,我也有所感覺,可是老夫也是有心無力,”上官澤明靜靜的開口。
“長老。”
上官澤發揮了揮手,繼續說着,
“幽丫頭是我們上官家的希望,這時間你們身上的改變,甚至若有若無的靈氣波動,身體比之以前更加的強健,我也感覺到了,幽丫頭是咱們上官家的福星,志斌,你要跟幽丫頭親近親近,讓她將好東西,不要私藏。不僅上官家受益,連同玉家也要慢慢的改變體質,”
“上官家的重擔,我交給幽丫頭,我也老了,整整一百多來年,也是時候放下擔子了,”上官澤民慢慢的說着,玉志斌看着眼前明明比自己大幾歲,此時卻是看起來,比自己年青的上官智,不由的點了點頭。,
長老說得對,有好東西,不能私藏。
“長老,若是沒有您,我們?”
“沒有我,還有幽丫頭,”上官澤民揮了揮手,讓兩人不在說話,
“這段時間,你們要多注意周圍的事情,若是有不對盡的地方,儘量不要急,多回來,跟丫頭商量一下,在政界,在軍界,都多多注意。我從今天晚上開始,我會陷入休眠期。能不能醒來,能不能看到上官家的往日的輝煌,就靠你們了。”
“長老,我有一事相求。”上官智看着上官澤民閉上了眼睛,不由輕輕的開口,或許這是長老在交待的遺言,也是他唯一的機會。
“說吧,”上官澤民點點頭,示意讓上官智說話。
“長老,關於林夢潔的事情,您看?”上官智試探性的開口,必竟上官澤民這裡一段時間,不知對於林夢潔的事情,他有沒人辦法。
隨着林夢潔三個字說出來,密室之中的氣氛瞬間安靜下來,上官澤民的整個人陷入沉思之中,半響之後,上官澤民才慢慢的開口,
“林夢潔的事情,你不用管,幽丫頭自己會去處理,”
“可是,長老,林家的事情的沒有什麼,可是林夢潔。”
上官澤民揮了揮手,打斷了上官智的話,
“不用再說,一切自有天定,你們都下去了,一切按照我所說的做。”上官澤民再一次擺手,眼睛已經閉了起來,讓兩人離開。
“是,長老。”
“是,長老,”上官智跟玉志斌兩人同時恭敬的開口,離開之時,朝着上官澤民跪了下去,重重的磕了一個頭,兩人對視一眼,才從彼此來的地方,再一次離開。
兩人的腳步聲慢慢的走遠,上官澤明閉着的眼睛才睜開來,一道虛影從他的身體之內走了出來,上等的楠木盒子出現在他的手中,上官澤明深深的看了一眼密室,一步一步的離開密室,朝着上官幽所在的方向走去。
房間之中,上官幽同樣閉目沉睡,面色有些不正常的紅潤,上官澤明的身影直接走了進來,雙手一揮,窗口的窗戶連同房門一次性被上官澤民封死。
“丫頭,能不能承受得住,就要看你的運氣,老夫只能助你一臂之力,卻不能幫你度過此難關,一切都要看天意。”上官澤明喃喃的開口,碰的一聲脆響,盒子打開來,金靈珠散發着幽幽的光澤,整顆飛入半空之中。
上官澤明一邊開口,雙手一揮,整個金靈珠朝着上官幽的身體之處飛了過去,淡金色的光芒將上官幽整個罩在裡面金光之中。
房間之中,散發着一股淡淡的金色,金靈珠並沒有直接沒入上官幽的體內,只是不斷的徘徊在上官幽身體上方。
空間之中,藥王鼎感覺到淡淡的金色氣息,整個身子激動的跳了起來,這一天來,它不知餵了上官幽多少藥丸,給上官幽吃了多少極品的藥丸,就是爲了能扣住她體內亂竄的六道靈氣,防止她體內六道靈氣,衝破經脈。
現在竟然感覺到了金靈珠的力量,正在接近上官幽,。
主人有救了,不用被六道靈氣破體而亡了。藥王鼎的身子在塔內興奮的飛來飛去,快來進來,快點進來,藥王鼎一邊叫喊着,一邊將聚靈丸快速的喂進上官幽的體內,若是五珠聚合,那麼主人需要大量的靈氣。
它要爲主人做好準備,空間之中的藥王鼎再一次忙碌起來,長長的雙手,不斷的採摘着空間之中的極品藥草。
空間之外,上官澤民一邊操控着金靈珠,雙手之中的靈氣,更是源源不斷的注入上官幽的體內,原本徘徊在上官幽上空的金靈珠,一點一點的接近着上官幽的身體。
突然猛的一下,空間之中的氣息快速的撥動起來,周圍的靈氣,甚至連同空氣之中各種五行的元素,瘋狂的朝着上官幽的體內涌了進去,上官澤民的臉上滿是凝重,雙手輕輕一揮,手中的靈氣已經收了回來。
一臉不敢相信的看着上官幽,如此稀博的靈氣,她竟然可以自行吸收,她竟然可以吸收五行之力,金,木,水,火,土,難道她的體內真的其他四靈珠,現在只差金靈珠?
