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純走後,總裁辦公室裡就只剩下四個人。
簡遠東一被放開,就像個瘋狗一樣見人就撲。
如果不像感染上狂犬病的話,當然不能被瘋狗咬到。
離得最遠的季辛,大步一跨,沒兩下就迎到了簡單面前,就在那隻瘋狗要咬上簡單的時候,一腳踢飛了瘋狗。
“哎呀,簡單,你不會怪我失誤,不小心碰到了你的父親吧。”季辛知道簡單不會怪責他,但是他就要多此一舉的說一堆這樣的話。
簡單整理了下衣角,很是通情達理說道,“怎麼會。”
季辛這一腳,把簡遠東踢到在地,半天都爬不起來。
簡單不怕瘋狗來咬,她不疾不徐的走了過去,在簡遠東不遠的窗前停住,站在這,可以看到外面的一切,往下看,那些人和車,就像一個個的小黑點,人如螻蟻,不外如是。
“當初就是爲了這個麼?你娶我媽媽的時候,是不是就爲了這個?”簡單恍然大悟,多年困擾的問題得到了答案。
簡遠東被痛楚折磨,哪還能聽到簡單在說什麼。
簡單收回視線,又走向簡遠東,倒在地上的人下意識的縮了縮。
“爸,你怎麼變成了這樣?”簡單看到簡遠東的摸樣,很是疑惑的開口。
簡遠東滿眼通紅的看向簡單,他可不認爲這個女兒是來關心他的。
簡遠東沒有回話,簡單叫來季辛,“季辛,你來看看,我爸是怎麼了,他是不是病了,怎麼不和我說話?”
季辛走了過來,簡單不要擺出這麼一副天真無邪的摸樣好不好,他嚇的膽寒!
季辛!這個人不是盛天集團的總裁嗎!
簡遠東看着剛纔踢了自己一腳的人,這才恍然看清這個人是誰!盛天集團的總裁怎麼會和簡單在一起!而且他們還關係匪淺!
“可能是喉嚨有些毛病吧,不要緊,疏通一下就好了。”季辛手段殘暴,他說的疏通,直接一腳踩在了簡遠東腳,狠狠的用力。
應聲響起簡遠東的慘叫。
“看,好了。”季辛很是自得的讓簡單來驗收他的成果。
簡單很是滿意。
“爸,現在願意和我說了嗎?”簡單仍舊一臉純良。
“說什麼!你讓我說什麼!”劇痛讓簡遠東不敢怠慢,季辛下手一點餘地都不留,他不敢不迴應。
簡單卻不急着問問題了,她重複念着簡遠東的話,是啊,說什麼,事到如今,還能說什麼。
“爲什麼要殺媽媽,她那麼愛你,就算你看重的是周家,你爲什麼不一直騙下去呢?”簡單的話中滿是不解,她是真的想不通,這一切到底是爲什麼呢?既然選擇了欺騙,爲什麼不一直騙下去呢?最起碼她媽媽不會死。
簡遠東沒聽到簡單嘴裡吐的一個字就心涼,他知道了簡單沒有真的失憶,但是聽到這些,他還是心下更是駭然,好像自己所有的陰暗,她都知道了。
“爸,你告訴我吧。”簡單像個求知慾十足的孩子,看着簡遠東,等着他給自己的答案。