空氣之中的各種靈氣來得快,去得也快,快速的消失無形,徘徊的金靈珠在半空之中,歡叫一聲,帶着淡淡的金光,猛的朝着上官幽的身體衝了下去。
上官幽的身體慢慢的變成金色,金靈珠更是直接沒入上官幽體內,消失無影。她臉上的不正常的紅潤,快速的退去,慢慢的變得正常起來。
上官澤民,睜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躺在牀上的上官幽,她的身體慢慢的變得透明起來,甚至突然之間在房間之中消失得無影無蹤,連同一點跡像也沒有?
上官澤民,活了上百歲,此時真正的震驚了,當初他體內的五靈珠,可是他從來沒有吸收過空氣之中的五行之力,更加不能將五行之力與之靈氣運用自如,再加上他性子,所以纔會上官家族差一點滅族?
現在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上官澤民的身子在房間之中走了一圈,臉上的震驚快速的收了起來,盤膝而坐,眼睛一動不動的看着剛剛上官幽消失在地方。他不相信人可以憑空消失?
他還有一點時間,他就在這裡等着。
空間之中,紫色的靈氣瘋狂的混亂起來,甚至有些變異的拐曲。整個空間之中的靈氣,源源不斷的涌入藥王塔之內,如潮水一般朝着上官幽的體內涌了進去。
上官幽只覺得這一覺睡着很舒服,很舒服,整個身體都是懶洋洋的,體內六股氣息緩緩的衝擊着體內的經脈,原本有手指粗的經脈,在六種靈氣的強勢衝擊之下,猛的衝破上去。
原本體內的經脈,帶着一股強大的力量,直接衝入她的丹田之內,丹田之內,化換成六種顏色的靈氣海,空間之內的靈氣,並沒有停下來,反而更加快速的往她的體內涌了進去,
此時上官幽的體內,就如有六個大海。每個大海之中,一種顏色,每個大海之中裝着屬於各自的靈氣,她的體內有一個巨大的靈氣海,可以不斷的存貯着靈氣,歸爲已用。
不像以前的時候,靈氣一到頂,每一次都卡在瓶勁,現在直接高變成相應的大海,不管有多少靈力,她都能照單全收。
空間之中的紫色濃郁的靈氣,在慢慢的減少,整整半個小時之後,空間之中的瘋狂的靈氣,才慢慢的停止下來,
只是空間之中靈氣,比起以前來,明顯少了一半。
寒玉牀上面,上官幽的衣服全部浸溼,連同頭髮上面,也全部都是汗,她的肌膚上面,一層細細的黑色雜質涌出體內。
藥王鼎將鼎內的藥丸,再一次口喂入上官幽的嘴巴之中,看着她原本蒼白的面色,慢慢的恢復過來,不同長長的鬆了一口氣,太好了,太好了,主人終於活過來了。甚至還因禍得福,衝破了藥王典第六層,從此以後,看誰還是主人的對手。
藥王鼎的身子掃了一眼第六層緊閉的大門,原本歡喜的表情,再一次暗淡下來。一次又一次的呼喚起上官幽來。
“主人,主人,”
“主人,快醒醒。”
“主人,醒過來了,”
……
上官幽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夢中,有爺爺,有爹哋,有媽咪,有大伯,e有伯母,有清哥哥,有外公,有舅舅,有傑哥哥,有昊哥哥,有葉三少,有諸葛峰,還有很多很多她認識的人,他們都陪在她的身邊,他們快樂的生活在一起。
每一天都過着無憂無慮的生活。夢中的生活,是她一直想過,卻沒有過過的生活,可是如此美妙的生活之中,是誰,是誰在直在她的耳叫她。
“主人,你再不醒過來,上官家就全完了,上官家的人都死光光了,”
耳邊稚嫩的聲音響了起來,上官幽原本閉着的眼睛猛的睜開來,原本躺着的身體,更是猛的一下坐了起來。
誰敢欺負她的家人?
一道五彩的光芒從她的眼眸之中閃過,發出耀眼的光芒。原本幽深的眸子,更是帶着無數的夢幻的色彩,閃動着讓人心折的光芒,從她的眼睛之中閃過。
“主人,主人,嗚嗚嗚,你終於醒了,太好了,太好了。”藥王鼎看着醒過來的上官幽,小小的鼎身直接飛入上官幽的懷中,嗚嗚嗚的哭了起來。
“小鼎,你怎麼了?”上官幽一瞬間的疑惑,隨即反映過來,她此時是在空間之中。她擡起右手,掃了一眼失去光澤的血玉鐲,眼神有些暗淡下來。
“主人,。你整整昏迷了一個月零三天,主人,你知道我有多麼的擔心嗎?”藥王鼎委曲的說着話,要是能化成人形的話,藥王鼎肯定是一把眼淚一把鼻涕。
“什麼?”上官幽驚訝的開口,她只是做了一個夢而以,怎麼就睡了一個多月。一個多月?完了,不知家人此時怎麼樣了?
上官幽直接從寒玉牀上面跳了起來,要閃身出去空間。卻被一雙小手擋住。
“主人,你現在這個樣子不能出去,你先去洗一下。”藥王鼎看着上官幽那一身黑黑的衣服,不得不提醒一下主人,。否則外面還有一個老頭等着。到時主人的美好形象全毀了。
上官幽掃了一眼自已身上的衣服,不由的滿頭黑汗。她雖然昏迷了,可是爲什麼身體會這樣髒?
上官幽一個瞬移,身子已經離開藥王塔,看着空間之中明顯減少的靈氣,上官幽的不由的皺了皺眉頭,可是當看到如被鬼子進村一般掃蕩的空間,上官幽再一次震驚。這是她的空間,除了她,沒有人可以進,可是看着眼前的空間,她深深的吸了幾口氣,還有一個東西有破壞的能力,藥王鼎。
原本巨大的紫蓮,此時已經東一片西一片,甚至連一朵花骨兒也沒有,原本上面放着的水晶棺材,此時更是被擺在角落之中,一個睡水晶棺材,另外一個直接用一片紫蓮葉包果着,躺在水晶棺材上面。
泉水明顯的少了一半,泉水之中用來製作武器的各種魚兒,只剩下兩三條,而且這還是最小的,只有手指大小,
空間之中藥草,更是空了一半,還且還隨意的丟落着無數的藥草,連同空間之中靈樹,都是光禿禿的,樹上的果子,更是少得可憐,整個空間比被鬼子掃蕩之時,還要恐怖。
整個空間之中,除了藥王塔比較正常之外。,整個空間全部變了樣。
看着如此的空間,上官幽整個人倒抽一口冷氣,眼睛之中一股一股的怒火涌了上來,
“藥王鼎,你給我滾出來。”上官幽怒吼一聲,藥王鼎縮着脖子,小小的身體從塔內飛了出來,怕怕的看了一眼上官幽,弱弱的叫了一句,
“主人”然後身子更是離得上官幽遠遠的,它也不想這樣,只是它沒有主人的能力,而且它救主人心切,自然破壞嚴重了一些,它真不是故意的。
要不是有這些東西,主人現在可是還不能醒過來的,主人不感謝它,還對它發火,藥王鼎抖了抖身子。
“你給我將這裡恢復原樣,把拔掉的藥草給我種上去。將這裡收拾回原樣,”上官幽怒一聲,身形一閃,再一次朝着她建浴室而去,衝了一個冷水澡,將體內的狂怒壓了下來,快速的換了一身衣服。
看着藥王鼎化成無數的雙手。,在空間之中收拾,她才一個閃身,離開空間。
當上官幽的身影出現在房間之中的時候,原本盤膝而坐的上官澤民猛的睜開了眼睛。看着突然出現在房間之中,換了一身衣服,身上沒有任何一絲靈氣撥動的上官幽。
上官幽才從空間之中出來,她就感覺到了房間之中盤膝而坐的老者,她的眉頭皺了起來,此時她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周圍的一舉一動,甚至連同上官家周圍隱藏的暗衛,她都能清楚的感受到。
“你是誰?”上官幽看着從地上緩緩站起來的虛影,淡淡的開口,這個老頭她沒有見過,他爲什麼會在她的房間之中,而且還只是一個虛影,不像是真人?
“我是上官澤民。”上官澤民從地上站了起來,一雙滿經蒼桑的眼睛靜靜的打量着上官幽,全身沒有任何的靈氣潑動,可是如此正常的人,卻是給上官澤民一股危險的可怕的感覺,甚至上官幽那一雙清澈的眸子,給上官澤民一股強大的壓力,
她很年青,她還很小,可是她同樣很可怕,上官家交給她,上官澤民很放心。
“你爲什麼在這裡?”
“是我救了你,若是沒有我的金靈珠,你可能永遠醒不過來。”上官澤民摸了摸鬍子,一臉含笑的開口,。
上官幽挑眉,靜靜的看着上官澤民?上官澤民,不正是傳說之中,那位敗家的祖宗?他還沒有死?還活着?
“沒錯,我是敗了上官家,我同樣也沒有死,嘿嘿嘿,”上官澤民點點頭,十分認同上官幽的話,臉上沒有一點敗了上官家的難堪。
“你爲什麼要救我?你想怎麼樣?”
“我是你的祖宗救你是應該的,而且我也不想怎麼樣,我只是將上官家的重擔交給你而以,我不希望上官家恢復到往日的光景,但是最起碼,上官家不能敗落掉,”上官澤民摸了摸鬍子,看着上官幽緊皺了眉頭,心情不由的大好。
這個丫頭,皺眉的樣子很可愛。
“你九月昏迷,現在已經是十月底,明年會是多事之年,你做好準備,”上官澤民含笑的開口,對於這個孫女,他十分的滿意,以前的他怎麼就沒有發現,這個丫頭這樣好玩了。
“跟我有什麼關係?”上官幽挑眉,這個上官澤民不會是腦子燒壞了吧?
“你是上官家的孫女,自然有關,上官家的擔子原本是壓在我的身上,與你無關的,可是我將金靈珠給你了,我將進入休眠期。所以上官家以後的重擔交給你了,丫頭,上官家,玉家,全靠你了,”
上官澤民拍了拍上官幽的肩膀,虛影瞬間散開,消失無影,
“喂,”上官幽看着消失在虛影,眉頭不由的皺了起來,這個古怪的老頭?算了不想了,還是先告訴爺爺他們,她已經醒了過來,不用讓他們擔心吧,
上官幽看着房間之中,隱藏着的那堆黃金,嘴角再一次狠狠抽了起來。五行缺金,她缺少的金靈珠,不是黃金,真是要命,能做這樣的事情的,只是那個齊老跟齊卓塵。她唯一認識的相士,就只有那爺孫兩人。
看來她昏迷的這段時間,不少來看過她。
咯吱一聲響,上官幽打開房門,朝着爹哋的書房之中走了過去。她看到那裡光,看來爹哋還沒有休息。
“爹哋,”上官幽輕叫一聲,輕輕的推開房門。看到了久維的身影,上官浩一臉的憔悴,原本剛毅的臉上,削瘦的整整一圈,大大的黑眼圈,整個人如蒼老了十歲,他的桌子上面放着無數醫生的資料,他正在全範圍之內,尋找着名醫,只要有一絲機會,上官浩決不會放棄。
看着在燈下忙碌着的身影,上官幽的心中酸酸的,苦苦的,澀澀的,眼圈就這樣紅了,整個身體直接撲進上官浩的懷中,輕聲的哭了起來,
“爹哋,我沒事了,我沒事了,”
“丫頭?”上官浩手中資料拍了一聲掉到地上,看着朝着自己撲過來的女兒,眼圈莫名的紅了,幾滴淚珠涌了出來,將撲過來的身影,小心的抱在懷中。
他的丫頭真的醒了,真的醒了?
“丫頭,你真的醒了嗎?不是爹哋做夢嗎?”上官浩輕輕的抱着上官幽,口中喃喃的說着。這樣的場景這個月來,他做過無數次的夢,可惜每一次醒來,丫頭都豪無生機的躺在牀上,這一次是真的還是做夢?
“爹哋,我醒了,我真的醒了,對不起,讓您擔心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上官幽有一邊含笑的說着,一邊流着幸福的眼淚,有如此對她的親人,她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她的心中即溫暖,又酸澀,爹哋一個堂堂的總司令,竟然哭了,鐵血的軍人,也會柔情的一面。
“丫頭,以後再也不許這樣嚇家人,知道嗎?你知道這整整一個月三天的時間,我們全家是怎麼過來的嗎?”上官浩放開上官幽,從小到下的打量起自己的女兒來,比起之前的臉色更加的好看起來,也更加的健康、
“爹哋,我錯了,以後這樣的事情,再也不會發生,”上官幽探乾眼淚,對着上官浩調皮的開口。
“丫頭,嗚嗚嗚,你真的醒了,真的醒了,我不是在做夢吧?”劉若鈴站在書房門口,看着上官幽,她不由的揉了揉眼睛,
“伯母,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上官幽的嬌小的身子直接撲入劉若鈴的懷中,一遍又一遍的說着,剛剛止住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
“伯父,爺爺,我醒了。”上官幽含淚的眸子看着蒼老不少的上官智以及上官宇,同樣撲進兩人的懷中。他們是她在這個世界之上最親的親人。
“好,好,醒了就好。醒了就來,”上官智看着眼前的上官幽,一字一句的開口,看着上官幽的氣色很好,上官智才轉身離開,終於可以放下來心。好好的睡一覺。
“都回去休息,”上官宇欣慰的看着了一眼上官幽,有些心疼的看着自己的老婆以及弟弟。
看着所有人的都回房休息,上官幽纔看到角落之中的那個憔悴的身影,上官清溫潤的眸子之中閃動着點點的亮點,原本溫文爾雅的清哥哥,此時比起爹哋他們更加的憔悴,看到上官幽,更是激動的流出眼淚來。
“清哥哥,我醒了,你不高興嗎?”上官幽調皮的開口,身子直接衝進上官清的懷中,感受着他溫柔的懷抱,聞着他身上那股淡淡的味道。
“傻丫頭,”上官清雙手張開,任由上官幽撲入她的懷中,感受到她嬌小的身體,聞着屬於她身上的味道,上官清的眼睛之中的淚水再一次流了出來,其實他很不想哭。,可是上官清忍不住。
“清哥哥,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上官幽眼睛之中的淚水,打溼了上官清胸前的衣服。她的口中喃喃的說着。
“傻丫頭。只要你能醒來,就是對我們最大報答”上官清一邊習慣性的揉着她的頭髮,一邊喃喃的開口,心中堵着一個多月的氣,終於放鬆了下來。
“嗚嗚嗚,清哥哥。”上官幽輕聲的哭泣着,有這樣關心她的家人,她此生足以。
“丫頭,你才醒,不許再哭,”上官清擡起她的小臉,修長的大手將她臉上的淚水細心的擦乾。
“清哥哥,人家睡了一個月,現在看到你們,我好高興,”上官幽撇了撇嘴巴,
“明天咱們再去醫院做一個全身檢查,”
“我的身體已經好了。,而且我自己也是醫生,我自己知道的。,清哥哥我沒事。,”
“你是醫生,那麼你怎麼睡了一個月?還是去醫院做一個全身的檢查,我們才能安心,”上官清一邊摸着着上官幽頭髮,一邊堅持的開口。
什麼事情都可以商量,可是她身體的事情,不能商量。這也是上官家一人人的態度。
“清哥哥,你都有黑眼圈。人也沒有以前帥了,快去休息,”上官幽的小手摸了摸上官清的臉,一臉心疼的開口。
“傻丫頭,帥能當飯吃,只要丫頭不嫌棄我就好。”上官清笑罵出聲,最後還是上官幽送上官清回房,上官清纔回去休息。
整整睡了一個月,上官幽此時卻是再也不想睡了,她昏迷的這個月,肯定發生了不少的事情。她也有很多的事情要處理。
房間之中,上官幽拿電話,撥通了林家的電話,諸葛峰的電話,之後鍾名揚的電話,一一告知他們,她已經醒了過來,讓他們不要擔心她。‘
做好這些之後,上官幽才閃身再一次進入空間之中,看着藥王鼎在那裡認命的打量着空間,上官幽才點了點頭。在空間之中尋了幾珠補身的人蔘,原本想摘幾顆靈果,可是看着那不成熟的靈果,上官幽不由的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念頭。
“主人,你的能力可以進入第六層,”
“我知道,”上官幽點了點頭,一邊清洗着人蔘,一邊看着紫蓮上面的水晶棺材。
“主人,不打算進去嗎?”藥王鼎狗腳的問着上官幽。
“暫時沒有時間,等有時間再說。”上官幽淡淡的開口,她現在還真沒有時間修煉,她有太多的事情在做,羅家,葉三少,上官幽喃喃的念着。‘
“可是主人,第六層之中的主人需要的東西。”藥王鼎的話還沒有說完,上官幽的身影已經消失。
藥王鼎任命的長嘆一口氣。看着滿園的狼籍,心中那叫一個悔呀,它雖然煉藥救主人,可是這個園子,也真是被它毀了,藥王鼎掃了一眼睡着的兩個人,不由長嘆一聲,明明第六層之中,有救醒這兩人的辦法,主人爲什麼就是不進去了,
藥王鼎鬱悶的說着,心中卻是樂開了花,。主人不去第六層,真是太好了。若是主人去了第六層,救醒了這兩個女人,到時主人進入空間之中的時間會更更加的少起來,所以主人是最最聰明的,。
藥王鼎一邊哼着小歌,一邊指揮着空間之中東西,爲什麼它不能像主人,讓它們乖乖的聽話了?
清晨,第一縷陽光照入房中,上官家的人陸續起牀,今天比往日起得晚了幾個小時,因爲丫頭醒了,心中的石頭放了下來,衆人自然好好的睡一覺。
上官清從樓上下來,就聞到一股濃濃的飯香。上官清吸了吸鼻子,好香,朝着廚房之間走去。
他遠遠的看到了那個忙碌着的身影,頭髮挽在腦後,一身簡單的家居服,腰間繫着一條圍羣,手裡拿着一個鍋鏟,正在輕輕的攪動着。
柔和的陽光照在上官幽的身上,將她整個人披上了一層淡淡的金光,陽光之中,她的肌膚更是閃動着淡淡的透明的光芒。
上官清的身子慵懶的靠在牆上,嘴角輕輕的勾了起來,就這樣靜靜的看着上官幽在廚房之中忙碌的身影。
“清哥哥,不許偷懶,快點過來幫忙。”
上官幽回過頭來,朝着上官清輕輕一笑,精緻的面孔之上,如百花一般瞬間綻放,清澈的眸子之中散着了五彩的光芒,整個人氣質逼人,讓人移不開眼,連同照在她身上金色的陽光,也暗然失色。
上官清一瞬間的晃忽,心莫名有狂跳起來,剛剛那一幕,如生根了一般,深深的刻在他有腦海之中。
“清哥哥,快點過來幫忙。”上官幽回過頭來,又輕輕的叫了一聲,清澈的眸子之中閃動着點點的光芒。
“好。”上官清回來神來,嘴角勾起了淡淡的笑意,朝着上官幽走了過去,幫她打起下手來。
“清哥哥,這是人蔘,你們到時每人可得多吃兩碗,這可是我一大清早,專門爲你們做的,”
“清哥哥,這是靈芝,”
“清哥哥,這是……”
上官幽一邊說着,一邊說着效果,她恨不得將所有的好東西,都用在家人的身上,可是她也明白不能過火,
上官清一直含笑的聽着,時不時的看着上官幽那張飛揚的笑容。這樣溫馨的一幕,幽丫頭臉上純純的笑容,清脆的話,那滿含關心的話,讓上官清的心異常的溫暖,異常的溫柔。
這是上官幽醒來之後,第一次親手下廚,爲家人做上一頓營養的早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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